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松的小车在学区的道路上缓缓的行驶着。
这时候正是上下课的时候，学生们三三两两的，或走在路上，或等在车站旁。
然后，公交车开到，那等待着的学生们便上了车，然后离开了学校。
虽然只有些许的公交和小轿车，但是明亮的道路却并没有给人一种很空旷的感觉。
尼克松看着这样的街道，心中竟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舒爽。
这种感觉和外面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外面的世界，尼克松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交通。
繁华的大街上，却是这样的令人心旷神怡……
“能够在这里生活，这可真是一种美妙的生活……”
尼克松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虽然把英国的事情搞定了，但是尼克松现在也是疲惫不堪，这次到学区来，尼克松其实也是为了稍微的放松一下，顺便看看这发展的新科技的力量。
当然，这不是尼克松的主要目的。
观察这整个学区的运行情况，并且将其作为参考，这才是最有价值的。
不过现在这事情倒是不急。
尼克松的车子正在朝着第二学区驶去，他即将在那里见识到一种“全新的技术”。
从各种意义上，那都是能够改变未来的超级科技……至少，在尼克松的认知之中，是这样的。
“气压下降到0.1个标准大气压……材料内部情况稳定，未发生气体泄漏……温度正常……”
研究人员，这时候正在对新的产品进行检测。
航天服是保障航天员的生命活动和工作能力的个人密闭装备，可防止真空、高低温、太阳辐射和微流星等环境因素对人体的危害。在太空的真空环境中，人体血液中含有的氮会变成气体，使得血管体积膨胀。
航天员如果不穿加压气密的航天服，就会因体内外的压力差悬殊过大而发生生命危险。
而这种新材料，便就是一种新式的航天服的材料。
早期的航天服只能供航天员在飞船座舱内使用，但最近的新型的舱外用航天服由外罩、真空隔热层、气密限制层、通风结构和液冷服组成，可供航天员出舱活动使用，六十年代登月，可就是靠得这个。航天服按功能分为舱内用应急航天服和舱外用航天服。
舱内航天服用于飞船座舱发生泄漏，压力突然降低时，航天员及时穿上它，接通舱内与之配套的供氧、供气系统，服装内就会立即充压供气，并能提供一定的温度保障和通信功能，让航天员在飞船发生故障时能安全返回。
而飞船轨道飞行时，航天员一般不穿航天服。
“看起来一切正常……”
尼克松看着新材料的测试，不由得点点头。
“而且绝对坚固耐用，钻石的强度、绝对强大的韧性，在地球上，即便被机枪扫射，也不一定会出现问题……当然，这样昂贵的材料的产量实在有限，我们还没有办法来做那样奢侈的实验……”
三千万美元……
凯瑟琳嘴角抽搐了一下，在迎接尼克松之后，凯瑟琳便带着对方来到了这里，并见识到了这种新产品。
但是只有凯瑟琳自己才知道，光是这些材料，就花费了三千万美元……当然，材料远远不止眼前这一点点了，虽然碳纳米管的材料价格高昂，但是因为合成过程都是由S蛋白来完成的，所以这方面的成本和之前的碳纳米管橡胶相比，绝对没有可比性。
之所以是三千万美元，呃……是因为凯瑟琳很干脆的就给自家的车子造了一个车壳，准备改装了来着……到时候，自家的车就算用700码的速度飙车，都不是问题，在马路上，绝对是人挡杀人，车挡杀车，绝对的马路杀手……嗯，至于车里面的人会怎么样，那……有待商榷。
不过这样一来，凯瑟琳就绝对不怕撞击了来着。
事实上，凯瑟琳甚至想用这种材料来制造一架私人飞机，但是为了一架飞机就豁出去的花掉十几亿美元……凯瑟琳也会心痛的。
——至少，在忽悠到让尼克松和五角大楼掏钱之前，凯瑟琳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尼克松从英国回来，带来了一份能够将资本主义寿命大大延长的《金融法案》，现在的联邦政府，绝对是一头养得肥肥胖胖，正好待宰的肥羊……不，应该是“肥牛”。
这样的肥牛，自己没道理不宰啊！
这个时候，凯瑟琳让尼克松看到这家伙，实际上就是为了让联邦政府掏钱给自己买单。
这事情凯瑟琳已经驾轻就熟了。
先让对方看到那美好的未来，再将技术的合理性说出来，最后在告诉他们现在咱们虽然能够制造，但是咱也缺钱啊……前一段时间，美国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所以凯瑟琳想要忽悠到投资和援助，都稍稍有些困难。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是绝对的肥牛啊，咬一口，咔嘣脆，鸡肉味……不对，咬一口，那就是无数的美金流出来了啊……此牛不杀、此牛不烹，岂有天理乎？
尼克松虽然认为太空计划是一项非常挥霍钱财、却又看不到什么实际价值的技术，但是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个新科技的时候，尼克松却也发现——原来太空也不是遥不可及的。
坚固的强度和绝佳的密封性保证了材料不可能轻易受损，这是宇航员生存的最大保障。
航天过程中保护宇航员生命安全的个人防护救生装备，又称宇宙服或航天服。宇航服能构成适于宇航员生活的人体小气候。它在结构上分为6层：
内衣舒适层：宇航员在长期飞行过程中不能洗换衣服，大量的皮脂、汗液等会污染内衣，故选用质地柔软、吸湿性和透气性良好的棉针织品制做。
保暖层：在环境温度变化范围不大的情况下，保暖层用以保持舒适的温度环境。选用保暖性好、热阻大、柔软、重量轻的材料，如合成纤维絮片、羊毛和丝绵等。
通风服和水冷服（液冷服）：在宇航员体热过高的情况下，通风服和水冷服以不同的方式散发热量。若人体产热量超过350大卡/小时（如在舱外活动），通风服便不能满足散热要求，这时即由水冷服降温。通风服和水冷服多采用抗压、耐用、柔软的塑料管制成，如聚氯乙烯管或尼龙膜等。
气密限制层：在真空环境中，只有保持宇航员身体周围有一定压力时才能保证宇航员的生命安全。因此气密层采用气密性好的涂氯丁尼龙胶布等材料制成。限制层选用强度高、伸长率低的织物，一般用涤纶织物制成。由于加压后活动困难，各关节部位采用各种结构形式：如网状织物形式、波纹管式、桔瓣式等，配合气密轴承转动结构以改善其活动性。
隔热层：宇航员在舱外活动时，隔热层起过热或过冷保护作用。它用多层镀铝的聚酰亚胺薄膜或聚酯薄膜并在各层之间夹以无纺织布制成。
外罩防护层：是宇航服最外的一层，要求防火、防热辐射和防宇宙空间各种因素（微流星、宇宙线等）对人体的危害。这一层大部分用镀铝织物制成。
与宇航服配套的还有头盔、手套、靴子等。
“新材料轻薄、防火、能够阻碍射线，气密性一流，同时隔热效果良好，穿上一件，就能够同时起到气密限制层、隔热层、外罩防护层的效果，如果觉得不放心的话，采用双层的加固模式也是可以的，而且即便这样，其重量也只有原来的宇航服的十分之一到五分之一之间，对于生活是完全没有影响的……”
太完美了！
在听到了技术员的介绍之后，尼克松便就是这样想着的。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凯瑟琳不时的在旁边加了一句。
现在的航天服由头盔、服装、手套和靴子组成。
头盔通过颈圈与服装连接。头盔上的面窗平时可随意启闭，紧急时可在数秒钟内自动或手动关锁。舱外用的航天服由外罩、真空隔热层、气密限制层、通风结构和液冷服组成。手套与衣袖通过腕部断接器连结，脱戴很方便。靴子有的与服装连成整体有的与服装分开穿着。全套航天服重约30～40千克。
如果降低到五分之一的话，那就是6千克，这对于宇航员的行动来说，绝对是值得的！
航天服的另外两个部件是可随时连接的手套和靴子。手套与服装通过腕圈接连，是服装压力层的延续。它要符合穿戴者手型，能快速穿脱戴，在各手指关节部分有波纹结构，便于操作。
航天靴由压力靴和舱外热防护套靴组成，其中压力靴是服装气密加压限制层的延续。通常将踝部活动关节设计在压力靴上，并与压力服相连接。航天服内部还设有废物收集装置，用于在紧急情况下收集、贮存和输送大小便用。
而这身轻便的宇航服，则可以进行一体化的设计，穿脱方便，比以前的宇航服，要简便了不知道有多少！
“我们现在正在研究新的材料，在我们看来，这种材料依然是不完美的，现在我的意思，是想要制造一种能够在舱内、舱外通用的宇航服，这会对我们接下来的实验带来更多的便利性。”
舱外用的航天服除有舱内航天服的所有各层外，还有三层：
一是真空隔热层，用于保护航天员在舱外作业或在月球与其它星体表面活动时，不受舱外环境过热、过冷的侵袭，又可防止服装内部的热量散失。
二是液冷服，它是将舱内航天服的通风散热层管内的气体改为液体而成。航天员在舱外作业有时长达几个小时，身体产生的热量多，靠气体散热达不到散热要求，而液态冷却工质就可很好把热散掉。
三是最外层，它除要有防高热、防磨损和保护内部各层的功能外，还要有防太阳辐射的功能和连接其它装具的接口。例如，与航天员舱外活动时的脐带连接，与身背携带式生保环境装备、太空机动飞行机构的连接等。
按照凯瑟琳的设想……呃，或者说，按照凯瑟琳的忽悠，她是要搞出这么一身来的。
从功能上看，航天服有舱内航天服和舱外航天服两种；从服装内压上看，有低压航天服和高压航天服之分；从其结构上看，可分为软式、硬式和软硬结合航天服。
凯瑟琳因为要忽悠人，所以也恶补了一下。
不过还好，曾经的凯瑟琳对太空也很感兴趣，那一句“我们的征途在星辰大海！”曾经让上辈子的凯瑟琳也心生向往。
所以凯瑟琳对于宇航服是非常在意的。
21世纪的时候，美国和俄罗斯使用的都是软硬结合式的航天服。无论哪种航天服都由多层组成，它们互相连接形成一个整体服装，但要求各层的质量要高、要轻、不能过厚，以避免影响航天员的行动。
而凯瑟琳设计的这一身，实际上就是软式的。
呃……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凯瑟琳的设计都参考了刚大木的宇航服的设计，而刚大木的宇航服设计的效果之一，就是软式、紧身的。
你看，那个鸡拉.亚马桶、那个阿湿男的服饰，哪一个哪一个不是的各种糟糕的制服PLAY？
当然，在凯瑟琳看来，刚大木类的宇航服，并不是终极，最终极的宇航服，应该是简简单单、轻轻薄薄的一层就搞定了，而那个时候，人类才能说，自己真的有了本钱去征服那宏伟的“星辰的海洋”。
“依靠我们现在的技术与发展，我们完全有能力去建设一个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月球基地。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月球望远镜的无人基地而已……”
说到这里，凯瑟琳其实是很不满的。
说好的太空伞兵呢！说好的月面基地呢？！
都木有了！都木有了啊！
经济危机就这么了不起啊，让咱的计划都木有了啊？！
而现在，凯瑟琳用新的计划，也是打算，稍微的让事情朝着自己这边发展。
月球基地的既定计划必须开始！
这个计划曾经因为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和之后的石油危机而受到了影响，最后变成了现在的“月之眼”计划吗？
月球计划必须回到正轨！
现在的历史已经偏移了，但是凯瑟琳却想要让它照着自己规划的道路来走，即便不是强制性的，但是凯瑟琳这时候，却依然是希望自己能够更有力量的影响到未来发生的事情……就比如这个月球基地的计划。
月球基地必须存在，甚至月面都市也不是不可以有。
有了新材料，凯瑟琳便就看到了未来的这一点。
也正因为如此，凯瑟琳还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小小的目标：在三十年内的时间，开辟一个月球殖民地。
这样，或许事情就会变得更为有趣吧？
——更何况，在那些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起点式黑科技小说里面，主角要不就是在月球上面开基地，要不然就是跑到火星上建王国，搞卫星空间站，这都是落伍的。
火星太远，凯瑟琳认为自己想要跑到火星去搞致命地，还太早了一点。
但是要说现在去月面建设一个基地，却是可以的。
21世纪的美国就曾经做过推导。如果当时的美国人肯花钱的话，在2020年之前，他们就能够建设出一个能够自给自足的月面基地……但是很遗憾，在现在看来，这还稍微有些困难。
现在的宇航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现在的美国，并不是21世纪的美国，这个时候的美国，还必须要面对苏联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凯瑟琳现在想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只有三种方法。
第一种，就是“熬”。
自己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所以自己可以一步一步的来、一步一步的发展，然后随着科技自然而然的发展……偶也，不仅仅月球不是问题，说不定人类到时候都能够航行在银河系外面了！
但是……那不可能。
至少在现在来看，那不可能。
这样的话，毫无意义！
是的，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就是为了见证人类的发展和历史的奇迹？
不，绝对不要！
虽然这个方法似乎很不错，但是却也是凯瑟琳最排斥的方法。
而第二种方法，就是借助美国和苏联的冷战，然后利用美国，便能够实现自己的计划了。
可是这个计划也有问题。
苏联是在1991年灭亡的，而现在看来，资本主义因为《金融法案》而得到了更大的战略回旋空间，但苏联的发展，虽说是勃列日涅夫这个勋章控已经被架空了，而苏联历史上颇有名望，被誉为“差点拯救苏联”的安德罗波夫正在执政，但苏联本身的问题就是积重难返的，上层背叛了民众——90年代，苏联人民要求保留苏联，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上层却将这个国家给瓜分了。
可以说，安德罗波夫如果活着的话，大概是没什么人敢动手的，对方一直以来的改革都颇具能力，威望也是足够，手里更有克格勃的大杀器……难道要保证安德罗波夫不会挂掉？
凯瑟琳摸了摸下巴。
这样似乎可以来着，只要让对方多活上20年的时间，说不定这边自己的计划也能够实现了。
但是……这同样不太现实。
而最后的方法，则就是凯瑟琳干脆当了幕后黑手，暗中掌控了整个美利坚，进而掌控了整个世界……呃，这个计划似乎更不科学，虽然凯瑟琳强烈的认为这才是最好的计划，但是理智告诉凯瑟琳，这个方案的实现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除非自己能够有超人的力量、外加上能够源源不断产出的更迭蛋白。前者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后者保证自己能够拿去控制这整个国家以及其背后的力量……思绪之间，尼克松这边，却也是已经听完了研究人员的讲解，这时候正就在不住的点头。
听完了这边的，凯瑟琳便带着尼克松去见识另外一种新的科技了……“……这种材料能够让人体发挥三倍于原本的力量，虽然会给肌肉和骨骼带来巨大的负担，但是偶尔之间的使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在应对爆发性的力量的时候，这将是一种极致……”
为尼克松介绍的是珍妮。
他给尼克松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的手，然后珍妮带上了特制的钢铁拳套，用来保护自己的手，接着，便抓起了握力器，一下子便就有了两百公斤的握力！
即便是尼克松，这时候也惊讶了。
“这可真是神奇的东西！”
尼克松被这神奇的科技给吓到了。
“这种神奇的力量，可以给我们带来最美好的未来……”
珍妮配合着凯瑟琳在忽悠。
——既然是要让联邦政府大出血，一项两项的忽悠，怎么能够呢？
“一般来说，人体的肌肉是有结缔组织构成的，而在这些结缔组织之中，最重要的就是三部分：肌腱、韧带和肌肉筋膜减压术。”
珍妮给尼克松开始普及科技了：“肌腱是使肌肉附着到骨骼上的桥梁，同时承担着力的传导。肌腱相当的稳固，否则那些需要精密协调的动作——比如弹奏钢琴或实施眼部手术——则是完全不可能的。肌腱具有很大的抗张强度，它能承受的伸展度也非常小。一旦伸展幅度超过4%，即会撕裂，或失去回弹力。我们的爆发，最关键的就是有可能会造成肌腱的损伤，这是不可修复的损伤，只有我们的修复蛋白才能够对其进行完美的复原，所以我们的产品，暂时还只能用来比较高端的领域……”
“而韧带的安全伸展范围比肌腱大一点。韧带负责在关节囊内将骨与骨牵拉在一起。因此，他们在限制关节活动方面发挥很大作用，通常的建议是不要去拉伸韧带。韧带被拉伸的话，会降低关节的稳定性，影响关节的功能，并增加受伤的风险。采用了这种强化皮膜，韧带的受力也会增加三倍，所以也可能会造成影响……”
“此外，肌肉筋膜是第三种影响柔韧性的结缔组织，也是最重要的一种。肌肉筋膜占肌肉总重量的30%，而且，人体运动时，体内的阻力中有41%来自肌肉筋膜。筋膜负责将单独的肌肉纤维分别包绕，再结合为功单位，维系着结构和力的传导。”
“在通常情况下，人体为了保护自身，都是会将本身的肌肉的力量给限制住的，一般人想要完全的发挥自己的力量，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他们的大脑不允许他们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但，我们的强化皮膜却是一种能够突破限制的存在。强化皮膜会将传导到肌肉的信号强化为原本的三倍，因此，我也能够发挥出超越男性的极限力量，这个力量，大约是我肌肉力量的90%。而且强化皮膜的力量保证，并不仅仅只是在于力量爆发性的强化方面而已，在耐力上面，强化皮膜也会给人体带来一定的增幅。”
“哦？”听到这句话，尼克松奇怪了：“但是人体在运动的过程中，总是会消耗能量的吧？使用了这种强化皮膜，不是更容易让人没了体力么？”
珍妮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但我们的‘耐力强化’是另一个层次的东西——那就是让人体透支。”
尼克松似乎明白了，他静静的听着。
“人一开始的时候，消耗的是ATP，在消耗了ATP之中的能量之后，就会开始消耗肌糖原、然后是肝糖原，再之后则是脂肪。而在极度缺乏能量的时候，人体还会消耗ADP。”
ADP就是ATP在产能分解时候的产物，ADP和ATP之间就是合成与分解的关系，ATP的分解，便会产生大量的能量。
“——但是，人体往往在完全的将能量消耗之前，就没有了力量，这是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
“而我们的强化皮膜，通过将大脑发出的电信号放大三倍的方法，即便一个人表面上已经没有了力量，但在实际的行动中，对方却依然能够使用超越他大脑限制的力量——直到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真的没有了任何力气为止。”
尼克松认真的点点头。
这个东西在平时的时候，或许是得不偿失的。
但是尼克松已经看到了这种神奇的东西的用途——并不是用在民用，而是用在军事领域。
试着想想看，自己的士兵可以在一天之内翻阅百里的山脉、自己的间谍可以一跃飞上五米高的围墙……这样的事情如果可以实现的话，对于美国来说，好处绝对是非同凡响的！
而且现在因为有修复蛋白的存在，所以尼克松认为，这些士兵和间谍即便完完全全的透支了，也能够进行完全的修复，而后还能够继续执行任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呢？
尼克松顿时便喜笑颜开。
对于碳纳米管制成的纤维，凯瑟琳不算很了解，但是却也知道一些。
——就比如螺旋纱。
这就是一种21世纪合成的纤维，其存在的强度，丝毫不亚于凯瑟琳现在给尼克松展示的这种纤维。
螺旋纱纤维其扭曲能力比过去已知的材料高1000倍。在此项研究中，研究人员首先生产出高400微米、宽12纳米的碳纳米管细微结构“森林”，然后将其纺成类似绳索结构的螺旋纱。这种碳纳米管纱可以开辟许多新用途。它可以用于制造微型电机、微型压缩机和微型涡轮机，还可以将其应用于机器人、假肢及各种传感器上。
虽然应用领域不同，但是就“Level等级”来说，双方都应该是一样的。
这就好像是都是60级，但一个是猎人，一个是圣骑士一样，双方只是领域不同罢了，前者是DPS，后者则是MT。
所以在制作出这样的纤维的时候，凯瑟琳也没有太过吃惊，因为这也就是提前了20年而已——自己本身就已经提前了20年弄出了碳纳米管，开发出新式的材料，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
“在学区之中，我们的优势资源得到了有效的集中，各种优秀的科学家和研究人员、教研资源都集中在了学区，所以我们能够发挥出比外界更大的力量……人多力量大。”
凯瑟琳无耻的套了一句伟大的台词，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每一位教授之间，现在也能够进行密切的交流，他们可以在交流之中提高自己，弥补自己的不足，掌握自己不曾知道的领域，从而扩大自己的知识面，而且我们需求什么，在学区之中立刻就能开展研究，所以我们的科研速度实际上能够达到外界的150%，虽然这仅仅只是暂时的，但是在达到瓶颈之前，我相信我们学区有能力能够领先外界科技三十年的时间！”
这些都是经过了调查得出的结论，实际上也不过分，因为这里汇集了最优秀的资源，而且很多重大的科研项目也都转移到了这边，再加上现在有了史无前例的S蛋白和无与伦比的超级计算机，想发展不快，这都困难了。
听到这句话，尼克松再次露出了惊讶的面容，而凯瑟琳知道，自己的第三回忽悠，继续成功！
从宇航服到强化皮膜，再到学区的建设，凯瑟琳三连击一拳都没有miss！
趁热打铁，凯瑟琳继续说道：“学区的技术在领先于外界之后，便能够继续朝着外界辐射，这可以反哺外界的科技水平，学区虽然消耗了大量的金钱，但是这绝对是值得的，它在为学区培养大量人才的时候，同样也能够给外界带来更加巨量的优势技术，我们美国便更能够牢牢压制住苏联！”
听到这句话，尼克松已经彻底的High起来了！
简直就和中了主角的弱智光环一样！
弱智光环满赛！脑残光环满赛！
凯瑟琳心中不由得窃喜了一下。
如果自己真有这牛X无比的能力，那真可就天下无敌了……咳咳……
不过凯瑟琳也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上面两种超越了时代的产品出现在尼克松面前说服他的话，现在自己这么说，尼克松估计真就会以为凯瑟琳在忽悠他了……因为这玩意听着就像是搞传.销的……
不过现在，有了这种不属于七十年代、甚至不属于20世纪的科技的强力辅助下，终于让凯瑟琳的话被尼克松认同了。
“不过，”凯瑟琳说到这里，便就转折了：“我们的技术虽然能够保持领先，却不一定能够长久，我预先估计的三十年时间，实际上是因为我们的技术有金钱这个技术的门槛而已，如果我们有充足的技术储备，我们甚至能够超越这个世界五十年！”
凯瑟琳闭着眼睛说瞎话。
——对一个只有两年任期的总统瞎忽悠，凯瑟琳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钱不是问题！”
尼克松豪放的说着。
美国现在并不像后世一样赤字累累，美元也还能算是“美金”，而联邦政府现在的进项也多了三四百亿美元，稍微拿个十分之一给学区，这便就可以了……嗯，或者五分之一怎么样？
“这项预算我会尽量帮你们争取，这是为了我们学区、为了我们美国的未来……这项资金，我会尽可能的将其定在80亿左右，我相信这些拨款，应该会给我们学区带来巨大的帮助。”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尼克松先生。”
凯瑟琳舒心的笑了起来。
在凯瑟琳看来，能够争取到50亿资金，可就算不错了，不过凯瑟琳显然小看了自己的忽悠能力，尼克松竟然二话不说，就拿出了八十亿！
如果是别的总统这么说，凯瑟琳心中还要打鼓，也不知道国会是不是能够通过这项预算。
但是现在这话是尼克松说的，那凯瑟琳就完全放心了。
尼克松刚刚给美国带来了未来每年数百亿的进项，他的能力在一开始，就被得到了承认，现在尼克松在自己争取到的这笔钱里面拿出一些来支援学区，也不会有人想要说些什么。
嗯……就算有意见，凯瑟琳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只要告诉这些人，自己的这些预算，都是要用来强化第一学区的，这便就够了。
第一学区，可都是各种“二代”云集的地方呐……“我们的未来是光明的，我们的世界是美好的！”
凯瑟琳不由的感叹了一句——虽然凯瑟琳也只是瞎说。
“对，没错！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尼克松豪气冲天的赞叹了一句。
（这句台词该我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