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穿的是条齐膝棉裙,里面是肉色连裤丝袜,看起来知性典雅,很符合其总裁的气质。
只是现在,她臀部的裙子明显湿了一大块,肉色丝袜顺着大腿内侧也有液体流了下来...
顺着吕凡的目光,程丽才发现下面的异常,同时感觉某个地方如黄河泛滥般的难受。
她刚刚恢复了正常颜色的脸再次红的如火烧云一般,两只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
是个人都能看出,那个部位是从里面湿了后向外面渗透的。
丢人,太丢人了。
程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推开门逃走。
可是她不能啊,那样的话就太失态了。
吕凡觉得玩的差不多了,心里偷笑,却还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看了眼手要,轻咳一声道:“程总,现在天都快亮了,你身体不爽回去休息会吧,合作的事情你派人去青龙集团找童辉接洽就行,我这就告辞了。”
说着,吕凡伸出了手,做势要与程丽再握一下。
程丽现在恨不得吕凡立刻消失呢,她出于礼貌也将手伸了出去。
可是手才伸出一半,却身体猛的一个激灵,如触电般的把手缩了回去。
此时她才想了起来,刚才自己陷入那种失态状态之前,就是与吕凡握了手。
来不及细想,程丽正色道:“吕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
没有再次握到程丽那细嫩柔滑的小手,吕凡有些索然的笑了笑,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开了。
看到房门被关上,听见吕凡远去离开的脚步声,程丽的身体犹如失去了支撑般的颓然瘫软在了椅子上。
此时的她,浑身都是汗,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虚脱无力。
她两只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回想着刚才失态的情景。
不是她在细细品味,而是在寻找着自己失态的原因。
自己是与吕凡握手之后,才突然有了那种异样的反应,就好像有人在用手触摸她的敏感之处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小子的手上抹了药,故意来捉弄自己,意欲不轨?
想到这,程丽的脸上露出了狠厉之色。
可是随即,她的脸色就缓和了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对,那小子的手上不可能有抹了什么东西,就算是抹了,也不可能让自己瞬间就产生了那种剧烈的反应啊。
程丽经常自娱自乐,所用的工具和其它辅助用品都是从米国进口的高档货,也曾试过一些这油那精的。
就算是直接接触都不会有那么快的反应,何况是触摸到手上了。
而且在自己失态后,吕凡也没有趁人之危,对其有不轨之举。
她努力的回忆刚才吕凡的表现,没有什么异常,反而对自己很关心。
程丽否定了是吕凡在手上涂抹了东西捣鬼的想法,只能说,吕凡的演技太好了,完全把程丽给蒙了过去。
想来想去,程丽也想不透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自己失态,突然她想起了自己头靠在
吕凡肩膀上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眉头一皱,觉得可能是吕凡身上的那种独特的荷尔蒙气息使自己敏感,就好像吃了春天的药一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以后一定要远离那小子,程丽对自己告诫。
可是仔细的回味之前的那种感觉,比她自娱自乐时要美妙无比,程丽又有点对与吕凡的接触产生了小小的渴望...
不管程丽如何在胡思乱想,吕凡得意洋洋的离开了茶社,心里那个痛快。
之前被程丽逼迫合作的阴郁心情一扫而光。
麻的,什么市长的女儿,高级酒店的总裁,都特么的是人,都特么的有七情六欲。
再高高在上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着了老子的道。
吕凡摸了摸还有些隐隐做痛的头,回味着刚才的那番滋味,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以后再敢逼老子就范,就把你弄到火车站广场人群中,给你来个更狠的,让你丑态毕露。
发现了这么个阴人的损招,吕凡心情大好。
吹着口哨来到了柱子和水根的房间。
这哥俩今晚过的,就如坐过山车一般,那就一个刺激和不可思议。
到现在,坐在房间里,都有些发蒙。
看到吕凡推门进来,两人如弹簧般的站了起来,不知所措。
“小凡,我们给你添麻烦了。”柱子和水根的脸上都露出了愧疚之色。
他俩真的感觉很惭愧,今晚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因为他们去工地偷东西引起的。
虽然金链子欠他们的工钱,他们想要偷东西抵账事出有因,但不管怎么说,偷东西都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吕凡摆了摆手,让两人坐下,笑道:“今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过去了,和我说说你俩的事吧,怎么来海阳市打工了?”
这哥俩也不是侥幸的人,见吕凡轻松豁达,不再提工地上的事情,也就放下了惴惴不安的心思,说起自己的经历来。
原来,这哥高中毕业后因为家里困难,无力支撑上大学的费用,就都参了军。
两人被分到一个部队,当了三年兵,期限满后想要再续或者提干,都是要跑关系的。
可这哥俩三年的当兵补贴都寄给家里了,哪来的钱跑关系,索性选择了复员,拿了笔安家费就回来了。
安家费没多少,都贴补了家里人,这哥两不愿意在家里守着几亩薄田穷一辈子,就结伴出来打工了。
之前也跑过几个城市,年初才来到了海阳市,在金链子所在的工地上干活。
说到这里,两人叹了口气,工地上干活的工友不少,有些还是老家的亲戚,但都被金链子欠了工钱。
“有多少工友,欠了多少钱?”吕凡问道。
“有二十多人,一共欠了我们差不多七十万块钱的工钱。”水根露出愤懑之色,“这都是大家一年辛苦的血汗钱,家里老人等着看病抓药,孩子等着上学呢。”
说着,他叹了口气。
吕凡拍了拍水根的肩膀笑道:“别难过,工钱我已经替你们要回来了。”
说着,吕凡拿出了一张写有一百万的支票。
原来程丽去了防暴大队后,与金永生谈判,平息了今晚之事,但是吕凡在离开的时候,却找到了金博文,提到了之前在工地上时,他承诺的打赢了两个保镖就给一百万现金的事情。
当着所有人的面,金博文不好狡辩,灰溜溜的给吕凡开了张一百万的支票。
“这...这么多钱?”水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零,眼珠子都瞪圆了,使劲咽着口水。
“呵呵,天亮了去银行取了现金,把这些钱给你那些被欠了钱的工友都分了。”吕凡将支票塞到了水根的手里。
后者像捧圣旨一般的小心翼翼的托在了手心里。
“小凡...”柱子的眼中浸湿了。
这些钱可是他们那些工友的救命钱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事情屡见不鲜。
“柱子哥,水根哥,我有个请求,不知你们能不能答应。”吕凡笑道。
柱子擦了擦眼角:“小凡,给你这两个哥哥还客气啥,说啥求不求的。”
“我想让你们俩加入我的公司,以后跟着我干,怎么样?”
“加入你公司?”水根双手托着支票,一脸疑惑,“小凡,你不是还在上大学吗?哪来的公司?”
吕凡父母出意外身亡后,创立的公司就倒闭了,这事老家的人都知道。
“我自己又创立了一家餐饮公司,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餐饮公司,我们哥俩去了能干啥啊?”水根眨了眨眼睛。
柱子照着水根的脑门就狠狠的弹了一下,骂道:“你个榆木疙瘩,旁边凉快去。”
转头对吕凡道:“小凡,你这两哥哥没啥出息,除了出大力没别的本事,你要是不嫌丢人,我们哥俩就跟着你混了,你说让干啥就干啥。”
柱子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汉。
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情,足以证明吕凡在海阳市混的风声水起。
吕凡重伤了金链子一伙,还惹怒了带枪的那伙人,到警察局转了一圈就平安无事的出来呢,能是一般人吗?
现在吕凡要收留他们哥俩,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不管干什么,都要比在工地上出大力累死累活还工钱没有保障的强。
水根也回过神来,摸着被敲痛的头部,憨憨的笑着:“我听柱子哥的,跟小凡老弟你混。”
“什么听我的?”柱子瞪了水根一眼,“以后听凡的,不对,以后听吕老板的。”
“是是,听吕老板的。”水根嘿嘿笑着,一个劲的点头。
“两位哥哥,喊什么吕老板,多陌生啊,叫我小凡就行。”吕凡苦笑道。
可这两人执意不从,最后没办法,吕凡只能由着他们了。
三人又说了许多童年的趣事,天都亮了。
吕凡让他们两人睡会,可这哥俩着急去取钱,哪能睡的着。
三人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餐,打了个车离开了丽都酒店,直奔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