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货船,阳顶天给改了个名,叫天浪号,余冬语一听这名就想笑。
阳顶天也笑,抱着余冬语:“你浪还是我浪?”
“当然是你浪。”余冬语笑:“你都说天浪了。”
“要不冬浪。”
“不。”余冬语可没他那么厚脸皮。
天浪号卸了货,也跟着去了香江,当然,也随船带了一船这边的货物。
这段时间,雷青松包括省里,下了死力气修路,很多地方都修出去了简易公路,加上阳顶天买来的一百多辆汽车,运输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集中到虾头镇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了。
虽然依旧不值什么钱,但这边本身就穷,一个红薯本来一分钱卖不到,现在拖去香江,居然说能卖五分钱,那就是不得了的收入。
事实上,海东县的山民因为有了阳顶天,这段时间,收入显著提高,整个县甚至包括省里,经济情况都大幅好转。
以前靠海的山区县,山多地少,下海呢,风急浪高凶险不说,国党又还封锁,一个不好,连人带船都给掠走了,别说还有该死的海匪。
阳顶天一来,海匪清了,国党倒是依旧,但渔船只要跑得快,就也还算好,国党军舰大多数时候并不耐烦来追一条小渔船,又没什么油水,懒得搞。
最重要的是,山里的货物,居然能卖出钱了,别说山里的木耳板栗,甚至是芋干红薯,居然都能卖出高价。
红薯能卖高价,其实要感谢余冬语。
有一天余冬语突然记起以前在街头的烤红薯,说以前冬天值班,买一个红薯,捧在手里,又暖和,而且那种香味,真的是香啊。
阳顶天马上就来劲,搞了汽油桶来,做了一个烤炉。
这边吃得香,跟那边的申兰小乔一说,她们也要吃。
两人都说香,申兰就做了几十个烤炉,让讲勇堂的人去卖,生意还非常火。
随即就有人学。
卖的人多,吃的人多,红薯也就涨价了。
有了两艘船,就一次拖两万吨。
阳顶天自己还是不去,给了考克一百万美元,让考克把钱给隆阿就行。
阳顶天自己,则在这边拥美高乐,去海上浪,哪有拥着两个美人冲浪那么爽。
本来不应该有任何事情,但偏偏这一次就出了妖蛾子。
问题不是出在阳顶天这边,而是出在隆阿那边。
隆阿遭劫,被人绑架,最后还给撕了票。
出手的是,游击队。
阳顶天大方,每次考克过去,见了隆阿,直接就把钱交了。
这下好,隆阿死了,钱也交了,可那边却不发粮了。
而且不仅仅是这一批粮,后面的粮阳顶天也要啊,还有好几万吨呢,运回去,可是能填饱不少肚子的。
“来只好跑一趟了。”
阳顶天很不耐烦,他怀中搂着申兰,申兰穿着无袖款的月白色旗袍,扣子却解开了几粒。
旁边有一盆葡萄,时不时的就塞一粒到阳顶天嘴里,另一面,小乔在弹琴,还焚了香。
所谓风花雪月,正是应景。
阳顶天虽然是个土包子,欣赏不了音乐,但至少可以欣赏美人啊。
这要跑泰国去,可就坑爹了。
但不跑一趟还不行。
申兰自告奋勇:“我跟你去。”
“你去干什么?”阳顶天摇头。
“嗯。”申兰撒娇:“带我去嘛,我可以带上申国他们。”
“算了。”阳顶天摇头:“那边要跟游击队打交道,都是原始森林里,蚊子多,到时咬你一身大红包,小乔一定心痛。”
小乔便笑:“是哪些人心痛吧。”
“嗯,我也心痛。”阳顶天直接承认。
申兰心里便甜甜的,又有些担心:“可是你一个人去那边。”
“又不相信老公的本事了吗?”阳顶天哼了一声。
申兰便吃吃笑,自己乖乖的趴到阳顶天腿上,阳顶天扬起巴掌,啪,啪,打了两巴掌。
申兰唷唷的叫,红唇儿嘟起来,好委屈的样子。
阳顶天便又抱起来哄。
这种游戏,现在在三人间经常玩。
小乔乖一点,申兰经常挨揍,揍完了就哄。
现在的申兰,再不是以前那个比男人还强悍的女人,在阳顶天怀里,她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娇软香柔,浅嗔薄笑处,说不出的风情诱人。
第二天,阳顶天直接坐飞机到曼谷。
这是要钱要粮,他是买家,要钱要粮是公开的,自然要公开去。
先通知了隆阿那边,隆阿那边现在管事的,是他的大夫人帕德林娜。
帕德林娜出身同样是豪贵之家,今年三十五岁,跟隆阿生了一个女儿,十一岁了。
为什么叫帕德林娜大夫人呢,因为隆阿公开娶的妻子就要四个,私下里的小妾什么的,有三十多个,这些还是直接娶进家里的。
那些养在外面,没名没份的,还不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