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还有第三更,蒹葭努力了,大家为什么还不赶紧收藏?)
院长被这一耳光又扇得左脸红肿了起来,那闪烁的眼神根本就不敢看谢伟。身子一直在抖,但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看到院长这样子,他身后的壮汉又忍不住想给院长两下,谢伟一挥手制止了壮汉。
然后走到院长的面前,勾起了了院长的下巴,然后用双眼看着院长,轻声说到:“说话啊,干嘛不说话啊?说起来您还算是我的长辈,听我爸爸说,当初我出生的时候你就是我们医院的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谢家待你也不薄啊,为什么你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说啊!!!”
最后这一句,谢伟是用吼的,并且,一把抓住院长头上本就不多的头发,然后用力把院长的头压了下来,同时,谢伟的脚也在往上踹,一下就打到了院长的脸上。然后,院长的鼻子一下就开始喷血了,痛的他“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谢伟任由院长的血水滴滴的往下掉,一把又把院长的头给抓了起来,恨声吼道:“说啊。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了?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让你开口。你觉得我把你们全家人,包括你的情人叫过来是为什么?那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开口说话的。兵子,你过去,把这家伙的情人给我拉过来,我和她好好聊一下。”
谢伟的话马上就得到了执行,兵子从第二辆面包车里面,拉出了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少妇。身穿一套蓝色的连衣裙,两条胳膊也被人反绑着,脸上因为惊吓挂满了泪水,更显得楚楚可怜。比起院长来,她的待遇稍微好了一点,虽然依旧被人把嘴巴给堵上了,但至少不是臭袜子。
兵子一只手把那个女人给压到了谢伟的面前,谢伟斜着眼看了一下那个女人,然后回过头来又对着院长说到:“看看,你的情人还不错嘛,挺会享受的。这么多年来,靠着我们谢家,你的油水也蛮多的嘛。你就说下嘛,说下谁叫你害死我爸爸的。何必这么硬撑着呢?你是我们谢家的老人了,不会不知道我们谢家对待敌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吧?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要是受到一些不好的手段,你于心何忍啊?乖乖的说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我谢伟发誓,会给你一个痛快,说不定就放过你的家人了呢?”
院长满脸鲜血的抬起了头,又看了看他的情人,然后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一样,又低下了头。这么个小动作,又怎么能够瞒得住谢伟?于是,谢伟也不再看着院长,直接就把目光看向了那个院长的情人。
像刀子一样的目光让那个女人浑身一哆嗦,然后躲闪着谢伟的目光。看到那个女人这样子,谢伟阴阴的笑着,说到:“不错啊,精彩,真的是很精彩。本来以为抓到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没想到居然网住了一条大鱼啊。刚才你的眼睛在抖什么?难道眼睛有了毛病?要不要我给你治疗一下?兵子,去那把小刀来。给这位漂亮的女士治疗一下眼疾,她刚才动了哪只眼睛,就帮我把她挖出来。既然眼睛有病,索性就把她彻底的给弄掉,要不然多麻烦啊。”
兵子二话没说,就从自己的后腰上摸出了一把小匕首,这些东西,对于他们这样的混混来说,是生活必备。怎么可能不带在身上?兵子吩咐了一下,就把那个女人交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里,然后一把固定住那个女人的脑袋,就要下刀。
看到谢伟的人动真格的了,那个女人再也挺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声哀求到:“不要啊,谢伟。不要啊,我的眼睛没事,真的。求求你不要挖我的眼睛,我可以当你的情人,随便你怎么玩,我会的招式很多的,相信我,我一定让你满意。求求你放过我,我是无辜的。”说到后面,泣不成声,我见犹怜。
但谢伟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开口说到:“你果然有鬼啊。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诱惑我?你觉得我是楚焘那样的货色,看到个女人就想上?看来这件事情里面,你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啊。我就说,楚焘跟了我们谢家这么多年,我们谢家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他怎么就能当了反骨仔?我看,这应该是因为你的关系吧?他的老婆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不是受过我们谢家的恩惠,没有理由会对我们谢家下手。除了因为你的原因,我想不出楚焘还有什么原因会背叛我们谢家。刚才你的暗示,就真当我们这些人没看到?你还真是好样的,怪不得能把楚焘迷成这样子。”
谢伟说完,又回过头看向院长,也就是楚焘。说到:“你都听到了吧?这个女人刚才所说的话?你觉得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把你自己的家人老婆孩子都给葬送了,值得么?这么多年的老江湖,连色字这一关都过不了,你怎么就能活到现在?好了,我也不说你了,你也不值得我说。现在,你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看在你跟了我们谢家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要是不说,你知道我的手段。”
这个时候,楚焘早已经把头抬了起来,狠狠的看着朱丽,也就是他的情人。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朱丽刚才居然说出了那样的话。他和朱丽相好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甚至于朱丽曾经还怀过他的孩子,但因为种种原因,却没能生下来。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他一直都很在乎朱丽的感受和想法。
平时他和朱丽在一起的时候,朱丽一向是风淡云清,除了一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什么事情好像都不在乎一样。但没想到她刚才居然说出了那样的话。
这样的朱丽,让他觉得很陌生。朱丽不是这样的人啊?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却发现,原本觉得很了解的人居然这么陌生,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刚才那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让楚焘觉得世界的颜色都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