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结束之后,顾言方并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带着伤雪在这里欣赏着此处的鄕村野景,虽说这里并没有什么自然奇观,秀美山川,但如果旁边站着一个美女儿可就不一样了,如果山川再秀美,站着一位绝世恐龙,估计谁也没有心态欣赏风影。
“景色不错,风光旖旎。”
伤雪却是微微的皱着眉头,道:“爬够了没有?我累了。”
原来顾言方带着她一起从山下爬到了山上,可怜的伤雪穿着高跟鞋子,这陡峭的山路上,绝对是高跟鞋的天敌。
看到伤雪那一副怨气的很有几分女儿家的神色,顾言方笑道:“就这吧。”
此时他二人已经到了一个小山包,顾言方站在山包上的大石上,看着伤雪,脸上的笑容微灿烂,却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伤雪心头一紧,生了几分警惕,道:“这里有什么好看的,无聊得很,回去!”
“既然无聊,那咱们就来做不无聊的事情才打发无聊的情绪如何?”顾言方只是笑着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伤雪冷声道:“这里可是野外,你要敢乱来,苦头自己吃!”
顾言方微摇着头,道:“你觉得我能吃得了多少的苦头?”
虽然伤雪嘴上这样说,但她不可能真的伤害顾言方,不过还是向一旁侧了两步,与顾言方之间保持了一段她认为比较安全的距离,虽说在野外大战确实颇有几分刺激,但这很容易曝光,所以伤雪不可能同意。
看到伤雪警惕性极高的脸,顾言方只是笑着躺在了大石上,没有半点的异常情绪,微笑的看着头顶的天空。
伤雪看到顾言方的态度好像是真的不打算做什么她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但这里的风景确实是没什么好看的,除了能够望一望远方,开阔一下视野,其他的也没什么秀美的景色。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打算要在这里呆多久?”
“嗯……”顾言方故意拉长了一下声音,道:“一天,咱们得等一个消息。”
“是灰兔的?”伤雪不傻,顾言方的所有事情她都参与了,所以顾言方的话一出,她就多多少少能够猜知,但是对于顾言方心里的一些想法她就不知道了,譬如顾言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而不是回去等着。
其实这根本不是一个事,顾言方只是觉得在城市里那喧哗的环境里无所事适的呆着,不如在这山清野外躺着,让思想沉浸,然后可以更加清楚的思考自己的未来和对未来的规划。
对于伤雪的猜测,顾言方没有回答,他头枕着双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此刻他需要的不是伤雪给他激情,而是想要平静,真真正正的平静,因为他在大风浪之中,唯有平静才能够更好的看清楚这一切。
伤雪看着那张仿佛用沉重的笔力勾勒出来的脸旁细条随着时间的打磨,越发得显得刚毅起来的脸,她微微出神。
想当初那个意气风发,其实还只是一个傻笔的年轻人在她面前说要超过梁武帝,伤雪打心眼里就没有相信那个疯子的话,但现在她心里却似乎已经开始相信面前这个男人能够做得到。
论聪明,这个男人绝对不会逊色于任何人,训胆色,这个男人敢在皇帝脚下挖土,绝对是勇猛。
曾经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某个人改变,但今天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受了这个男的熏陶,正在一步一步的改变着,即使她努力的想要喊停,但她的精神已经不再受她自己控制。
这一次没有尊照灰兔的话,顾言方并不害怕灰兔会杀人,不过对灰兔的防备要开始加大了,因此这件事情灰兔铁定也会有很多猜臆。
不过顾言方并不后悔这样做,如果真的按照灰兔的想法去做,那么他根本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他需要按照自己的需求来走自己的路。
顾言方躺了一会,一阵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顾言方拿起来一看正是灰兔的,他振了振声音,看了一眼旁边呆呆看着自己的伤雪,伤雪忙急把脸转过脸,顾言方这才接下电话。
只听电话里灰兔出声很急,“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让你把他身边的那个人解决掉,你怎么把他也杀了?”
“兔哥,事情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发生就怎么样发生,当时的情况很危险,他拿着枪对着我们开枪,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反正灰兔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任由顾言方瞎编,而且用带着反问句的语气对其说话,让自己给自己找答应去。
灰兔虽然责怪顾言方,但他也确实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所以顾言方的话他不相信但也得以这话来定论,道:“那那个人你杀了没有?”
顾言方道:“还没呢,此时我们正在山时边追逐,要是没事就先挂了。”
“一定要把他杀了!”灰兔似乎有些害怕那个人。
顾言方自然是故意留下那个人来牵制灰兔,让灰兔不敢乱动他们,需要他们的保护才能够安心。
挂了电话,顾言方又看向伤雪,笑道:“看我干嘛?”
“你的心机真的好深。”伤雪的脸上微微有些惊讶。
顾言方笑道:“那只是对我的敌人,对你我可是很坦白的,什么都没瞒你,例如我现在身上就只有五块钱一样。”
伤雪道:“你把钱都给了王宝他们,你不用钱了?”
顾言方笑道:“我吃你行不行?”
伤雪脸色微微一暗,不过不是吝啬,道:“我能否定吗?”
“可以的。”顾言方很认真的说,其实他也只是开玩笑,如果真的没钱了,他自己会想办法弄点钱花,不会真的要从女人身上花钱。
“我身上有五百多万,足够你花了。”伤雪很认真的说。
顾言方眼睛一瞪,顿时愣了住,完全没了反应。
“你这什么表情?”伤雪讶异的看着顾言方此时的神情,很难理解。
顾言方道:“没什么表情,只是惊讶而已,想不到我竟然傍上了一个富婆。”
伤雪挤了挤嘴,道:“我算富婆?她才算真正的富婆吧,身价好怕是上亿吧。”
顾言方笑道:“怎么了?不会为了这种事情也要吃一灌子飞醋吧。”
“我吃飞醋?我可不会给自己找气受。”伤雪怨了一句,发觉自己与顾言方的对话似乎越来越多了,多到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变了。
顾言方笑道:“如果良辰美景,你说咱们要是不干点什么,是不是有些浪费此景此情此气氛了?”眼看着顾言方坐起来,似乎要图谋不轨,伤雪一下子也警惕了起来。
“你滚开,这里是野外,要是被人看见你一个男人倒是没什么损失,我是一个女人。”
眼看着伤雪像是一个小女儿在面临着*犯似的,一步一步的向后退,顾言方也不急于追,只是一步步的向前*近,笑道:“小妹子,这荒山野岭的,你就从了大哥哥吧。”
“无聊!”伤雪黑着脸,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顾言方依然不停,只是笑道:“说真的,野战只是在别人那里听说过,还没有得到实践呢,要不你帮帮忙?”
“滚!”伤雪怒骂一句,由于她穿的是群子,走在半人来高的杂草里,这毛毡毡的杂草从裙口钻进了裙子里,割得里边大腿痒痒的,她实在忍不住想抠两下。
“故意勾引我是吧。”顾言方借着伤雪低身挠痒,一个虎步冲了上去,一下便把伤雪推倒在了杂草上,然后很直接的便坐在了她的身上。
伤雪几翻挣扎,气道:“让开,这草地里虫子多。”
“那我躺下边也行。”不过在躺下面之前,顾言方可不会就这么轻松简单的让她躺上面,直接把她的连身衣裙从大腿上掀起,然后把丝袜撕裂,最后做完一切,这把让她坐在身上。
对于久经战场的人来说,野外绝对是一个刺激的场所,因为会时常防着人,所以精神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很容易产生邪恶感。
伤雪虽然表面强硬,但被顾言方推了好几次了,知道再反抗也没什么用,最后还是只有一个结局。
战斗激烈的进行到一半时,突然顾言方的手机响了,他不得不把旁边的裤子拿来把手机找出来,一看竟然是穆婉婷的。
当下顾言方愣住,然后不敢动,对伤雪做了嘘声的手式,适才接了电话,道:“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穆婉婷的声音有些怨,“你在外边是不是有女人了?自从你到了苏省之后,很少再给我打电话,说吧,到底是勾引到哪只狐狸精,还是被哪只狐狸精勾引了。”
顾言方忍痛笑道:“没……没什么狐狸精啊。”
嘶!!身上传来疼痛,却是伤雪气得在顾言方的身上一掐。
当面对一个女人,甚至此时自己和她还在做那事的时候与另外一个女人通电话,绝对是顾言方很不愿意面对的画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