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收留了你,你是知道的,你可千万别给我添什么luàn子!!”
完这句话,姜游很郁闷的灌了口茶下肚,只等着那边的甄宓开口话。)
话又回来了,姜游几乎从头至尾就一直没给过甄宓好脸sè看的,甄宓就真的会一火气都没有了吗?答案当然不是如此。真论起来,甄宓差不多可是从到大都被旁人给捧着的,又有谁给过她什么脸sè看?只不过甄宓人很聪明,清楚以现在自身的处境,实在是不能与姜游发生什么冲突,所以都是隐忍了下来。
但是但是,甄宓真有些搞不清楚姜游为什么会对自己一兴趣都没有,难道自己的美貌对姜游就真的一影响力都没有?这到不是甄宓在犯huā痴,大凡是nv孩子,特别是漂亮的nv孩子,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一些这样的思维。哪怕就是清冷如蔡琰,当初在蔡邕墓前被姜游喝骂“没xing”的时候还不是下意识的望了自己的xing脯一眼?至于甄宓嘛,修养固然是不错,但与蔡琰比还是差了很多的。另外就原有历史而言,甄宓会被曹丕赐死,与她对曹丕冷落了她的不满而发出的抱怨之言有关。
不过再怎么样,现在都不是这些事的时候。甄宓正了正神,自衣袖中取出了一个jīng巧的首饰盒,打开之后放到了韩柔的面前道:“其实……我们姐妹得先生冒险收留,心中亦甚是过意不去。无以为谢,拣出了这些yù饰送给韩柔姐姐,算是聊表一下我们姐妹的相谢之意。”
“……”姜游没话,心你这算是什么?
韩柔却很得体的把首饰盒关上,再推回了甄宓的面前道:“助危济难,义之所趋,我家夫君并不相图何物。谢谢米的好意,这些东西我不能收。”
甄宓很惊呀的看了看韩柔,因为韩柔周身上下除去耳环之外就几乎再没有其他的饰物,这可不是当时有身份的nv孩子会有的装扮。
姜游看看甄宓的神情,再看看韩柔的周身,皱了皱眉头之后向韩柔道:“柔,她也是一番好意,你就收下来吧。话又回来,我还真的很少给你nòng些这一类的东西。”
韩柔一扭头,呀然道:“可是……”
姜游摆摆手:“她们姐妹现在不拿东西出来会不好意思开口的,所以柔你就收下吧。”
着姜游探手过去盒上了盒盖再推还韩柔的手中,然后才正回头向甄宓道:“米,你的心计我可以已经见识过了,但也麻烦你别再在我的面前耍这种huā招。这些首饰……看来你是知道你如果送东西给我,我绝对不会收,所以就把心思动到我家柔的身上去了。行了行了,你有什么事就麻烦你直吧,能帮你的我会尽量去帮,但帮不了的,你也不要强人所难。我现在这样收留你们姐妹已经很勉强、很冒险了,而真出了什么事,大家也是一起倒霉。”
甄宓正sè道:“米又何尝不知?只是先生似乎对米心存偏见,米也是担心先生不肯对米以实情相告。”
姜游啧啧嘴巴:“你到底想什么啊?”
甄宓沉yín道:“其实也别无他事。米就是很想知道为何曹、袁两家大战已发,许都中人莫不是惊惶吊胆之态,先前先生是有所提及,曹、袁之战胜负难料,但也只是难料而已,并非曹公必胜,许都得安。即如此,为何先生却能如此的安逸清闲?”
“我……”姜游这会儿还真有些有苦不出,总不能告诉甄宓自己是在老曹的面前装轻松然后找机会跑路吧?不过一想起老曹,姜游就索xìng把那天对老曹的那番话给搬了出来,也就是“曹公胜,俺有官当;曹公败,你也没时间再管俺,俺有的是逃命的机会”。
甄宓听过之后也是楞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细一思索之后便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先生会如此的轻松自在。既如此,米到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能够应允。”
姜游一听这话就来了气:“你又想干嘛啊?”
甄宓道:“曹公若胜,则河南、河北两地局势依旧不变,两家休战之时米自然是可以寻机归返中山;但曹公若败,先生本意是闻知战败之讯便弃府他往。不过现在米隐居在此,先生大可不必奔逃,袁公驾临许都之时,寻机请见二公子袁熙再将米送还,如此便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又何乐而不为呢?”
理论上来甄宓的想是没错的,但问题是姜游又真的是要停留在许昌吗?官渡之战是谁胜谁负又关姜游屁事!曹cào若胜,姜游自然是别想走得了;但曹cào败了,难道又真的会像姜游对人的那样,袁绍的兵马到许昌时就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那些都是姜游nòng出来唬甄宓的话而已。那些名士大族固然是有机会免去灾祸,但姜游却明显的不在此列之中。
虑及于此,姜游只能是向甄宓摇摇头:“米啊,一开始我就过你找错了投奔的人,我不是什么有名望的名士,真到城破之时,我这样看上去像是寻常富户的人家会是士卒们劫掠的首选目标。请见袁二公子?只怕我话都还没出来,就已经被人捅成死尸了。另外再奉劝你一句,你也别犯什么傻,别真以为站到mén口喊一句你是袁家二公子的意中人就能免去灾祸。个人到是认为以你的美貌真往mén前一站,只会引来一大群的人把你轮而jiān之。事后跑远一,谁又能查得到呢?”
甄宓哀叹一声,苦笑道:“米并非蠢笨之人,知道先生得都是实话。只是之前米身侧从众皆散,除了能暂投在先生舍下也再无他策。而现在只剩得米与大姐,更已是到了走投无路之境。今日再得先生告以实情,米思来想去只有一,即先生奔逃之时,能把米与大姐也一并带上。”
“……米!!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是在登鼻子上脸?很过份的哎!”
甄宓向姜游歉然施礼:“米自知太过,可这也是不想坏却先生的奔逃之计。还请先生宽心,在奔逃一事上,米定然会与先生同心而为,一应诸事都听从先生安排。”
“…………”
骂吧骂吧,米是yòu拐定了滴!还是那句话,原班人马要凑齐。不过甄宓之后不会在加什么角sè在酱油的身边了。再就是提醒一下,蔡琰与貂婵是代表着luàn世中的无奈,糜贞与甄宓则是代表着当时主流的宗族利益,她们四个都不是真正真心滴,而这也算是一种现实吧。真正真滴只有柔而已……求票求收藏求推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