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再叁,何雨柱还是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对方,放弃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此时的于海棠可能是闹也闹了,困倦感涌了上来,竟是双手环抱着何雨柱的脖子,脸颊贴在其胸膛上, 安静的睡着了。
何雨柱看着对方十分干净的脸庞,微微笑了笑,原本心中的纠结与无奈统统烟消云散。
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责任是非常重要的,虽然他想做一个海王,那也要做一个负责任的海王。
至于负责任以后还是不是海王,那就另说了。
扫视了一下四周, 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半夜出来, 何雨柱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其抱了起来,径直的走向了何雨水的屋子。
他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如同白昼一样,熟悉的来到床边,将起放了上去,又细心的盖好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结果刚刚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摸着自己那冰冷的床铺,血液却是滚烫?
原本平静的心情,瞬间又被后悔充满,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卧槽,什么负责任的男人,我这波属于禽兽不如了呀。”
说归说,很快何雨柱就又平静了下来, 毕竟现在的忍耐,那是为了以后长久的幸福,实际上也是不亏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决定不再多想,先进入空间中喝点井水,然后睡觉,毕竟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后天就要面见那些厂长了。
就在他准备意识进入空间的时候,耳朵中突然又听到了一系列的脚步声,并不规则。
一会轻,一会重,而且步伐还不一样,可能这脚步声的主人走路是摇摇晃晃的。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脚步声竟是越来越大,明显又是冲着自己的屋子来了。
“不是吧,不会是于海棠又起来了吧,这一次再来, 我可真不一定能忍住了呀。”何雨柱缓缓坐起身来, 有些无奈的说着, 但眼中却是没有什么欲望。
果不其然, 对方也是奔着自己的屋子来得,直到门口后,便停住了。
只是奇怪的是对方没有敲门,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坐下,就静静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再做什么。
“要不然,不管了?反正是夏天,明天醒来也就是叮两个包的事,又死不了。”何雨柱突然恶趣味的想到,但身体却是诚实的下床了,径直来到门口。
再次打开门栓,拉开门便不耐烦的说道:“不是,你怎么又来了,就不能好好睡觉吗?”
结果话音刚落他便发现不对了,门口的人,明显比于海棠矮了一些,身上穿着单薄的背心,头上扎着一个马尾辫,正是同样醉酒的秦京茹。
可能也是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秦京茹迷离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笑容,开心的说道:“柱子哥,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呀。”
“你不也没睡吗?”何雨柱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眼神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
不看还好,这一看着实是有些惊讶起来,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秦京茹平日穿个松松垮垮,一看就是别人穿剩下改成的新衣服,所以看不清楚真正的身材。
只有此时身着小背心的她,才可以隐约的发现,竟然十分的凹凸有致。
心中的无名之火再次燃起,只不过面对秦京茹,实际上与面对于海棠是一样的,何雨柱很快又把这火给压了下来。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京茹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再次开口说道:“我想柱子哥,想的睡不着,柱子哥,你能不能,不要跟他们在一起,能不能跟我在一起啊。”
秦京茹的声音有些迷离,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味道,就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别人夺走了一样。
何雨柱闻言,露出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无奈笑容,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说什么傻话,你喝醉了,来,我送你回去。”
说着便以同样的公主抱姿势将起抱了起来,径直的向着贾张氏的屋子走去。
秦京茹也没有挣扎,双手同样环抱着何雨柱的脖子,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眼睛紧紧的闭上了。
贾张氏的屋子就在他的对门,只是几步便来到了门口,可是到达门口的时候,何雨柱有些犹豫了。
何雨水的屋子还好,毕竟是自己妹妹的,而且里面没有人,说进就进了。
可贾张氏的屋子里,不仅有贾张氏,还有小当与槐花,再加上两家关系的特殊性,就这么直接进入,实在是不太好。
“卧槽,这事还不太好办。”何雨柱喃喃自语着,在寂静的四合院中,回应着他的,就只有秦京茹平缓的呼吸声。
就这样,在贾张氏门口徘徊了几分钟,何雨柱终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只见他转头便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随即细心的将秦京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为其盖好被子。
而他则是再次走出门,来到何雨水的屋子,将原本盖好被子的于海棠再次抱了起来,同样放进了自己的屋子。
看着二人隔着楚河汉街的睡在自己的床上,何雨柱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这样不太好,但也是不是办法中的办法了。
想着,何雨柱便再次转身,准备去何雨水的屋子住一宿,这样就轻易的解决了这才尴尬的事情。
虽然他还是很想躺在二人中间的,但那也只能是想想,这种齐人之福,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毕竟这东西是有后果的。
就在这时,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何雨柱顿时呆在了原地,看着月亮已经到了正中的位置,再次无奈的自语道:“这怎么还没完了,要不然你们叁个一起吧,直接我们一起毁灭吧,累了。”
来人果然是后院的娄小娥,此时的她同样是面露迷离之色,但与前两位不同。
她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的妩媚感,对于现在状态的何雨柱,杀伤力更大一些。
同时,可能是因为不服输的性格作祟,她喝的白酒更多,醉意也更浓,面容也更加迷离。
这一次何雨柱没有关门,娄小娥一眼便看到了屋子中的人影,语气前所未有柔美问道:“何雨柱,呵呵…”
只是叫了一声她便笑了起来,但却没有上前的意思,可见即便是喝醉了,该有的警惕心还是有的,叫这一声显然也是有试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