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USJ 大坂环球影城门口出现了这样神奇的一幕,一群整齐划一的黑色轿车将整个停车场占满,车上坐着的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
同样的,还有十几个大汉现在环球影城的门前就像是一排门神,满脸横肉面目严肃,甚至还吓哭了一个路过的小姑娘。
一旁的售票员望着眼前的这群人,神色愈发紧张,对面这这家伙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把‘我不是好人’这几个字都要刻在脸上,而他们的管理经理此时正和对方领头的人进行谈话。
从这群售票员的角度看到管理经理的脸色此时很难看,就像是被酱过的猪肝。
“我们可是买过票的,你们没有理由干涉我们的行动。”和经理谈话的平头男人说的理直气壮,“如果你们执意这么做,我会把你们告上消费者协会,你觉得这种损失你能担当的起?”
管理经理脸色又深沉了不少,遇到这么个难缠的人败坏了他今早的心情,对方的行为就像是苍蝇卡在嗓子眼,让他感觉到十分恶心但又没有办法。
环球影城门前的停车场是另行收费的,这也让他们在这个板块赚的盆满钵满。
大多领孩子来这里的都是一家人,他们都会开着车,停车场收费完全是额外收入。
但今天不一样,这群大汉直接闯进了这里,大清早的就将所有的停车位全部占满,让后来的游客根本没有停车的机会,纷纷反馈抱怨。
最近的停车场距离这里也有一段距离,他们总不能因为进入参观而被人贴了罚单,这样根本不值得。
而这群家伙什么也不做,买了一张基础门票后只是为了将车停在这里,耗着每小时惊人的停车费。
这种行为让经理既恼火又无可奈何,对方真的付过钱,也没有做出任何超出规定的事情,自己按照规定无权干涉他们的所作所为。
总不能今后弄一个停车场限时规定吧?这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
可今天一天如果对方一直这么待下去,因为没有停车位这个可笑原因而流失的游客可能会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谁知道对方在这里坐多久?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要我怎样你们才肯离开?”经理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低声下气的服软,如果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今天的损失他可承受不起。
“放宽心,我们就是为了陪领导出游,你可以理解为组织团建,后面那些是领导的保镖。”
平头男人指了指身后站着的那一排黑衣大汉,那十几个大汉听到自己被人提起,都精神抖擞的挺直腰板,给旁边路人的压力更重了几分。
有几个本来还在等待的游客受不了这种氛围,直接拉着自家孩子转身离开,甚至还有类似“环球影城服务差劲,不如带孩子去迪士尼”这种话传入了经理的耳中。
乌鸦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这里的游客逐渐清场,他们到时候再园区里面办事就方便多了。毕竟人多眼杂,蛇歧八家是正规集团,不能做太过招摇的事情。
伴随时间的流逝,客流量也在逐渐减少,每有一辆车开走都会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占领空闲的停车位,这种肃穆的气势让原本那些还在动摇的游客彻底熄灭了心思,
任谁都能看出眼下的场面不是普通人能掺和进去的,只是游玩而已,今天错过可以等明天,明天不行可以去东京迪士尼乐园,他们平民没必要和这群黑衣大汉死磕。
这样一来本就可怜的客流量更加雪上加霜,经理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自己的血液仿佛要冲开头盖骨。
按照对方的意思,如果经理执意要赶他们走,估计不需要他用自己的血液冲开头盖骨,那男人身后的几个大汉就能帮他把头盖骨撬开。
现在经理也就只能在心里期待对方那个领导走两圈之后发现没什么好看的就赶快出来。这么久以来这是经理第一次如此期望自家的园区更加无聊一些。
可惜一切事与愿违,参观园区的另有其人,经理不知道的是,这群黑衣大汉就是为了那两个人来的。
早在经理来之前,源稚生就带着少量穿着便装的人进入了园区,他们此时已经开始四下寻找着自己此行的目标。
而徐言和绘梨衣二人在园区游荡,他们刚从霍格沃兹城堡出来,下一站要去侏罗纪公园。
绘梨衣所有的兴趣都放在了参观游玩上面,徐言却注意到了越来越稀少的游客数量。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时的情况就像是有人在将游客向园区外面赶,除非整个园区都被人动了手脚,能够有这种能量的在徐言记忆力只有源稚生一人。
他们找来了。
徐言不动声色的跟在绘梨衣身后,将背后的Tyrfing悄悄握在手中,解开了剑柄处的白色帆布结。
同样是火热的项目,如果说在徐言和绘梨衣刚开始到来的时候霍格沃兹奇妙之旅园区的等待游客还算正常,此时侏罗纪公园的游客就有些少得可怜。
等了许久才凑齐一条船的游客,这趟旅行才终于开始。
侏罗纪公园其实是一个半开放的场景,游客只能乘坐船只进行整个观光过程。
这个项目在徐言看来远远没有之前的场景有意思。从船只下水开始就播放着一段音质朦胧的背景音乐,一开始是以影像的形式营造出一种水族馆的环境,将一些海洋生物的影像播放。
在之后就是各种形态还算逼真的一群机械恐龙围着河流从各种角落钻出来,最后船只钻进一个漆黑屋子,里面有类似投影的恐龙影像,船只驶过这一段整个旅途就此结束。
说实话整个过程中如果不是因为四周太过吵杂,徐言都要无聊的打哈欠,而他身旁的绘梨衣也没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尖叫惊恐,全程都安静的观察着四周,但徐言明显能看出小姑娘对这个园区的兴趣远远没有上个园区那么大。
船只起落过程中溅起的水花将绘梨衣的一丝鬓角打湿,在阳光下水珠褶褶生辉,艳红色长发如同沾了晨露的红花,分外美丽。
徐言拿起照相机将这一幕抓拍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