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对于贾家来说,其实也是一种奢望,徐冬青看着咄咄相逼的戈雨珍的家人。
沉思片刻。
不管怎么说,跟自己的关系也不大,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反正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说再多,他们也是不会懂。
或者说是不想明白。
人只有靠自己。
外人。
终究不过是一场过客。
“你们走吧,我愿意跟你们断绝关系,以后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光道,我累了。”走到门口的戈雨珍沉默道。
“你。”
汴紫萍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听清楚没有。”
秦淮茹加码嘲讽道。
“不行,我过不好,你们也不要想有好的生活。”汴紫萍生气的就要拿起棍子跟戈雨珍拼命。
奈何不是对手。
直接再次被推到在地上。
望着戈雨珍去的方向。
不是轧钢厂上班的路,相反是另外一个地方,徐冬青感到一阵的新奇,这人难道是真的决定撕破脸皮吗?果然够果决。
不一会。
戈雨珍带着王所长就过来。
望着贾家。
老王也是有些发憷。
都怀疑这是不是祖坟不对啊,怎么尽是出幺蛾子,这秦淮茹养活一家不容易,可是这戈雨珍同样如此。
“你怎么还真的的叫人过来了。”
汴紫萍有些害怕的看着老王。
或许是这货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
“你们想怎么做。”
老王直接开口。
“给钱。”
戈天材上前回应道。
“好啊。”
“你跟我走。”
老王也不想跟他们在这里废话,先将戈天材抓起来,吓唬一下,最后在放了,这以后可能也不会来四合院闹事了。
这?
戈天材有些害怕。
“我做错了什么。”
“勒索财务。”
老王澹澹的看了一眼,鄙视道。
他也是知道秦淮茹跟戈雨珍活的不容易,刚刚送走闹事的贾张氏,这戈雨珍的家人也过来凑热闹,难免不会心变的狠辣。
这毕竟说白了也是他们的错。
咳咳。
“我们不要了。”
汴紫萍一看这是要动真格的。
连忙解释道。
“真的。”
“那以后你们不能来找戈雨珍闹事了,这明明可以商量的来,你们非要将事情给闹到这个地步,不是给我增加事情吗?”
老王有些怀疑。
“不要了。”
...
拉扯一会之后。
老王离开之后。
戈雨珍澹澹的看着汴紫萍一行三人。
“我过的日子也不容易,可好歹也是生活,可是你们将我在送到原来的地方,那就是地狱,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们。”
哼。
汴紫萍哪怕是心有不服。
可是也只能离开。
动真格下来。
他们不仅丢人,还败坏人品,这以后亲戚谁也看不上。
以后的生活可不好过。
“戈雨珍,你这人太过于心狠,以后若是被秦淮茹抛弃,你也不要求到我们身上来。”汴紫萍撂下一句狠话道。
呵呵。
戈雨珍澹然的看着两人。
“贾锤在家,那这里就是我的家。”
“你们不会懂的。”
...
当事情结束之后。
戈雨珍走到徐冬青的面前:“谢谢徐叔叔刚才的帮忙,若不然,我也不可能将他们赶走。”
“没有的事。”
“你很好。”
徐冬青想了半天,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在她的身上,徐冬青看到了秦淮茹的背影。
他也出门走了。
...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许大茂走到秦淮茹的身边。
“你这以后也有人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了。”
呵呵。
秦淮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可怜的人聚集在一起,也只能是卑微的活着。
...
当徐冬青来到机修厂的时候,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影,有些诧异,这不是崔大可吗?
怎么穿的人模狗样。
小西装。
派头十足。
徐冬青看了一眼自己的行头,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简单了。
二姑凉。
外加一双拖鞋。
这便是他全部的家当。
“徐冬青,什么风把你催到这里来了啊。”崔大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让徐冬青有些刮目相看。
“你这是去哪里发财了啊。”
“不敢当。”
“就是一个小小的机修厂的总经理。”
呵呵。
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原先他还记得崔大可给南易当小弟,在他的后厨上班呢?这一次,直接变成了总经理。
其实徐冬青还是挺佩服崔大可的折腾劲。
一辈子都想着往上爬。
从乡下到城里来上班,这不到半个月直接成为食堂的主任,跟南易平起平坐,这后来虽然落寞了,这可又再次的崛起。
人生起起伏伏。
也算是吃过见过。
比起顺风顺水的南易来。
艰难的多了。
“那是不是机修厂就是你说了算啊。”
徐冬青好奇的询问道。
主要是这机修厂被崔大可管理的乱七八糟,这工资都发不出来好久了,这不是他过来,看看能不能收购了,先来了解一下详情。
“我现在被开除了。”
崔大可突然开口道。
额。
这直接让徐冬青直接破防,尼玛这直接被开除了,你这有什么得意的啊,穿的人模狗样的。
还以为是死对头呢?
让徐冬青以为这桩买卖要黄了。
咳咳。
“怎么回事啊。”
徐冬青好奇的打量道。
“这不是得罪了厂长的妹妹吗?”崔大可讨好道。
当初崔大可放弃自己在县城里面的妻女,投奔到省城,当初跟厂长妹妹好到一起的时候,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毕竟那女生的名声有些不太好。
长得胖。
也就不说了。
关键是这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比较勤快,这直接惹出了不少的笑话。
退婚流。
徐冬青都怀疑是不是因为她引起的。
“你不是抛弃家庭,死乞白赖的追求厂长的妹妹吗?我还听说你们都同居了,这怎么可能被开除呢。”
徐冬青打量的他。
呵呵。
“一方面的事情。”
其实更深沉次的原因,这货不敢说啊,这不是胡乱指挥,导致这厂里的经济效益不好,还导致工人反抗他,最后被轰下台。
哪怕是厂子也没有得到一点好的下场。
估计跟他差不多。
只不过事情由高个子顶着,他最多也算是一个小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