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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道长也不说话,只是点一点头。左思禅和皇甫朔更是心中一惊,心道:“赵天佑乃是前朝皇室后裔,朝廷通缉要犯,我们身在官门。理应抓他回去受审,但是那赵天佑乃是宋太祖传人,一条盘龙棍打遍四百军州,只怕仅凭我二人之力,难以将他制服。”
当下只得低头不语,静观其变。只见赵天佑刚吃几口,便听到秋露白一声咳嗽,于是转头望去,见他手捂胸口。抱拳道:“这位兄台似乎身患心痛顽疾,只怕不宜饮酒。”话语洪亮,声音坦然。
秋露白凄然一笑,道:“生命既已无意义,顽疾又算得了什么?”
赵天佑叹口气,面露凄然,叹道:“世间之事,岂能尽如人愿!我看兄台还是看开一些。”
秋露白望一眼赵天佑,见他相貌英武不凡,而此刻眉宇间却满是苦楚。苦笑道:“原来阁下也是伤心之人,有些事,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千难万难。”
赵天佑叹口气,道:“说的不错,可否请兄台喝一杯?”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支酒葫芦。
秋露白笑道:“没想到在这清静之地,竟能遇见阁下这等豪爽之人,我此生足矣!”
赵天佑哈哈大笑,来到秋露白和吕方身边。将酒葫芦放在桌上,红衣少女为三人斟满。赵天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少女又倒一杯,又喝下,连续十几杯下肚,竟毫不变色。
秋露白则细细品味,一杯酒喝得极慢,每喝一口,都捂着胸口,像是喝穿肠毒yao。吕方怎一边喝酒,一边痴痴地望着那红衣少女。
十几杯下肚,赵天佑忽然哈哈大笑,从背后chou出盘龙双棍,向桌子上一杵。咔嚓一声,嵌入桌面。猛地站起来,向众人大笑道:“我赵某今天高兴,想跟这位兄台喝一杯。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就是大宋武皇帝赵天佑,只要取了我的人头献给朝廷,便可世代荣华富贵,封侯拜相。若有谁想来,就请快些。”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动。忽然,秋露白右手在桌上一拍,竹箫猛地震起,落下之时,也已嵌入桌内。慢慢地道:“我只想跟赵兄喝几杯!”
众人一见当时两大决定高手同时话,不禁连连后退,不敢上前。左思禅见状,心道:“这下红货在两人那边,该如何是好?”皇甫朔也早已心急如焚。
紫须、青松两位道长只是连连感叹,道:“二位豪气干云,只可惜……”摇头不语。
赵天佑和秋露白两人边谈边饮,不管其他人。这时,只能远处传来一位大和尚念经之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声音极其悠长。一会两名寺僧进来,将孟正尸体抬出。随后,一位大和尚来到堂内。
那大和尚面容和蔼,双耳垂肩。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敝寺的斋菜,可还可口味?”
众人赶忙双手合十,向慧恩大师施礼。青松道长道:“慧恩大师客气了,我等前来打扰,实在心中有愧。”
慧恩大师道:“出家人与人方便,各位又何须挂怀。”
紫须道长叹道:“只可惜,俗世之人难有大师这等修为,始终为俗事牵绊。”
慧恩大师道:“当年佛祖在菩提树下,静坐七天七夜,终于修成金身,幻化成佛。俗世之人,自然做俗世之事。虽佛法无不可度之人,然而佛缘未到,强求也是徒然。两位也是出家之人,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青松道长叹口气,道:“大师的话,处处禅机,我等受教了。红尘俗世,该来的自然会来,该走的自然会走。正可谓道法自然,逆天而为,终究无果。”
慧恩大师几句话,便将众人劝服,饭堂内登时杀气顿消,众人又回到座位继续吃饭。
左思禅望一望那老少一家五口,悄声道:“那一家人究竟是做什么的?自始至终没开口说话,看似茫然无知,却镇定自如,莫非他们便是老二派来的人?”
皇甫朔道:“我也见这家人有些奇怪,不过红货既然是假,那么即便是老二的人也无妨。总之目标绝对不是咱们两个。”
左思禅点点头,继续吃饭。饭堂内已经安静,听得见筷子碰到碗筷时出的声响。堂外却依旧大雨倾盆。
早饭结束,众人陆陆续续回到客房。左思禅和皇甫朔带着吕方告别秋露白和赵天佑,整个饭堂内只剩秋、赵二人和红衣少女。
秋露白道:“方才我见赵兄言语间,仿佛有忧伤之意。莫非如赵兄这般豁达豪爽之人,也向在下这般,为情所扰?”
赵天佑摇摇头,道:“人世间,功名利禄易抛,却惟独‘情’字难舍。赵某也是俗人,怎会逃得过?”
秋露白道:“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作千万缕,天长地久有时尽,唯有相思无尽处。”
赵天佑道:“秋兄与叶姑娘之事,赵某也略知一二,既然叶姑娘早已嫁他人为妻,秋兄又何必再苦苦思恋!”
秋露白眼中掠过一丝疑惑,问道:“不知赵兄所说的叶姑娘是?”
赵天佑一愣,道:“难道秋兄不是为了当今威远大将军之妻叶姑娘而伤心断肠?”
秋露白疑道:“周将军的妻子,姓雪,名婷,怎会姓叶?莫非周将军别有妻房?”
赵天佑道:“此事赵某也未知详情,只是月前到京城办事,无意中听说周将军之妻姓叶。这周将军,应当只有一房妻室,莫非是赵某听错了?”
秋露白脸上露出些许苦楚,喃喃道:“周将军之妻姓叶?为什么会这样?赵兄可知,那姓叶的女子,可是当年燕纷飞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