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鹰!
成立的时间太短,根本不足以迅速扩大,特别是楚军辗转千里,奔袭中原各国,根本就没有时间与钱财扩充。
正因为如此,这个时候的秃鹰太过于弱小,它的爪牙仅仅遍布泗水郡,哪怕是楚太子项天极力支持,依旧没有蔓延到江东。
……
此刻李文通听到楚太子项天的话,虎目之中掠过一抹羞愧,他作为秃鹰的直属统领,此时此刻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要负最大的责任。
“禀太子,秃鹰尚未渗透江东,并没有消息传来……”
对于李文通的回答,楚太子项天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心里清楚秃鹰太弱小了,相比于当初大秦帝国的黑冰台,相差不是一星半点。
当初强盛一时的黑冰台都没有监控天下的实力,更别说是此刻的人少钱缺的秃鹰了。
楚太子心里清楚,此刻的秃鹰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能力监视江东各地,更没有能够完全理解自己的意图,为接下来的战争以及天下时局变化提供清楚的情报。
“秃鹰尚幼,没有渗透江东非你之罪,等到我们到达江东,有了财力物力的绝对支撑,秃鹰必将会迅速扩张,实力大增。”
有道是天下皆失,非战之罪!
秃鹰没有得到江东的消息,是秃鹰建立的时间太短,根本就没有时间扩大,并不是李文通的能力不足。
项天绝对不是胡乱责罚的人,作为楚太子,他比任何人清楚赏罚分明的必要性。
“臣必扩大秃鹰一如黑冰台,为太子霸业尽一份力!”
对于李文通的誓言,项天没有做任何评价,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秃鹰从无到有,李文通付出了太多的心血。
……
“禀太子,斥候营传来消息,齐军已经开始撤离,估计在日落之前将会全部撤离广陵!”
听到斥候的消息,项天目光之中带着凌厉,沉吟了片刻,道。
“传孤命令,继续监视齐军撤军情况,一旦齐军尽数撤退,我军立即撤军南下,与父王汇合。”
“诺。”
点头应诺一声,斥候营统领迅速离开,转眼之间消失在茫茫人群之中不见。
……
“太子,为何不现在南下?”
瞥了一眼项声,项天嘴角掠过一抹自信,朝着众人,道:“齐王韩信虽乃大丈夫,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未必就不会出手反戈一击。”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对于齐王韩信这样的枭雄,根本就不能绝对相信。”
说到这里,楚太子项天:“为了安全起见,等到齐军撤退之后,我军再行南下!”
项天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楚军已经等了旬日之久,又何必在意这一点时间,为了楚军的安全,等一等又何妨。
……
楚太子的话,透露着一股凌厉的锋芒,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其实是这一场会晤的最关键时刻。
不论是齐军还是楚军,都有可能反悔,在最关键的时候,发出致命一击,彻底将对方留在广陵—曲阿一带。
“大军时刻警戒,一旦有意外发生,孤命令下达,必须要迅速投入战争,将齐军击溃!”
“诺。”
楚太子项天这一句话,让楚军将士心中沉了下来,因为他们都清楚,以四万大军击破齐军十数万,这个压力到底有多大。
况且齐军统帅乃齐王韩信,当世盖世统帅,是并不逊色于西楚霸王项羽的绝世军神。
正因为如此,楚军将士们心中凝重,齐王韩信的名声太大,可以说是震动了整个华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已是神话。
面对这样的煞神,没有人敢小觑,哪怕是肆虐整个中原的楚军骁锐,对齐王韩信也不敢小觑。
……
“禀太子,齐军全部撤离广陵,已经撤出三十里……”
听到斥候营统领的回禀,楚太子项天心中掠过一抹轻松,沉吟了片刻,道。
“传孤命令,大军立即拔营南下,兵锋直指秣陵。”
“诺。”
点头应诺一声,楚军将士在第一时间振奋了,大军直指江东,这意味着颠沛流离这么久,他们终于要回家了。
大军之间的情绪是极其容易感染的,此刻的楚军就是如此,几乎就在一瞬间,四万楚军沸腾了。
……
秣陵。
此时此刻,楚军将士将整个秣陵戒严,因为此刻的秣陵就是西楚的都城,西楚至高无上的王霸王项羽就在城中。
自从项羽身受重伤,他就一直龟缩在城中,作为整个楚地的支柱,项羽在此刻绝对不能倒下。
“王上,我军斥候传来消息,太子与齐王十里长亭一晤,齐军撤军北归,太子已经率军经长陵南下曲阿。”
……
听到斥候统领的消息,霸王项羽虎目如刀,他心里清楚西楚已经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步。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
太子项天南下,这意味着他绝对的王权必将会遭受到挑衅,只是项羽心里清楚,此刻他身受重伤,必须要项天主持国事。
要不然西楚国中必然会生乱!
“从曲阿至秣陵一带广布斥候,等太子率领到达秣陵城外,孤率领楚国文武亲自出城迎接。”
“诺。”
……
霸王项羽心里清楚,项天对于整个西楚都有恩德,要不是项天率军北上,在中原搅动风云。
恐怕西楚想要恢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当初汉王刘季纠集七十万诸侯联军,灭楚已成定局。
“呼……”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楚霸王项羽望着偌大的宫殿,目光之中充满了复杂。
他对于自己太子的变化,心中充满了震惊,从垓下突围以来,项天就像彗星一般在短时间内崛起。
哪怕是他作为项天的父亲,也是没有想到名不经传的项天,会在一瞬间惊艳了整个天下。
……
“楚国绝不能乱,至少不能在此刻乱,看来孤需要与太子磋商一二!”
楚霸王项羽心里清楚,西楚的一点元气都被自己耗尽,如果这个时候,西楚再一次发生动乱,恐怕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他作为楚地之主,自然不愿意让楚人失望,因为他这一生都有愧楚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