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宗严和我是同族。”
旗木卡卡西没有直言和旗木宗严的关系。
伸出食指挠了挠太阳穴,侧着头一脸平淡的说道。
而早已知晓这一点的旗木宗严也顺势点点头。
“原来如此,所以两个人有着一样的姓氏啊。”
漩涡鸣人焕然大悟的点点头。
“好了!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明天早上六点在村口集合,我要对你们三人进行测试。”
“唯有通过测试才能够正式成为木叶下忍,如果没有通过的话,你们三个人都要重新回到忍者学校留级一年。”
“以上!解散!”
旗木卡卡西侧头望了望天,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对着三人下达了解散的命令。
随着一声轻响,旗木卡卡西消失在原地。
“诶!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没有通过测试就要留级!”
“白头发的面具男你给我说清楚!不许走!”
漩涡鸣人已听完旗木卡卡西的话立马都惊了,着急的冲上去想要逮住旗木卡卡西问个清楚。
但精英上忍的速度哪是现在的他能够企及的,连衣角都没抓住,只能原地跺脚。
那边的宇智波佐助也是脸色一变。
好不容易熬过了六年从忍者学校毕业,他可不想重新又回去留级。
两人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旗木宗严,漩涡鸣人大喊着问道:
“宗严,你一定知道那个白毛上忍说的是什么意思吧?他怎么能随便决定我们的命运!”
旗木宗严站起身,先是叹了口气对漩涡鸣人纠正道:
“请称呼卡卡西老师,以后不要再用别的什么称呼,不然我会生气。”
漩涡鸣人楞了一下,然后缩了缩脑袋点头答应。
“首先你们要想清楚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见漩涡鸣人答应,旗木宗严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开始解答问题。
“我们如果顺利毕业的话,就会成为一个正式的木叶忍者。”
“而正式的木叶忍者,就必须在一定时间内,接取火影大楼任务大厅中颁布的任务,并且要在村子受到威胁的时候,挺身而出保护村子!”
“这是木叶忍者最为基础的责任,对不对?”
漩涡鸣人闻言激动的点头,喊道:
“对!我就是为了能够保护村子和村民,得到他们的认可才要努力成为忍者的!”
宇智波佐助也点点头承认,虽然他心里最大的目标并不是保护木叶。
“所以在这个前提下,也就一定意味着,我们成为木叶忍者的同时,将会面临必然存在的危险。”
“不论是在复杂危险的任务,亦或是外敌入侵木叶。”
“忍者是高风险的职业,木叶的忍者们死亡率和伤残率同样也是非常高的。”
“村子建立忍者学校培养忍者,每一个人都要花费六年的时间,投入许多经验老道的中忍或上忍来担任老师教导学生,其中的成本是海量的。”
“整个忍界当中,唯有木叶村有这种雄厚的经济、人力成本去做这件事情。”
背靠五大国中实力最强的火之国,木叶村每年得到的军费都是天文数字。
再加上五大国里最多的任务数量,得到的佣金也是同样。
这才能使得木叶能够支撑这一套人才培养体系,别的国家想都不要想。
其他四大国的忍村,即使明知道木叶这套办法能够源源不断的造出心血,但他们抄作业都有心无力。
抄也只能抄个四不像,比如雾隐村。
搞个忍者学校,一届只毕业一个人,这算什么培养系统?养蛊来的?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都不是特别傻的傻子,旗木宗严说的如此直白,他们也都能够听懂。
“所以说,卡卡西老师所谓的测试,意思是要弄清楚我们是否真的有资格成为忍者吗?”
宇智波佐助想了想,开口问道。
“没错,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旗木宗严点点头。
“但是毕业考试不就是测试吗?我们都是通过了毕业考试拿到护额的啊!”
漩涡鸣人不解的问道。
“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太基础了。”
旗木宗严摇摇头,撇了漩涡鸣人一样,笑道:
“仅仅只是三身术的考核,怎么能够起到检验综合能力的作用呢?”
“如果忍者学校只是靠能不能成功使用忍术来判断成为下忍的资格,那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漩涡鸣人闻言低下头嘟囔:
“我觉得挺难的。”
他为了练好三身术,着实花费了很多精力去锻炼查克拉控制力。
“总的来说,成为忍者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卡卡西老师要对我们再进行一次测试,大概也是为了看看我们是否能够抵御那些危险。”
“毕竟村子花了大量资源培养出来的忍者,可不能像炮灰一样随意的丢到危险的地方让他自生自灭,那样太浪费了。”
虽然在战争时期这种事情并没有少干。
旗木宗严看了看两人,转身回家之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回家准备吧,明天的测试才是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成为忍者的关键所在,做好准备。”
……
第二天一早,旗木宗严早早的起了床。
来到客厅的时候,旗木卡卡西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正独自吃着。
“早啊,兄长。”
旗木宗严熟稔的拉开椅子坐下,拿起自己的那份开始吃。
原著当中,旗木卡卡西在宣布第七班测试时,曾恶意的告诫他们不要吃早餐。
其目的就是为了让第七班三人在饿着肚子的时候只拿出两份便当,考验一下他们。
但这一次旗木宗严进入了第七班,旗木卡卡西没有如原著一样宣布了这个提示。
这让旗木宗严觉得,自家兄长是不是在打着别的什么注意。
“早。”
旗木卡卡西拿着沾了草莓酱的吐司,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捧着一本《亲热天堂》。
听到旗木宗严声音的第一时间,旗木卡卡西飞快的将《亲热天堂》合上,然后面不改色的对旗木宗严回应。
看到兄长的反应,旗木宗严心里偷笑,嘴上一本正经的问道:
“兄长今天准备了什么样的测试,能提前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