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见秀邀请各路部队将领,六月二十四日在大同城开会,距离开会还有三天时间,聆敬阳痴迷于练兵,任命林尔乐为信使,带着一只五十人骑兵部队去大同城开会,并且负责和石营传达情报。
可林尔乐却拒绝其大同城开会,他和聆敬阳说道:“将军,你可是左威武将军,是威远府主将,田将军召开的第一次军事会议,怎么都要你带领我们去啊。”
聆敬阳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他一心一意在为全军打基础,被林尔乐提醒,只好放弃训练,去大同城参加会议,而林尔乐留在威远府,带着官吏去乡下开始征收税赋,对军事斗争完全不感兴趣。
出城前,聆敬阳下令王牧留守威远城,姜瑄和董大器领着本部兵马去各地征兵,他去铁拳营地,带领五十名铁拳营士兵去大同城。
看着铁拳营数百将士在挥汗如雨训练,聆敬阳有些难受,他本想带领亲兵去开会,可最后却是来到铁拳营营地,带领铁拳士兵去大同府。
这一切还要从特种训练开始,因为体能训练太辛苦,四百名铁拳营将士训练七天,就有一百多人吃不了苦,坚持不下去,被迫退回到地方部队,铁拳营少了一小半将士,逼得聆敬阳只好把亲兵也并入铁拳营一起训练。
方小眼也成为聆敬阳第一人亲兵指挥使,聆敬阳带着五十名铁拳兵,一路往东飞奔而去。
......
大同城
在党守素等武将治理下,已成为一座军事要塞,聆敬阳等人来到城门口,和城门口通报姓名就准备进城开会。
聆敬阳还注重仪表,给田见秀等将领好印象,可众人却在内城门被一队士兵拦下来,一个哨总站在城门口,轻蔑说道:“来者何人啊?”
方小眼很是客气上前和哨总说道:“我们是威远府驻军,奉田将军之令,前来大同城参加会议。”
哨总看都不看方小眼一眼,更嚣张跋扈:“老子不管你
们是谁,来大同城的,都要有路引,没有路引,任何人不得出入大同城。”
其实根本没有路引,是哨总故意恶心聆敬阳等人,还想敲诈聆敬阳一点过路费,聆敬阳和哨总说道:“这位兄弟,你我都是大顺将士,莫要伤了和气。”
聆敬阳打扮和普通士兵一样,哨总眼睛长到头顶,非要聆敬阳给路引,没有路引就不能进城,还故意把手指搓在一起,意思是识相点,给点过路费就可以进城。
方小眼看见哨总无理取闹,这些天天天训练体能,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恰好哨总给他和部下发泄的渠道,他端着三眼铳,顶在哨总脑门。
“我数三声,不让开,小爷轰烂你脑门。”
哨总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看着方小眼稚嫩的脸庞,不屑道:“你扣动扳机啊,老子眨一下眼,老子就是你养的。”
方小眼猛地把三眼铳掉过头,用铳尾狠狠砸向哨总脑袋,哨总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有这么狠,一言不合就开打。
三眼铳铳尾是由铁器支撑,砸在哨总脑门,哨总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哨总摸着脑门献血,惊讶方小眼这个少年会这么心狠手辣。
他和部下大吼,给老子上啊,十个部下却不敢冲上去厮杀,因为他们看到聆敬阳带来的数十个士兵,全部端着三眼铳瞄准他们,只要冲上去就被打成马蜂窝。
此时,党守素带着亲兵赶来,看到哨总捂着脑袋被方小眼一顿揍,冷笑道:“聆将军,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聆敬阳和党守素并无恩怨,但是聆敬阳保护姜瑄一条命,让党守素很是不满,李道威等部将和石营也有些抵触,认为聆敬阳只顾着提升实力,却没有大义,在他们看来姜瑄杀害张天林等数千大顺军将士,杀他一千次都没有问题,却硬生生被聆敬阳给救回去。
“党将军,男子汉说话不要拐弯抹角,不就是我救姜瑄一条命吗?”
党守素
冷嘲热讽:“哼,你还有自知之明,我告诉你,姜瑄一天不死,我就一天看你不顺眼。”
“党守素,你莫要小家子气,你杀姜瑄一人,只会死伤更多大顺将士,你可有想过啊?”
“黄毛小儿,竟敢在我面前装蒜,我看你不知天高地厚,要长辈给你指点指点了。”
两人唇枪舌剑,气氛很是压抑,各自部下剑拔弩张,只要一个引线,双方就会大打出手。
好在,田见秀带着城内开会将领及时赶来,前些天,李过,刘芳亮等将领纷纷抵达大同城,他在城内和李过,刘芳亮,刘忠,陈永福等将领商议出兵事宜。
突然有部将跑进会场,告诉他聆敬阳和党守素两拨人马,不知咋回事在城门口,爆发激烈争吵,他两眼一黑,都设么时候了,这两人怎么又爆发矛盾?
他连忙敢去城门口,其他将领也抱着看热闹心态一起去,等众人赶到城门口后,恰好看到聆敬阳和党守素竟在徒手搏斗。
党守素是大顺军老将,成年累月战斗练就一身好功夫,聆敬阳本不想和他搏斗,可党守素今天非要出口气,没能杀掉姜瑄,总要给聆敬阳点颜色看看。
在田见秀来之前,他一而再再而三挑衅聆敬阳,聆敬阳年轻气盛,气不过,也脱掉上衣,和党守素在城门口一对一格斗。
党守素蛮力惊人,聆敬阳胜在技巧,这些天又带着铁拳营训练,体能和格斗技巧都得到很大提升,和党守素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
在聆敬阳看来,党守素还不如林尔乐,拳怕少壮在党守素这里得到很好体现,他又很多次有机会将聆敬阳击倒在地,可都被聆敬阳以力量和技巧一一化解。
党守素越大越气,部下都可都看着他呢,可不管他怎么进攻,都被聆敬阳化解还数次反击,打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最终,他被聆敬阳一个过肩摔,摔得七荤八素,躺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