“前天晚上,我们奇山村损失惨重,军民鱼水情,孔将军肯定愿意拨给我们奇山村民团一批物质,有了物资,我们奇山村民团才能抗击土匪,保家卫国!”
写了一张赔偿清单,张景用弓箭把赔偿清单射到院子外面的大街上,他的声音很大:“物资运到我们奇山村后,在我们奇山村做客的孔路武、耿部申、孙元信还有那数百官兵肯定都会告辞回府城,孔将军、耿将军,到那时,我请你们到教坊司吃饭并赔罪。”
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大门口前面的大街上,孔有德和耿仲明都长出一口气,他们吊着的心放下了。
愿意和平解决前天晚上的事,张景大声吆喝着请他和孔有德吃饭并赔罪,耿仲明骂张景一句:“张景张风致没有狂妄到不可一世,还不错。”
他和耿仲明还没有完全掌握登州府的军权,孔有德不敢明目张胆和奇山村打仗,他接过亲兵递过来的赔偿清单:“张景射出来一封信,信上写的肯定是让咱们赔偿的物质清单,希望张景别太贪婪。”
“不会吧?张景的胃口比天还大!”
孔有德再次看了看赔偿清单,他气得火冒三丈。
张景向孔有德要十万担粮食,五万斤铁、五十万两白银还有大量食盐和茶叶,他狮子大开口,快气死了,孔有德把赔偿清单撕烂。
“进攻,攻进去抓住张景。”
大院子中只有一百多人,孔有德决定打一场影响力比较小的局部战争,攻占奇山商行登州分行擒获张景。
在耿仲明的命令下,弓箭手射箭掩护,官兵抬着大木冲向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他们准备用大木撞开奇山商行登州分行的大门。
关键是孔有德和张景没有到鱼死网破,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官兵没有出全力,他们没有四面出击,从院墙进攻。
刚才,把赔偿清单射出后,张景猜到孔有德有可能来硬的,他让人做好了战斗准备。
奇山商行登州分行的院墙即高又坚固,张景觉得官兵会强攻大门,几分钟前他就带着人登上了大门口的门楼。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张景骂了一声:“孙有德,老孔,我的要价有点狠,你可以搞价,竟然翻脸强攻,太不给我面子了!”
“扔火药包。”张景把手中那包黑火药上的火绳点燃,他把黑火药包扔到大门官兵的人群中:“扔手雷,炸死这些龟孙!”
张景的警卫连一百兵丁还有奇山村情报处登州情报科的十多个人往大门前扔黑火药或土手雷,奇山村情报处登州情报科十多个人都接受过军事训练,他们也是军人。
不长时间,奇山村的军人扔了一百多黑火药包或土手雷,“轰隆轰隆”的爆炸声中,官兵被炸死炸伤几十人,剩下的官后扔掉大木跑了。
“这样不行!”
孔有德骂了一声:“仲明,把城外军营中的弟兄们都拉过来吧,全军压上,才有可能攻进去抓住张景。”
孔有德和耿仲明带领一千官兵威逼张景,其中只有一百多人是老兵,其他兵丁都是刚入伍一天的新兵,新兵只能打顺风仗。
一百多老兵带领八百多新兵攻不进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孤注一掷,孔有德决定命令他麾下的所有军兵全军出击,攻打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他决定全方位攻打奇山商行登州分行。
“咱们手中三千多人只有五百多老兵,刚才的进攻死伤五十多个老兵。”
耿仲明叹了一口气:“全军压上,全力攻打奇山商行登州分行,攻进去的几率也不大,但事已至此,只能放手一搏!”
这时,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大门的门楼上,张景摇摇头:“大意了,今天我不该来府城,攻了一次扔下近百具尸体,孔有德暂停进攻,他肯定在调派军兵,他要拼命,危险了!”
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中近三百人,但只有一百二十多个军兵,如果孔有德全力进攻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他调派军兵从四面攻打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就危险了!
骂了一声,张景看周青儿一眼:“青儿,发报,命令民团和民团预备役大队立即出兵救援咱们,今天,咱们好好和孙元化、孔有德玩玩。”
“是!”
周青儿复述一遍张景的命令,核对无误后,她给张景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跑步去电报室发报。
“五成,你带领情报科的人员和二十个警卫连军兵守大门。”
张景走向楼梯:“其它人跟着我去院子中杀翻墙头跳进院子中的官兵。”
奇山商行登州分行的院墙即高又坚固,但奇山商行登州分行的院墙不是城墙,院墙顶和普通的院墙一样。
院墙顶比较窄,不能站在院墙上防守,张景他们只好在院子中等着翻墙头跳进院子中的官兵。
刚才,位于甲二街的奇山商行登州分行大门口响起“轰隆轰隆”的爆炸声,登州府二把手,同知周文春第一时间就掌握了第一手情报。
和知府孙元化沆瀣一气,孔有德、耿仲明带领一千官兵强攻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他想抓住今天上午来到府城的张景。
“前天晚上,孔路武和耿部申带领二千多家丁夜袭奇山村,今天,光天化日,孔有德带领一千官兵强攻奇山商行登州分行。”
周文春气得怒发冲冠:“孙元和孔有德胆大妄为,肆意践踏大明律,没有王法了,这还是大明的天下吗?”
“也怪风致,前天晚上,奇山村民团以少胜多歼灭来袭那二千多官兵,生擒了孔路武和耿部申,不躲几天看看形势,风致今天竟然大摇大摆来府城,他的胆子太大了!”
周文春骂张景一句,他准备去知府衙门找孙元化抗议,他准备今天晚上写奏折弹劾孙元化。
“老爷,周畔土昨天晚又去赌坊了,他一脸得意说是姑爷赏给他的银子。”
周小二说道:“被老爷开革后,周畔土和孔有德的家仆孔大实走得很近,老爷,姑爷今天莫名其妙来府城,应该和周畔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