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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朔猛地惊醒,左思禅亦紧握刀柄,翻身而起。看见众人均在,当即松一口气。又见钟离会怒目而视,不禁问道:“各位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钟离会怒道:“你们刚才去了哪里?”左思禅见钟离会言语间,不甚客气,冷笑一声,道:“在下要去哪里,还需要向阁下汇报吗?”
钟离会大怒,正yù多言。赵天佑赶忙止住,上前道:“两位是何许人也,赵某早已心知肚明。只是眼下寺内生命案,这位钟离会兄弟的胞弟钟离全,突然间身中奇毒,尚在昏mí之中。方才所有人都闻声赶去现场,只有两位极其属下未曾赶到,钟离会情急之下,前来询问,言语间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左思禅本就不敢得罪赵天佑,听他这么一说,正好趁此机会就坡下驴,于是道:“赵大侠无需客气,既然大家如今被大雨围困,同住寺内,便是同坐一条船。所有恩怨,暂且放下,通力查出下毒之人,是为上策。”
赵天佑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便又转头问慧恩大师,道:“请问大师,这寺内都有何人?”
慧恩大师道:“寺内只有老衲和八位弟子,分别是了缘、了空、了尘、了色、了名、了智和无花、无相,再就是老衲。”
赵天佑看看左思禅,道:“佛手院住的就是你们这十位吧?”
皇甫朔道:“不错,这七人是王府的侍卫。”
赵天佑望一望站在最里侧的吕方,问道:“那么这位是?”
吕方心中一喜,暗想:“这下看看你们怎么介绍我?”
左思禅略微一顿,道:“这位是王爷的客人。”赵天佑道:“哦?客人?”
皇甫朔道:“赵大侠,我们有言在先,只为追查真凶,绝不涉及私事。”言语间颇有不悦。
赵天佑看他一眼,不再说话。又看一看崆峒派马志谦一行人,此刻众人早已换去了镖师装束,改穿道袍。湖北忠义堂王潜和刘达二人,也脱去了樵夫装扮,改回原貌。只有戏班班主和老少一家五口,依旧装扮如昨,未曾改变。
赵天佑正yù上前询问,忽听一女子咯咯笑道:“赵大侠不愧为帝王之后,指点江山,果然不在话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枯漏寺也姓赵呢!”
赵天佑本就是侠骨仁心,见有命案,早就按耐不住。再加上自小有一群义士追随左右,调兵遣将,本就是寻常事。但是此刻是在枯漏寺,自己反客为主,实有不妥。
再看时,说话的正是与孟正被秋露白当场杀死,那女子却未离去,一直呆在寺内。因为她只是一介女流,众人并未在意,若非此刻她主动现身,只怕众人早已不知她的存在。
赵天佑转身向慧恩大师一礼,道:“赵某着实冒昧,命案即在本寺内生,理应jiao由大师处理,赵某越俎代庖,还请见谅!”
慧恩大师道:“赵施主严重了!老衲只是一出家之人,追查凶案,实非所长。就请赵大侠勉为其难,查出真凶,以免招致众人惶恐。”
赵天佑道:“既如此,赵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时,吕方从他身边走过,去桌上拿一杯茶水。
当他经过之时,赵天佑便觉他心跳急,体内血液翻滚。心中暗想:“此人分明刚刚睡觉起来,应该内息平和,呼吸匀畅才对,如此情形,分明是真气长时间运行,导致血流加,心跳猛烈。”忽又想起,刚才分明看见一个人影飞过,顿时明白,此人应是大宝岛之人。但是他又为何被左思禅和皇甫朔抓住?凭他的武功,想要逃走,这二人只怕拦不住!
赵天佑略一沉yín,问道:“敢问左兄和皇甫兄,方才钟离全的喊声甚大,两位可曾听到?”
二人道:“睡的正香,不曾听到!”
赵天佑道:“二位也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凭两位的武功,即便是在睡梦中,这么大的声音,也该听到。否则,只怕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皇甫朔和左思禅心中一震,心道:“赵天佑虽然怀疑我二人,但所言的确不假。整个寺内的人都听得到,就我二人没听到,也着实奇怪。”
左思禅沉yín道:“可是,我们方才确实没有听到,只觉像是睡死过去,睡得极沉。”
赵天佑依然明了,定是吕方趁几人不备,点了他们的睡穴,自己偷偷溜了出去。但是看他飞去的方向,与钟离全的房间,正好相反,且就在他飞走的那一霎那,听到的惨叫声,即便他轻功再高,也万难分身。
转而又道:“请问班主三位和五位方才身在何处?”
不及几人回话,又听那女子幽幽道:“赵大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
赵天佑本不愿理她,但见她一再出言相bī,便道:“姑娘何出此言?”
女子笑道:“赵大侠既非官府中人,钟离全又非赵大侠下属。即便身遭不测,也与赵大侠无关,江湖之事,自由江湖人了。而赵大侠却一再苦苦相问,莫非把自己当成了庙里的菩萨?”
听女子之言,钟离会怒道:“你这臭娘们胡说什么?我书剑门早已投奔武皇帝陛下,誓死效忠,你不过是孟正语,小心我杀了你!”
女子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不知道你杀了我之后,赵大侠是否也会为小女子做主,找出凶手,绳之于法呢?”
赵天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今日钟离全在寺内遭人暗算,倘若不为他伸冤昭雪,天理何在?”
女子道:“钟离全为何会被人下毒?寺中所住之人,又何止他一人?为何被下毒的不是你我,却偏偏是他?”
赵天佑被女子问住,答不上来。慧恩大师道:“不错,女施主所言有理,为何偏偏是钟离全被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