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网吧打游戏,因为网吧人多,密蜂不好穿来穿去的,只能回酒店,酒店窗子打开,又只有他一个人,密蜂可以任意进出通报消息。
一个白天,他就在酒店里窝着,还好可以刷手机,到不气闷。
密蜂来来去去的通报消息,让他随时掌握冷香玉的动静。
冷香玉比较忙,不过都在华旗厂周围活动,这个阳顶天不管,只要冷香玉不逃跑就行。
下午六点钟左右,冷香玉开了个车子,往市区里开,阳顶天刚好也呆闷了,想:“她去哪里,不会开溜吧?”
便打了个的,跟过去,不开自己的车,是因为路不熟。
但其实他有蜂指路,要盯人,反而更熟,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点,所以的士司机很奇怪,阳顶天明明是外地口音,偏偏却能指挥他走,他哪里知道,半空中有一群蜂,在来来往往的通报远处的消息,而阳顶天凭灵觉的感应,不必要蜂进车来报消息,就可以知道,然后借半空中的蜂眼,当然也知道路怎么走,要怎么才能追上冷香玉的车。
追了二十分钟,终于追上了冷香玉的车,但冷香玉并没有开到市外去,而是在一家会所前面停了下来,随后下车了。
“她可能是来会客。”
阳顶天恍然,下了车,这会所环境不错,东头隔一条马路,就有一个公园,这时六点多了,吃了饭出来散步的人很多,有老人,有孩子,但也有少女少妇,都穿得清凉,偶尔还能见到美女。
阳顶天就在长凳上坐下来,一边找美女,一边借蜂眼盯着冷香玉。
冷香玉进了会所的一间房间,房里有一个三四十左右的男子在等着,这男子中等个头,瘦瘦的,架副眼镜,面皮很白,有点小白脸的味道,笑起来很热情,冷香玉叫他杨行长。
“行长?银行银长吗?”阳顶天暗思。
冷香玉坐下,点了菜,陪着那杨行长喝酒。
阳顶天听了一下,明白了,原来冷香玉厂里要贷一笔款子,要这个杨行长签字。
“难啊。”阳顶天轻轻摇头。
他先前对冷香玉,一直抱着一个怀疑的态度,但这会儿看冷香玉陪着笑脸,说着厂里的困难,他仿佛看见了谢言,同情心不由得就泛滥开来。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不对,冷香玉喝了两杯酒,竟然好象喝醉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她没有往桌子上栽,而是往后仰靠在椅子上。
如果她往桌子上栽倒,阳顶天一时半会可能看不出来,但她这么仰靠着,阳顶天借蜂眼一看,腾一下就站了起来。
因为冷香玉面色不对,她脸泛桃花,眼波流荡,有点儿象醉,但阳顶天是有桃花眼的,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服了药,是药性发作了。
阳顶天一时间惊疑不定:“是怎么回事?哪来的药。”
他还拿不定主意,房间杨行长却行动了,他叫了一声:“冷厂长,怎么了,头晕是吧,我扶你到里间休息一下。”
冷香玉还有点儿清醒,摆手道:“不用,我稍有点晕,上个洗手间。”
想要站起来,身子一歪,杨行长已经过来了,顺手就扶着了她,道:“没事,我扶你吧,先休息一下。”
他扶着冷香玉,脸上一脸的得意。
一看他这脸色,阳顶天就明白了,是他下的药。
“王八蛋。”
阳顶天本来可以指挥蜂群蛰杨行长,但随即一想,这是下了药,而且是冷香玉,蜂救人,冷香玉不会领情,他冲进去,冷香玉才会领情。
好事要做到当面,别人不知道的好事,就是一个屁。
阳顶天箭一般穿过马路,进了会所,不走小门,却从侧面绕过去,一楼一攀,直接上了二楼。
这时杨行长半搂半扶的,要把冷香玉往房里带,会所这样的房间,都是套间,里面就有休息室卫生间,沐浴器具什么的一水儿俱全,美其名曰方便顾客,说白了就是干那种事的。
冷香玉还有一点儿清醒,但身软无力,嘴中叫着不要,身子却软软的,只能任由杨行长搂着往里走,她情知不好,眼泪就流了下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这时,阳顶天上了窗台,杨行长眼角余光瞟到一个东西,扭头来看,四目相对,阳顶天眼发凶光:“王八蛋。”
跳下来,劈脸一个巴掌,把杨行长打翻在地。
没了杨行长,冷香玉身子软软的,东摇西晃,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冷香玉头脑还有点清醒,看清阳顶天,眼中一喜,道:“阳先生,是你。”
“是我。”阳顶天点头:“这家伙在酒里下了药,你先坐,看我收拾他。”
阳顶天扶冷香玉坐到椅子上,那杨行长在地下打了个滚,这时爬起来了,一听冷香玉认识阳顶天,情知不妙,急忙转身就要跑。
但在阳顶天手底,他怎么可能跑得了。
阳顶天一步追上去,杨行长正开门呢,阳顶天在后一推,杨行长往前一冲,脑袋怦一下撞在门上。
“啊呀。”
杨行长痛叫一声,以手捂脸。
“痛快吧。”
阳顶天嘿嘿笑。
“别打,放过我。”
杨行长求饶。
“放过你。”阳顶天嘿嘿笑:“可以啊,但我答应,这门只怕不答应。”
揪着杨行长头发,在门上连撞两下,撞得那门怦怦的响,就如擂鼓。
他这势头太凶,杀人的架势,杨行长彻底吓到了,尖声骇叫:“放过我,要死人了。”
“你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阳顶天冷笑,还要撞,冷香玉却竭力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连声叫道:“阳先生,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身上没力,这一抱,却竭尽全力,双手死死的箍着阳顶天,她胸部丰满,这一箍,触感极佳。
阳顶天一时间不好蛮挣,而杨行长趁这个机会,终于拉开门,跑出去了。
“不要跑。”阳顶天还不甘心,冷香玉却死死的箍着他:“不要,求你了。”
她叫着,突然干呕起来,额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