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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闻听都面露疑惑,北地贼王黑狐狸这个说法都还是头一回听见。陆定疆看了几人一眼,笑道:“打掉了一条大鱼你们自己还不知道呢吧,告诉你们吧,小宝昨天打死的那个胡广利就是七十年代末盗窃国家粮票三十万斤的那个黑狐狸,*门一直在找他,昨天在核对他身份时,在指纹库里找到了他当年作案留下的指纹,没想到他早到了咱们无产阶级专政大熔炉里,咱们*特委的同志还满世界搜捕他呢,这个家伙的功夫可很不一般呐,当年抓捕他的时候,*特委两个高级督察都死在这老家伙手里,你们当时在那种情况下制服他,运气还真是不错。”
棉厂中队的几个干部和叶皓东面面相觑,都感到很震惊,想不到那个相貌猥琐看起来普通的中年男人居然来头这么大。叶皓东想起火车上时那家伙逃跑的事,跟几个人介绍了一遍。陆定疆听完哈哈大笑:“看起来这家伙跟你小子还真有缘,遇上你小子这个克星了。”
陆定疆很高兴的离开。老支队长王青山为这件事专门开了个全体人员参加的表彰大会,会上重点表扬了五组全体人犯。棉厂中队的几个干部对叶皓东的表现很满意。何若秋会后私下宣布了对叶皓东及有关人员的奖励:从今天起,叶皓东就是棉厂中队的大杂务,奖励工分一千分,五组王义军奖励工分五百分,五组其他成员每人增加工分三百分。在棉田里劳动一天能挣十二个工分,超额完成工作量,也不过视情节多给几个工分,这样的奖励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奖励!
五组的囚室内,所有人刚刚知道中队给的奖励,人人兴奋莫名欢欣鼓舞,兴奋过后,这些人轮流上来拥抱了叶皓东一下,事发当时正是叶皓东冷静的阻止了他们冲上去的冲动,就连那个从来蔑视一切强权的林旭东都上前抱了叶皓东一下。
门开了,霍平潮走了进来,这个家伙就是那天挑战鲍国平,自称老爸是霍振民,自己是来减刑的那个年轻犯人。
叶皓东调到杂务组。这个囚室里要选出个新组长,还要来个新人。王义军当仁不让成了新组长,而这个新人就是南粤青年霍平潮。这又是个公子哥儿型的人物,这些日子里,上边似乎已经弄明白他口中的霍振民是哪路神仙,光从对待这小子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这边劳动效率最高,工分挣得最多的五组刚腾出个空儿来,就把这小子给塞进来了。
叶皓东的心里原本也是把这个霍平潮看成一个缺心眼的纨绔子弟,等实际接触上才发现感情这个小子也是个有故事的纯爷们。
这小子犯的是非法方式危害公共安全罪,简而言之就是这小子往南粤省政府大楼后边放了个炸药包儿,那是个实实在在的炸药包儿,一大捆的矿山专用*儿组成,爆炸威力足够摧毁整幢大楼。幸亏被负责警卫的武警及时发现制止了他的疯狂举动。后来一调查原因,理由很荒唐,这个小子竟然是因为跟他父亲的政敌廖伟辉争风吃醋,进而采取了如此极端的报复方法。这家伙被捕后,最终在他父亲的斡旋下,这小子逃过一死,叛了死缓。他父亲怕他留在南粤难免还会成为政敌攻击的对象,于是想了个招儿,把他弄这来了,据这小子说这就是他来到这的全部经过。不过叶皓东对他那个争风吃醋的犯罪动机和他如此巧合的连点火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发现一事抱有怀疑。据叶皓东后来着意打听,通过各种新闻渠道了解,那件事情之后那个叫廖伟辉的省委副书记最终身败名裂,中纪委副书记亲自查办的案子,揪出了这个省部高官一系列经济问题和男女问题的腐1败大案。而那件案子之后最大获利者就是这个霍平潮的父亲霍振民。
多年以后,叶皓东跟这个家族接触多了后终于证实了这件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妙计!
棉厂中队九组的囚室内,钱宝山激动的读着家信。上边一句话让他觉得那晚冒得险全值了,母亲的手术费已经收到,我和二哥现在已经是新绿物流车队的修理工学徒,家里一切安好,希望大哥你安心服刑不必担心家里。
无需说明,那天晚上钱宝山的举动正是执行的叶皓东之前要求过他的。五组的人不能用,叶皓东思前想后,唯一合适的只有他。于是在一次干活时,叶皓东悄悄交代他看准一个合适的时机,在顾明晨犯了众怒后顺水推舟把事情搞大。但叶皓东这件事做的很隐蔽,钱宝山他之前接触过,知道这个人是因为邻里纠纷误伤后致死被判的无期。他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守寡的老娘,情况跟自己差不多,无期,顾家,有现实困难,胆大,这几条加一块,足够叶皓东下决心把事情交给他办了。
这是一个多方都满意的结果,事情到此彻底结束。
一九九七年元旦,赶在南疆下第一场雪的前一天,刚放寒假的江兰就来到石围子看望叶皓东。
维族女孩阿依古丽是棉厂中队的后勤管理员,这一天她早早的来到中队库房,昨晚刚下了大雪,这地方几天内怕是进不来车,所以她要仔细清点一下中队的存粮。
在中队安排的会面室里,叶皓东和江兰二人激动的拥抱到一起。这个会面室的里间屋就是库房,叶皓东作为新的大杂务是有一定的自由度的,何若秋很贴心的把他们见面的地方安排在这个有炕的地方。
里间儿的阿依古丽清楚的听到了外间屋内两个年轻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缠绵的话语。想着他们也许一会儿就走了,这种情况下出去太尴尬了,她犹豫了一下没动地方。但情况有些出乎预料,外边的那个男人动作有些快的离谱儿,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情况。那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听的她羞得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抓着衣角坐在粮食堆里,一动不敢动。外间屋愈演愈烈的声音则仿佛蚂蚁在挠她心一样不断钻入她的耳朵。
外间屋炕上。
江兰一边挡着叶皓东的进攻一边嗔怪的:你干嘛呀,一见面就这么急,人家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叶皓东不理她,七手八脚的把姑娘脱个光溜溜,自己也如法炮制,跟着爬上炕。为了这一刻,他专门犒劳自己洗了个大凉水澡,这会儿急迫的一秒也不愿意等,哪里还有心情听小姑娘跟他倾诉离别之苦。上了炕,这家伙抱着光溜溜的小姑娘倒没那么猴急了,嘴巴亲在江兰身上各个部位,弄得啪啪响。
关键时刻到了,临门一脚之前,江兰挣扎着从羽绒服里找出个保险1套递给他,害羞的分开双腿。江兰属于那种模样中上但身材皮肤超级好的女孩,她那里干干净净的,没什么毛毛。叶皓东激动的火速带上保险,俯下身腰一沉对准那个地方刺了进去。江兰发出一声猫儿春天里的声音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紧紧地抱住叶皓东的后背,一场激情大戏正式开锣!
里间儿的阿依古丽听着外间儿的声音更加不敢动弹,双腿间仿佛一种麻痒在紧迫的催促她摩擦双腿,她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放到了那儿里。
半个小时以后,外间儿里,盘肠大战第二回合又开始了。叶皓东久旱的身体格外敏感,所以第一次有点发挥失常,就在阿依古丽和江兰都以为结束的时候,这家伙的小家伙就又坚挺起来,江兰也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自然十分乐意他梅开二度,于是主动的拿出第二个保险套给他的小他戴上。这一次的时间就有点长了。具体多长时间阿依古丽是无法计算,反正她就听见外间儿的那个女孩子喊了三次自己不行了,那个叶皓东依旧没有跟上次一样发出那声仿佛发自灵魂的痛并快乐的长叹。外间儿屋炕上,江兰的小妹已经是第三次兴奋地流泪,再也承受不住叶皓东的小弟无休止的冲撞,江兰使劲的将叶皓东连同他的小弟推了出去,然后气喘吁吁的看着叶皓东欲求不满的样子,道:“不行了,好哥哥我知道你想要我,可我是真给不了你了,这样吧,我还是用嘴巴给你……”
里间屋阿依古丽的手指这会儿早湿漉漉的,她目色迷离的躺在粮食堆里,心里的荒唐念头竟然是出去替换下外面的女孩。当然,她只是想想而已。随着叶皓东那声发自灵魂的叹息响起,外间屋终于云收雨歇。两个尽兴后筋疲力尽的年轻人紧紧抱在一起,叶皓东肉麻的说着仿佛说不完的情话,江兰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默默聆听,里边儿的阿依古丽只好跟着一起听。
叙完了离别苦再叙相聚欢,总之任由他们这么叙下去,一大天也是他。阿依古丽几乎要崩溃了,那个叶皓东这些日子来她没少接触,那是个多沉稳自律的年轻人啊,有礼貌,幽默勤快,除了唱歌跑调几乎没什么缺点。这会儿怎么变得这么无耻,那些话也真难为他说得出口。阿依古丽的肺子快气炸了再也忍无可忍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了何若秋的声音:“会面时间结束了,快点带人家女孩出来吃饭吧。”
外间屋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入耳,不大会儿外间的两个人终于走了,阿依古丽拍着胸脯长出一口气,站起身也要往外走。就在这个时候,叶皓*然想起地上的两个保险套,打算回来捡起来扔了,两人就这样碰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