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完水,舒舒服服的林凡耳朵微动,听到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提起裤子,骤然盯向荒草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呼哧呼哧,一个跟头翻起朝着荒草从飞掠。
张志荣听到声音意识到不妙,快速在里面穿行。
林凡一个跟头站在书生前面的荒草从上。
书生弯腰疾行,从林凡胯下钻过都没意识到。
林凡愣了下:这傻小子。
转身一把提着书生的衣领飞起。
书生正跑着,忽然身体一轻,像是被人拎了起来,很快,脚又踩在地面上。
抬头看到一脸戏谑的林凡。
“书生,跑什么呀?”林凡笑问。
“跑什么?什么跑什么?”张枝荣装糊涂。
“咳咳…”林凡换一个话题:“这大晚上的不在寺庙里睡觉,跑这后山干什么?”
张枝荣心虚,辩解道:“你管我,长夜慢慢,无心睡眠,我出来走走,怎么,这个道长也要管吗?”
“哦?”林凡呵呵一笑:“就没有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张枝荣瞪他一眼:“你算不算?”
嘿……林凡语结,算了不跟一个凡人计较。
“贫道说了,这庙里不干净,今晚住一晚,明天一早立刻给我滚!”
“我凭什么听你的!”张枝荣大叫。
“凭我有剑!”林凡捞出一把长剑,恐吓书生。
书生闭嘴,老老实实跟在林凡后面走回云若寺。
躲在荒草从里的云凌和娥眉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看来张公子是没事了。”
……
云若寺,一觉睡到大天亮,林凡伸个懒腰,好久没睡的这么香了。
一出门,左边大殿看看,书生还在呼呼大睡。
右边大殿看看,左老翁头发凌乱犹如鸡窝,熬夜弄了几个坟墓,正亲手给孙子们刻墓碑。
林凡唏嘘不已:左老翁一把年纪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一次秘境之行,可是给他带来了很多的伤害啊。
一百多个孙子,死了近半,不知道最后有多少人能回。
出了云若寺,就是山林,就这点好。
猎物多,林凡很快就拷上了两只野鸡。
就在野鸡烤的酥脆金黄的时候。
左老翁鼻子从树稍上飞下来,一个闪身落在林凡面前。
林凡出手飞快,去抢两只野鸡。
左老翁出手也不慢,两人过了几招,林凡手上就剩下一只烤鸡。、
林凡不高兴道:“死老头子,又来抢我烤鸡吃,你自己修为不差,为什么不自觉去抓着吃。”
“哎呦,我说林凡,吃你一只鸡别那么小气。”
林凡看向左老翁已经开始大口剁儿:“看在你死了几个孙子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
“怎么说话呢……”左老翁翻个白眼。
时间很快…
月光从窗外洒进大殿。
坐在甘草堆上的林凡,膝盖上放着一把飞剑。
林凡答应了左老翁白天的建议。
留下来,帮助他杀了血魅老祖。
为此左老翁付出了一把上好的飞剑。
就是腿上这一把,三尺长,很有重量。
林凡提着油灯看见。
剑光凛冽,通体紫色,和自己身上的道袍很配。
剑身上有紫光流转,靠近剑柄处刻下三个字。
‘仙阳剑!’
听左老翁吹牛逼,是他巨剑宗最好的炼器长老,采用无忧界的紫铜,用三味真火烧了九九八十一天,才锻造出此剑。
此剑出世之日,就有天地灵气注入,自动吸附天地灵气存与剑身。
只要好好祭炼,等仙剑里孕育出剑灵,此剑威力可以在上升一成,可以自动激发剑气。
为了劝说林凡助他一臂之力,左老翁可是下了很大的代价。
本来林凡都打算离开了,《夺魄梵音》已经参悟不出什么来。
如今答应了左老翁,那就在留下吧。
拿人手短。
何况,此剑确实是吸引林凡。
身为剑修,谁不喜欢宝剑呢。
林凡越看越心动,抓起宝剑推开殿门走出。
一个翻身下了台阶,在月色下舞剑。
“道道道!”
“道你个头啊道!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隔壁院子里张枝荣怒骂一句。
今天白天他把整个寺庙跑完了,也没找到云凌,娥眉两个姑娘。
猜想一定是被院子里两个道士吓跑了。
心里已经老大的不高兴,可是还不死心,打算在盘踞几天看看。
此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捧着一本圣贤书在挑灯夜读。
正看的入神,隔壁林凡发神经一样,豪迈的声音传来:“道道道!”
忍不住合上书怒骂。
嘿!林凡一个跟头翻过围墙,来到张枝荣的院子里。
“你这书生,我昨夜让你走,想不到你还在这里,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不怕吗?”
“哼!我有什么好怕?”张枝荣凛然不惧。
“呦!”林凡奇了怪了,这人还有几分胆色啊。
“书生,不是我吓你,这寺庙里不干净,尤其是后院,住着一个老妖怪,吃了不少人,你不怕吗?”
老妖怪?书生心理吓了一跳。
抬头看了眼皓月当空,心下大定,又看向林凡,冷冷一笑:“你们这些道士和尚最喜欢说些妖魔鬼怪来欺骗世俗人。”
“哼!我偏偏不信,如果真有妖怪,你叫他来吃我好了?”
“你果真不怕?”林凡笑问。
张枝荣冷哼一声:“真有妖怪,你们早就跑了,还会留在这里?”
“看来你是不信!”林凡问:“那你胆子大不大?”
张志荣拍着胸脯:“大…”
林凡突然闪身一步龇牙咧嘴大吼一声:“吼!”
“哎呦…”书生吓得差点跌倒,反应过来吼,一脸羞恼。
林凡哈哈一笑:“还好意思说你胆子大,今晚住一夜,明早快走吧。要是明晚我还看见你在这里住,我就杀了你!”
林凡说着,挥舞手中剑朝着院子里的死槐树虚劈一剑。
剑气掠过,林凡翻一个跟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练剑。
“切!装神弄鬼…”张枝荣不屑,正要转身回房,突然,目光顿住。
院子里的四槐树被风一吹,轰然倒地。
“我去!要不要这么夸张?”张枝荣惊得手都快塞进嘴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