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剩下的,我们来做!”
林辞缓缓悬浮了起来,既然共济教会那边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的猜测。
那不妨,让他们知道的更多一点。
“不要....主人……听我说……”古兰明显地焦急了起来,一边咳嗽着一边死死抓住赫敏的手臂,丝毫没有放下的迹象。
“主人……你不能……”主人的特殊性,哪怕是古兰这个古老的神明都没听说过, 但是林辞身上的特殊性隐隐让古兰感觉到心动。
更何况那些潜藏在暗处的神灵。
虽然这个时代神明已经很少了,但也意味着能存活都是极其奸诈和凶狠的存在。
一旦让他们发现了主人的存在,定然会连结起来,到那时……
还没等古兰说完,林辞空着的爪子往古兰的脸上一挥,一道青色的光粉洒落在他的脸上。
“主人……不可……”还没说完,古兰带着满脸的懊悔睡在了赫敏的怀里。
“安心地睡吧,剩下的全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林辞往地上一拍。
瞬间一个古老的咒符出现在了古兰躺在地上的那个位置。
赫敏双唇紧闭,几个手印变换之后,古兰好似陷入泥沼一般,慢慢沉入这发着光的符阵里面。
很快便从这个到处都是破损的礼堂里消失了。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结束施法后,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赫敏,赛门神父心里慢慢都是恐慌,好似鸡妈妈一般将昏迷不醒的伊丽丝护在了身后,
“她已经输了!她以后不会再对你们有任何的威胁了!请你们放过她吧!她只是个……”
“杂鱼!在这里罗嗦个什么劲啊!”
还没等赛门说完,林辞面无表情地单手一挥,赛门神父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掀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上。
“不要……不可以……”没说几句话,赛门终于晕倒在了地上。
“我说过,剩下地事情我来做,谁也替代不了!”
说着,林辞手中的老魔杖顷刻间分裂成四股,每一股龙筋在风中迅速地膨胀开来,化成四条巨龙。
每一条长鞭的鞭头,都挣扎变形出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龙头,和无数锋利的獠牙, 并且那血盆大口里不断地传出咆哮的龙吟。
四条巨龙翻滚着,瞬间将躺在地上的伊丽丝卷裹起来,边咆哮边发出撕咬的声音……
【霍格沃兹主城堡·赫敏的卧室】
“看起来,你的这个好朋友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这点用不着你说!有我在,他死不了。”
赫敏的床榻上,一个面色苍白的麻瓜女孩昏睡在上面。
在床的旁边,林辞坐在椅子上,双眼直视着床上的器魂--
也就是古兰,双肘撑在大腿上,双手搭着下巴,双眼焦虑地看着他。
再在一旁,便是扶着胡子的“老蜜蜂”。
“放心!有关于礼堂赔偿的问题,炼金术师是不会视而不见的……”
“哦,那件事我到没有太在意,”邓布利多单手捂着脸,苦笑着看向林辞道,
“毕竟这种礼堂, 挥几下魔杖就可以了。不过, 如果是一个消失不见的人的话,那即便再挥多少次魔杖都没有用。“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抱歉,我没什么想说的,”林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只要给我记住:礼堂因为'种种原因'--正好最近不是正闹密室吗?直接推到这件事上--
因为种种原因,在与密室里的怪物激烈战斗后,怪物被打跑了,赶来支援的炼金术师援军被打伤,情况很不好。
请英国魔法部等酌情基于奖励和慰问。”
“你这家伙!不去当编剧真是屈才了!”
邓布利多狠狠地瞪了林辞一眼,“现在教会里的那帮人全都发疯了!
“说实话!你到底把他们的教宗继承人怎么样了?”
“送她去地狱,连着尸首一起。”
林辞面无表情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邓布利多,他一把将林辞从椅子上抓了起来。
看着他那双毫无悔过的眼神,气得两嘴唇都在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惹上了怎样一个庞大的组织……”
“曾经的拜占庭帝国不也是一个庞大的国家吗?现在它去哪儿了?”
“这根本是两回事!不要用这种荒谬的辩论手法来无视你犯下的罪孽好吗?去年你不已经看到了吗,你想变成汤姆那个样子吗?”
“不要把我和你那个过分溺爱而到现在都处于叛逆期的黑魔王头子混为一谈好吗?”
林辞一爪推开了邓布利多,十分不屑地说到,
“如果那帮家伙干做出什么多余的事,我就立刻将那天晚上,那个该死的女人使用的那些术法全部公布与众,
让大家好好看看,他们心中所谓的'圣徒’究竟在教会里都学了些什么,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出来多嘴多舌了!”
“这不是重点!……算了,我也不想说了……”
很快,邓布利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地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也是,事情都是你干的,我在这边瞎操什么心!”
“对了!卢娜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拜托,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啊?变态杀人狂?”
林辞翻了个白眼,“只是让她变回了那个永远都在奇思妙想中的卢娜罢了,过几天就可以继续上学了。”
“遗忘咒?”
“还有将女术士集会所的魔法全部废了,所以她的那个'小丫头’还在。”
“那还不错……”邓布利多松了口气说到,“我这边已经做好准备,你这边可以结束了。”
第二天的清早,古兰从床上醒过来。
坐起来看时,周围早已不是他一直很熟悉的城堡寝室,而是一间十分干净整洁的西式书房。
“……头好痛………这家伙挺会打扫的嘛。”
“嗯……你醒啦……”古兰还没反应过来时,赫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想起。
“主人呢?”
“你是说林辞?还在校长那里呢,昨晚他们俩不知道为什么争执了一晚上。”
“好吧,诶?诶?诶?你昨天就趴睡在这儿?这座城堡里没有别的房间啦?”
看着床边趴睡的印子,古兰有些不大高兴的责备道。
“拜托,你好歹也算是病号好吗。要是我躲在另一个房间里,带上眼罩耳塞什么的睡过去,
信不信你会直接把我宰了,然后回去大讲我坏话?”赫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到。
“我又没说你说得那么难听……好啦,我醒了,可以麻烦你把你的手放开吗?难不成你要牵着我去盟洗室洗脸刷牙啊?”
“好啦……真实的,难得想好好关心一下你……还这么挑三拣四的……
你坐在床上不要动,我去拿个脸盆和洗漱用品,还有些有的没的的,你就不要下床了,我可不想,一会儿被林辞说我过河拆桥之类的……”
看着赫敏嘟嘟囔囔地离开,古兰笑了笑,轻轻地抬起被赫敏握了一整晚的手,脸上地笑容变得愈发的愉悦。
(对了,古兰,是位女性神明,她也必须是个女性神明。)
“谢谢啦……小赫敏……”古兰看了一会儿,倒头躺在了赫敏的床上。
从胸口掏出那枚赫敏在之前送给他的挂坠,不知不觉间,思绪再次陷入苏醒后,古神的告诫。
你们的人生都有各自的轨迹,就好似两条平行线一边,虽然看起来很近,但注定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交点。这是你们苏醒后,无形中付出的第一个代价。
“没有交点的平行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