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祝元鹏随后尴笑了一下,说道:“没问题,我现在身上没有带多少东西,若是接下来道友没有其他的事,可以随我回家去取如何?”
林雪柳眉一挑,笑着说:“可以。”
二人谈好后,相视一笑,不是什么熟人,也没有什么天可聊,林雪神情有点恹恹,无聊发呆时,气氛有点尴尬。
就在这时解围的人来了,看着沈君寒和一脸失落的沈十九,就明白,这两人进行应该不顺利,看看他们身后也无别人,可见那杜仲道君没有请到吧。
两好友相见,话自然也多了,沈君寒上前,抱住祝云鹏道:“太好了,恭喜你,云鹏,终于解困了!”
祝云鹏一脸感激的抱住沈君寒,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沈大哥!”
看着两个俊美男子抱在一起,林雪内心的腐气涌上心头,眼都冒起了亮光。
紫州看到林雪异样的眼光,有些不解,林雪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反映,那眼神,有点特别呀,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不对劲。
祝云鹏的感激之情无语言表,看着他发自内心的谢意,沈君寒心里平衡了许多,看来自己没有救错人。
沈十九一脸恹恹的看着二人,有气无力的对沈君寒说道:“大哥,既然祝大哥的事已经解决了,那是不是研究一下,我的事怎么办!”
祝云鹏一脸不好意思的看向沈十九,说道:“十九,怎么没有请到杜真君吗?”
祝云鹏也是知道沈十九的事,沈十九一脸故作悲哀的说:“那老头不讲道理,他都采不到的火谨草,凭什么认为我们就能采到,采不到,他就发脾气,不给我看病!”
看着一脸悲愤的沈十九,林雪只感到好笑,他那模样太假了,果然,只片刻,他自己又恢复了以前的没心没肺。
边扇着他那小扇子,边说道:“算了,我是小人有大量,不与那老头计较,反正我还有很长的寿命,还怕找不到病因吗!不急的,不急的!”
第二个不急是对着沈君寒说的,听到弟弟的话,沈君寒只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不知他在想什么,总之这次事情只顺利了一半,对于杜仲的拒绝到底是意难平呀!
林雪能感知出沈君寒的不开心,他对于沈十九的关爱是可以看出来的,不是那种敷衍的虚情假意,从两兄弟的经历也可以猜出,一直以来都是沈君寒照顾着这个弟弟,哪里是养弟弟,分明是养儿子。
林雪想了一下,对沈君寒说:“这里的事解决完了,报酬什么时候算,你可是答应我,报酬不会很低的!”
沈君寒带上了那职业的微笑,对林雪说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从储物戒里取出一个储物袋,扔给了祝元鹏,吩咐道:“元鹏,这里是一些材质,炼制出光系法器,这可是林雪所需要的,用心点,缺什么东西,你就自己补上吧,如何!?”
祝元鹏接过储物袋慎重的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用心炼制!”
说着对林雪笑了笑,林雪只好给了他一个回笑,不过很敷衍。
林雪又对沈君寒说道:“接下来,我还要去幽冥山找一位好友,借你的灵舟和护卫一用如何!?”
说着取出一个最小的乾坤袋,扔给沈君寒,说:“这是报酬,如何!”
沈君寒没有在意,接过乾坤袋,很随意的看了一下,嘴上说着:“当可以。”
可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后,脸色大变,常年风清云淡的沈道君这次是真的是震惊了。
沈君寒一脸不可思议,他没有想到林雪给的居然是两株火谨草,这火谨草的价值,他不相信林雪不知道。
所以才会这么反映大,他真的没有想到林雪会,这么轻易的将火谨草给自己。
林雪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在一个秘境里无意中得到的,当时也没有留意过,刚才听十九的话,才想来,原来这小东西就是火谨草,我又用不着,不如给你们,物用所需吗!”
沈君寒收起脸上的失态,又恢复了翩翩佳公子的高雅,对林雪感谢道:“太谢了!再多的客套话就不多说了。这灵舟你想用就用,不用客气,我会吩咐好手下,一路上听从你的命令。有事就用传音符,我会第一时间赶到。”
林雪点头道:“好的,没问题。至于报酬,你自己算好了,等下次见面一起算吧。”
沈君寒爽快的说道:“没问题!”
沈十九还一头雾水,他刚刚听到什么!林雪有火谨草!还没等沈十九感谢林雪,就被沈君寒带走了。
沈君寒离开后,祝元鹏也向林雪辞别,他要回家去炼制法器,并许诺下次见面,他会将报酬给林雪带着,两人交换了一下传音符,祝元鹏就离开了。
石碑山中的净心树被林雪折了一个树枝,放到了绿榕的随身空间里,虽然这种树很难生长,可是凑巧的是,绿榕的空间里有一小颗银丝树,想要种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离开石碑山后,林雪三人上了灵舟,掌管灵舟的管事是一个中年模样的金丹中期修士,叫沈黄,他已经接到了沈君寒的通知,所以对林雪那是十万分的恭敬。
宿风大陆离幽冥山不近,需要绕道,一路上却并不无聊,林雪给紫彬安排了不少课程,他要学的东西不少,不过这些课程都是让沈家船队的那些修士们代劳教,反正有沈君寒的话,不用白不用他们。
看着那些侍卫和船员们用心的教导,紫州都不由的开口说道:“你这是物尽其用呀!这教徒弟的事,你都可以这么做,真是懒。”
林雪一边吃着灵果,一边看着星图,她用法术,让星图浮在半空中,方便她看。
林雪只是轻轻的瞟了紫州,说道:“这修行不就是这样吗!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只是让他多听多看,学习学习其他人的经验,可以让他少走弯路,再说那些人在船上,也没有什么事做,太闲了,多不好。”
紫州无所谓笑了一下,不想与她争议,这个女人性子不定,他还没有摸清她的脾气,还是老实一点吧,反正很长一段时间,他是别想脱离这个女人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