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金田二像个疯子一样,挥舞武士刀,一个一刀,砍掉其他俘虏脑袋,就剩下金田二,吓得屎尿齐出。
“梅少佐,我这个贱民还没有砍你呢,你咋就屎尿都出来了?”
金田二变态的走向梅少佐,那副模样让岳令等人都为之鄙夷,就在他要一刀砍下梅少佐脑袋时,梅少佐突然用明语和岳令喊道:“别杀我,我晓得梅中佐在哪里,我还有银子和粮草,只要给我一条小命活下去,我就把这些都告诉你们。”
岳令耳朵一动,忙让金田二停止杀头,金田二活生生把即将砍向梅少佐大刀给逼回来,他看着岳令不知所措,岳令让他退下,带着梅少佐去拜见聆敬阳。
聆敬阳在军营里和姜瑄,冷如铁布置任务,李如风也在一旁,见岳令把梅少佐带来,有些惊讶,不是让金田二斩杀此人吗,怎么还将此人带过来?
“都督,诸位大人,此贼说只要饶他一命,他就把他的上级,还有银子,粮草都送给我军。”
聆敬阳很憎恶这些扶桑人,毫不在意说道:“我不感兴趣,杀了吧。”
梅少佐不想死,他疯狂给聆敬阳磕头。
“诸位大人啊,我就个跑腿的,只要给我一条小命,我告诉你们银子,我有百万银子,还有百万石粮草,只求诸位大人大人大量,留我条命,以后诸位大人攻打扶桑本土,能用得上小的啊。”
他真的不想死去,死了就啥也没有,什么女人,美食,欲望,统统因为肉体消失而化为乌有,他满怀希望看着聆敬阳,聆敬阳阴着脸,想了一会,和他说道:“有多少银子?”
“一百二十万两。”
“粮草?”
“五十万石。”
这些银子和粮草足够拉起一支数十万人大军,梅少佐双眼饱含泪花,见聆敬阳不说话,又说起他的上级梅中佐,梅中佐化名梅花墩,披着商人外衣在太原城潜伏,并且在太原城还有一只数百人敢死队。
“数百人敢死队,你们要干什么?”
梅少佐说的海贼写绝密情报,让姜瑄有些担心姜瓖安全,聆敬阳以为姜瓖亲自去雁门关,其实并不是,姜瓖让姜让领兵驻守雁门关,他领兵坐镇太原城指挥太原府北部防守战。
当初姜瓖带领数百士兵突袭张天琳,如果扶桑人也来这一出,斩首姜瓖,整个太原城将会被扶桑人彻底搅乱,刚刚复兴的崇祯朝廷也会变成瘸子。
姜瑄忙问梅少佐:“快说,你们在太原城做什么?”
他越是想让梅少佐说话,梅少佐就越不说,他眼巴巴看着聆敬阳,聆敬阳和他点点头,意思是说下去,就可以活下去。
“诸位大人,梅中佐在太原城启动天诛行动。”
“天诛计划?说说,说得好,你可以成为替代金田二。”
“梅中佐在太原城有兵三百,在战场上或许不如野战军,可在城内巷战,却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高手,将会在十月十五日突袭都督府,斩杀都督府所有人,将太原城变成鬼城。”
看来扶桑人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毁灭重生的崇祯政权,冷如铁有些不理解这些扶桑人脑子:“我们朝廷和你们扶桑人无冤无仇,为什么执意在山西搞乱子。”
梅少佐是皇室,可血统非常疏远,没有到核心阶层,只晓得天皇和幕府将军在数年前达成一致,启动一项绝密计划,目标是征服世界,却又说要征服世界,就要征服朝鲜半岛,征服朝鲜半岛,就要让华夏大陆陷入内战,使其无暇东顾,为扶桑帝国征服朝鲜半岛创造时机。
聆敬阳听到这个消息,毛骨悚然,看来扶桑人也回来了,回来后企图继续完成那一场臭名卓著的战争,他很庆幸从梅少佐口中了解到这些消息。
“梅少佐,你可以活下去,不过你和金田二只能活一人,这把刀给你,去和金田二决斗,活的人回来见我。”
聆敬阳扔给他一把长刀,梅少佐把长刀捡起来,聆敬阳和岳令点点头,岳令会
意,领着梅少佐去亲兵队,金田二还在军营和亲兵吹嘘他的刀术,看见岳令和梅少佐回来。
他连忙提着武士刀,还没有说话,梅少佐走上前,和他说道:“金田二,决斗吧。”
“八嘎。”
“八嘎。”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八嘎声音,飞速拔刀给对方致命一击,两人出刀速度非常快,哪怕是亲兵队这些铁打的汉子,也不由得敬佩扶桑刀术确实也有长处。
刀光过后,两人身影错过,金田二发出哈哈大笑,可他也听到梅少佐发出得意地狞笑。
两人忙回头看着彼此,这让岳令和一群亲兵愣得出奇,两人出刀的姿势是那么潇洒,也是那么疾速,怎么没有见血呢?
金田二和梅少佐又是一个冲锋,长刀和武士刀又一次闪过,仍旧没有见血,岳令忍住笑意,这两人过招就是笑话,梅少佐觉得很没有面子,他明明用长刀砍向金田二胸膛,金田二也很莫名其妙,他用武士刀划过梅少佐腹部,咋就沾到衣角呢?
岳令和两人说道:“你俩这刀术是和谁学的,都别打了,和我去见聆都督。”
梅少佐和金田二冷汗涔涔,都害怕继续决斗下去,岳令带着两人走到半路,突然一刀砍向金田二,这一刀势大力沉,把金田二砍出去几米远,金田二脸上鲜血淋淋躺在不远处,没了呼吸。
突如其来的出刀,吓得梅少佐腿发软。
“岳队长,这是..是?”
“聆都督中意你,让你和金田二决斗,也是看你是否忠诚,至于金田二,就让他去死吧。”
梅少佐大受感动,跟着岳令去见聆敬阳,两人走后,金田二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在他后面,是方小眼和五个铁拳士兵,将他抬起来往军营一脚走去。
在岳令出刀那一刻,金田二以为他死定了,因为他眼睁睁大刀砍向他的面部,面部痛的令人痉挛,可并没有那种刀刃如肉的刺痛,而是一种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