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土在济南府竭尽全力抵御多尔衮进攻,德川将军率领第六旅团,五千援军,还有三万伪军在青州府使出吃奶的劲,顶住明军的进攻。
第一师团南下驰援第三师团,让多尔衮大惊,令济尔哈朗为后军都统,率军切断第一师团和第三师团会师。
吉尔哈朗在关外被扶桑军打得痛不欲生,在扶桑军进攻下,他把关外丢得干净,撤回到山海关,还是顶不住扶桑军的进攻。
撤回到关内,很多人都骂他是老贼,数十万的部队都葬送在关外,还被扶桑军成为关外的主人。
只是后来关内清军和扶桑军交战后,见识到扶桑军恐怖的火力,被打得丢盔弃甲,才对吉尔哈朗的辱骂才少了好多。
吉尔哈朗一生要强,他是多尔衮的长辈,这一次腰围后背做出表率,率两万八旗兵,四万绿营兵为大军殿后,阻挡第一师团懂第三师团夹击主力部队。
匆忙赶来的第一师团武器弹药也不足,但还是可以打上三到四次大型战役。
吉尔哈朗在开战前,和所有将领强调,这一战欢呼到清军能否撤回到关外,要失败了,被第一师团冲破防线和第三师团会师,大清就彻底灭亡了,
八旗兵人人奋勇当先,绿营兵仍是不瘟不火,不冷不热,很多绿营兵将领有背叛念头,清军赢了,就抢人头,清军败了,有选择投降扶桑军,有的则是南下,再一次投降明军。
第一师团很快就杀入山东,先头部队和清军小规模交战。
吉尔哈朗放弃和扶桑军野战,把部队全部分散在扶桑军前往济南府的必经之路,决心用血肉之躯抵挡第一师团前进。
第一师团以为山东西北部地区,没有多少清军驻守,可刚一交战。却发现每前进一步都会遭到清军袭击。
第一师团被迫用大炮轰炸,炮轰任何阻挡第一师团前进道路上的清军。
这种作战很消耗炮弹,可也没有比这个更能够消灭清军的办法了。
扶桑军的后膛炮就像是连发枪,一路轰过去,几乎消耗掉所有炮弹,却也将沿途八旗兵、绿营兵杀得七七八八。
济尔哈朗心里那个痛啊,可这招迫使第一师团没有及时杀入济南府,给多少滚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多尔衮率军杀入济南,精锐尽出,第三师团在山本土率领下。和清军对决。
一番激战,扶桑军先胜后败,先胜是扶桑军有更好的武器,后败也是扶桑军武器消耗完毕。
被迫和清军拼刺刀,清军步战能力东亚第一,扶桑军拼刺刀技术也很到位、
清军马刀和扶桑刺刀在战场杀得血流成河,清军来到关内,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去,这一次三军用命进攻扶桑军。
扶桑军也要活着回去,誓死抵抗清军。
两军在战场上殊死搏斗,不打到最后一人绝不放弃,哪怕是绿营兵,也知道此时不出工出力。
不管是清军还是扶桑军取胜,都不会再信任,绿营兵也加入战斗中。
两军血战一天一夜,扶桑军队抵挡不住,很多扶桑兵揣着最后一颗,冲进清军同归于尽。
清军也有不怕死的人,大骂扶桑人如此卑劣,也抱着扶桑兵滚下悬崖。
两军在大战数天,最终山本土不敌多尔衮,被迫往济南城撤退,清军穷追不舍,扶桑军一路溃败。
只有山本土带着数百名残兵往登州府撤退,撤退前他特意让部下赶往青州府,和在青州府作战的德川将军汇报济南失守,请求将军率领部队撤到登州府,在撤退到本土。
德川将军率领数万军队,和郑成功打得火热,郑成功不惧怕扶桑人。
他的部队有聆敬阳老部下万里云,张顺等人,也有他从福建带来的老部下。
更有郑芝龙突袭徽州府,数万不满郑芝龙将士投奔到他的麾下。
在青州府他有兵马六万余人,有底气和扶桑军作战,更有老馒头统帅炮营
火力支援。
炮营实力空前强大,得益于扶桑军击败各路明军、清军,使得明清两军对军中的红衣大炮,虎蹲炮等武器极为鄙夷。
这些重炮纷纷被抛弃。老馒头炮营指挥使,尽心尽力壮大炮营力量,虽然这些老掉牙武器在后膛炮面前不堪一击。
可老馒头不遗余力收集红衣大炮,虎蹲炮,子母炮,大将军等火炮,虽然火炮过时,可还是可以杀敌。
郑成功北上青州府,炮营已有七百多门各种火炮,大部分火炮都是大口径火炮的红衣大炮。
扶桑军和明军都想毕其功于一役,德川率军和郑成功部在临朐县决战。
刚一交战,两军火炮率先对垒,明军火炮射程不远,威力也不大,但数量多。
扶桑军火炮威力大,射程远,可火炮数量不足。
老馒头豁出去,开战前和郑成功说道:“国姓爷,我老馒头是明人,以前是闯军,大顺军,后来是官军,到现在我还是官军。今日我率炮营与鬼子炮轰,不管我轰赢,还是轰不赢,我都会尽力而为,还能消耗扶桑炮弹,炮轰结束后,请国姓爷一马当先,驱逐倭寇。”
“馒头哥。”
郑成功位眼睛有些红。明军的大炮和扶桑军火炮不是一个等级,对轰也是没有办法。
郑成功用力拍拍老馒头肩膀。
“你放心,这些扶桑鬼子都得死。”
“你躲一边去,莫挡着我和扶桑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炮轰。”
郑成功带着部下撤退到安全区域,躲避炮弹的轰炸,老馒头和炮营将士做战前动员令。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以前跟着清军混,跟着大顺军,还有大西军,当然也有官军,可不管以前是什么军?现在都是明人军,我们都是明人组成的队伍,今天我站在和扶桑轰到底,只要有一门炮还能打,就给我狠狠打,都听明白了吗?”
炮营将士举起右臂,齐声互换和扶桑军血战到底。
因为明军火炮发射速度很慢,扶桑军后膛炮发射速度是明军数倍,老馒头下令炮营率先开炮。
明军炮兵阵地上冒出阵阵白烟,见此情形扶桑军炮兵阵地也开始试炮。
德川将军没有把明军的炮兵放在眼里,当他看见明军炮兵阵地上冒起白烟。立马下令炮兵开炮,将明军炮兵阵地夷为平地。
明军的炮弹只有五分之一炮弹落入扶桑军炮兵阵地,扶桑军后膛炮装备了准星等各种先进的瞄准工具,虽然没有明军火炮多,却有三分之二炮弹到砸入明军阵地,这还是扶桑军被明军先行红了一遍,在进行试炮后取得的战果。
郑成功,万里云,张顺等明军将领看着扶桑军炮弹砸入炮兵阵地,将炮兵阵地上的炮手,火炮掀在空中,然后重重落下。
老馒头依然矗立在风中,大声吼还有一口气,给老子打狠狠打,不要丢大明脸面。
幸存下来明军炮手没有退却,他们鼓起勇气,以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速度装填火药。再用炮锤塞进,再装填石子,再塞进去,再装填火药等。
很多炮手还没有来得及把炮弹装填好,就被呼啸而来的炮弹炸死。更有炮手保护还能够使用的火炮,不惜用身体趴在大炮上,保护大炮还能够继续使用。
明军炮手被蹂躏得死去活来,郑成功握紧双拳,和众将士下令。
“张顺你部兵马正面佯攻,万里云你部兵马往右,我从左走杀扶桑个人底朝天。”
明军众将士立马分头行动,扶桑军后膛炮持续开炮,一口气消耗掉了三分之二炮弹,所有人都以为明军炮兵阵地被炸平,上面不会再有活着的明军将士。
明军炮营勇敢,可对扶桑炮兵伤亡不大,扶桑军炮兵阵地伤亡不过两百余人,就在德川将军以为明军炮兵被彻底击败后。
突然明军阵地上又响起炮声,是老馒头,还有数十个活下来的炮手,推了一门还能够使用红衣大炮,用尽全力装填好火药,
点燃引线向扶桑军开出最后的一炮。
最后一炮仍旧飞得老远,只炸死几个扶桑兵,引起扶桑军炮兵报复。
至少有二十门扶桑后膛炮往明军阵的开炮,大部分炮弹都落在老馒头和炮兵附近,更有一枚炮弹在老馒头脚下炸开。
老馒头和他的部下消失在炮火之中,郑成功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他有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有种的明军将士。
他大声吼道。
给我杀,给我狠狠地杀,
明军三部兵马向三个箭头飞速杀入扶桑军中,第六旅团士兵趴在战壕中疯狂向明军开火。
郑成功没有傻到用将士的血肉之躯和扶桑的子弹硬碰硬,率军发起突袭后,突然往战场西北方向撤退,明军的这一举动,让德川等扶桑军将领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就击败明军了?
看着明军将士全力往西北方向运动,德川将军突然意识到明军不是和帝国军队决战,而是去登州府毁掉船只,第三师团撤退到本土道路就被切断,德川连忙下令部队追击明军,
郑成功要的就是让扶桑军队动起来,在运动战中击败府桑军。
在扶桑军追击的道路上,早就让投奔他的老部下做好伏击,就等扶桑军进入伏击圈,给扶桑军来一个黑虎偷心。
德川将军心思都在船上,虽然在登州府有一个步兵联队驻守,可大队也就一千余人,明军的目的是去烧毁战船,完全可以染过步兵大队,执行放火烧船任务。
在他的驱使下,扶桑军一口气扎入明军伏击圈,明军鼓手用力敲响战鼓,明军从各个地方杀出,给扶桑军迎头痛击,扶桑兵慌忙用步枪抵御明军突袭。
就像是黄沙涌向的扶桑菌,两支军队在道路上进行。血与肉的。战斗。民尊的数量是扶桑尊的数倍,郑成功也使出他的,秘密部队铁人队。这是一只武装到。面罩的部队。和扶桑军队在近距离搏斗之中,扶桑军队的刺刀几乎不能给铁人队造成杀伤,反而被铁人队杀的节节败退。
落入下风的扶桑军逐渐抵挡不住明,伤亡越来越大,要不是有步枪等武器,早就被明军彻底的歼灭。
德川不想把命葬送在山东,部队抵挡不住明军进攻,把心一横,带着心腹部队从战场上悄悄撤退。
他对天皇能否战胜明军不抱希望,只想回到登州府,带着登州府的步兵大队,还有心腹撤回扶桑本土,制止扶桑本土军民继续往华夏大地前行,这样只会让扶桑精锐逐渐消亡。
没有人会注意德川带着数十人悄悄离开战场,扶桑军将士仍在和明军厮杀,仆从军高丽伪军早就被打得东奔西走。
战场上只有一万多扶桑步兵被数万明军围攻,战斗从中午打到第二天黎明,扶桑军队被彻底击败,只有少量的扶桑溃兵往登州府撤退,张顺请求郑成功杀入登州府,灭了扶桑残军。
郑成功有些举棋不定,让这部分扶桑人撤回到扶桑本土。势必会给浙江、南直隶等地扶桑军带去极大的恐慌。
可不让这群残兵撤回到本土,在浙江的扶桑军队会和明军鱼死网破。
郑成功想来想去,还是下令部队往济南府前进,消灭在济南府的扶桑残军,抵挡清军撤退的道路。
在他心中清军也是大明敌人,既然消灭第三师团,那么在山东,明军最大的对手就是清军。
被清军击败的山本土,带着数百残兵败将往到登州府撤退,撤退到青州府昌乐县。半
被明军先头部队阻击,山本土等人子弹早就打光了,哪怕是手雷也剩下二十颗,面对明军的阻击,山本土几乎没有抵抗,他把大刀一扔,下令部下投降。
山本土以下的四百将士举手投降,这是明军第一次在战场上俘获这么多扶桑士兵。
明军士兵山本土等俘虏带到郑成功面前,郑成功也非常惊讶,这钱还不可一世的扶桑军怎么这么怂?
青州一战就被打趴,莫非扶桑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