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便嘿嘿笑,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卢燕就坐在他腿上,两个人搂着亲,亲了一会儿,阳顶天道:“你们还会打毛衣啊?”
“不大会,在学呢。”卢燕嘟着嘴撒娇:“嗯,手酸死了。”
“我给你按摩。”阳顶天当然知情识趣,给她按了小臂按上臂,按着按着,就到了胸口。
卢燕便咯咯的笑,也随他。
阳顶天道:“织毛衣好麻烦的吧,为什么不去买呢?”
“喃喃说,要亲手给你织一件毛衣,所以,我也想织一件。”
原来是这个意思,阳顶天大为感动,搂着又亲。
这样的美人,不但为他洗衣服做饭,还要亲手给他织毛衣,毛衣不值钱,这份心,难得啊。
等燕喃做好饭菜,端了出来,不等他坐下,阳顶天一伸手,直接搂到怀里,伸嘴就亲。
燕喃呀的叫了一声:“吃饭了。”
不过也不拒绝阳顶天的吻,让他吻了一会儿。
卢燕拿了红酒来,道:“阳阳今天有进步,来,本女侠敬你一杯,再接再励,争取早日把喃喃这个女魔头拿下。”
“你才是女魔头。”燕喃给阳顶天吻得脸红红的,娇嗔。
吃了饭,燕喃又要织毛衣,阳顶天搂着她:“别织毛衣了,我们来玩嘛。”
卢燕也道:“就是啊,打半天,手都痛了,今天不织了。”
燕喃也就把毛衣放下,阳顶天明天上班,有得是时间打。
卢燕道:“要不我们看电视吧,佳佳说最近有一个剧,鹿鹿主演的,挺好看的呢。”
她说着拿遥控开了电视,对阳顶天道:“陪我们看电视,允许你坐中间,左拥右抱。”
这个可以有,阳顶天大乐:“遵命。”
先伸手把燕喃搂过来,卢燕也坐过来,却一屁股坐他腿上。
这样也可以,阳顶天就伸手搂着她腰,卢燕扭了一下屁股,找舒服的位置,却猛地扭头警告阳顶天:“你不许恶心啊,否则我给你切掉。”
阳顶天顿时就愁眉苦脸:“这个真由不得我,尤其你还在我身上扭屁股。”
燕喃扑一下笑喷了,卢燕也娇笑:“我不管,反正不许你恶心……”
正说着话,门铃响了。
卢燕皱眉:“这个时候,谁啊,不会是佳佳,佳佳要来就会来蹭饭。”
“我开门看看。”
燕喃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个帅哥,确实帅,个头至少一米八五,线条明朗的脸,手捧着一束鲜花,脸上笑容比鲜花还要灿烂,对燕喃道:“燕喃,晚上好,这是我送给你的花。”
突然冒出这么一出,屋中三个人都有些意外,燕喃退了一步,回头看一眼阳顶天,转头脸就沉了下去:“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也不要你的花,你回去吧。”
说着伸手关门。
捧花帅哥却不肯退缩,挡住了门,手捧着鲜花,眼光炯炯的看着燕喃,脸上是一脸的深情:“喃喃,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
“喃喃也是你叫的?”
阳顶天没开口,卢燕不干了,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到门口,斜着眼晴看着捧花帅哥,上下扫了两眼:“长得还行,但想靠一束花来追女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捧花帅哥迷茫了:“不一直是送花的吗?难道现在是新潮流,没听说啊?”
“没听说过,那我教教你。”
卢燕说着,托起燕喃右手:“看,这是江诗丹顿的女表,价格五十八万八。”
再又托起燕喃脖子上的一条项链:“看这翠心项链,缅甸老坑玻璃种,没有一丝杂色,别看这么一点,二十四万。”
“再看她这一身。”卢燕说着,向燕喃全身上下一指:“这衣服,这裤子,包括脚下这双软底室内鞋,都是巴黎买回来的名牌,全身上下加起来,要七千多欧元,也就是五万人民币,你自己算一下,这是多少了?”
卢燕先前说到燕喃的腕表的时候,捧花帅哥就已经变了脸色,等卢燕说完,他已经是脸如土色。
这全身上下加起来,上百万啊,这样的姑娘,是他能泡的?
便在这时,电梯里出来一个快递小哥,到门口道:“燕小姐卢小姐,快递,巴黎来的。”
“谢谢你帅哥。”
卢燕接过包裹,签了字,随手撕开,是一本精美的时装杂志。
她翻了一下,亮给捧花帅哥看:“知道这是什么不?维密的时装杂志,这样的杂志,我们每个月都会收到十几本,从服装鞋袜到包包香水化妆品,全都是世界一些顶级品牌的新品宣传册,我们做为他们的白金用户,每个月都会收到他们免费赠送的杂志,只要我们喜欢的,打个电话过去,他们就会把他们的顶级品牌发过来,满意了我们就付款,不满意就退回去。”
说到这里,她冷笑着看着捧花帅哥:“这就是燕喃,一束花你就想来追她?”
捧花帅哥早已面如土色,在她的冷眼中,掩面而走。
全程阳顶天都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根本不需要他赶人,卢燕一张嘴就足够了。
“燕子厉害。”阳顶天心中乐开了花。
卢燕这是赤果果的势利眼,换在一年前的他,是要绝对鄙视的,可现在,他却是非常开心。
“以为长着一张小白脸就能追美女了,呸。”
卢燕呸了一声,拿着杂志回来,坐阳顶天腿上翻看,随即叫起来:“这个包包好别致哎,我喜欢。”
“你省省吧。”燕喃也关了门过来了,看了一眼:“上次买的几个包包,你都还没炫耀完。”
“可以慢慢炫的嘛。”卢燕嘿嘿笑,身子就在阳顶天腿上摇:“我喜欢这个包包,买给我嘛,才三千欧。”
“买。”阳顶天毫不犹豫。
“耶。”卢燕回身亲了阳顶天一口,对燕喃道:“你喜欢哪个颜色的,红色的好不好?我选黑色的。”
燕喃便也伸个头来看,阳顶天就伸左手搂着她,搂的角度有点高,环过去就搂在她胸上,但燕喃显然并不在意,反而靠得他更紧一些,道:“我喜欢这款白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