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纳苏郡,谢文别墅里,操作仍在紧张的进行中。
“师姐,那几个抢单的好像不见了,就是他们搞鬼,害得我们往上面拉了二十多点,这几个害人精,真讨厌。”鞠婧祎对刘嘉欣嚷嚷着说。
“婧祎,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要是让师父听到了,说不定要打你一个大嘴巴子。”刘嘉欣说道。
“为什么,我又不是骂师父,骂那些捣蛋的人也不行吗?凭什么要打我。”鞠婧祎不理解,反问师姐。
“师妹,你说话做事真不带脑子,你就看不出来,那是师父的手法吗?而且,师叔与师祖肯定也在。
师门长辈全都被你骂了,师父要在这里,揍你都应该是轻的,说不定把你逐出师门的可能性都有。”刘嘉欣斜着眼,看着自己的同学兼师妹,一脸嫌弃的说道。
“卧槽,师姐,我刚才没注意看,你一说还真有点像是师父的操盘手法。你可千万别跟师父说我骂了他们,求你了师姐。”
鞠婧祎心里一声卧槽,自己这是欺师灭祖啊。正如师姐所言,不单是师父,师祖肯定也在一起操盘。
“别废话了,师父他们都已经停手了,就是不想跟我们相互抬价,赶紧交易,我们的量多,师父他们的量少。”刘嘉欣一边说,一边加快了下单速度。
鞠婧祎哦了一声,也跟着快速操作起来,得赶紧卖力操作,将功赎罪。
此时此刻,华盛顿米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考克斯焦头烂额,正在米国证交会大厦连夜召开会议,与各方紧急的磋商救市事宜。
自2008年2月9日,七国集团财长和央行行长会议声明指出,次贷危机影响加大后,考克斯非常担心周一股市开盘会暴跌。
万一股票市场不受控制连续暴跌的话,绝对会引发一轮资本市场的灾难,自己很可能会成为替罪的羔羊。
考克斯与米国财政部部长保尔森在九号秘密会唔后,商定了一系列的后续救市措施。虽然经过努力制定了一些救市计划,但由于要各方面协调,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落实,最快也要等到十二号或者十三号才能公布实行。
因此,时间就显得相当重要了。
考克斯也与一些华尔街的资本大老联系过,但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表示会出来救市,考克斯对于十一号开盘充满了绝望。
十一号,期货指数开盘以后,果然就往下急跌,资本大老们不但不救市,反而顺势杀跌,雪上加霜,考克斯坐在电脑前,看着跳水的指数,都心如死灰。
正当期指狂泻的时候,突然有大量的多单涌入,狙击空头。
正盯着大盘垂头丧气的考克斯瞬间都懵逼了,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支救命的援军是从哪儿来的,欣喜若狂的考克斯连忙命令自己的助手约翰去查询。
“主席先生,是有人在救市。”不一会儿约翰就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向考克斯主席汇报。
“你查到是怎么回事了吗?到底是谁出的手?是华尔街哪个大老?”考克斯神情紧张的问道。
“主席先生,是你的老朋友出手了。”约翰高兴的说道。
“我老朋友?”考克斯主席还是一脸的蒙圈,自己在华尔街好像没有这样仗义出手的好朋友。
自己认识的那帮大老们,一个个都是吸血鬼。在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是拼命的做空。
不对,好像有一个人,三番五次的在自己最为难的时候出手,难道是他又出手了吗?
“约翰,你说的是谢?”考克斯试探性的问约翰。
“不错,主席先生,就是中国谢,又在出手空翻多救市。”约翰点点头,高兴的说道。
“我就知道是他。”考克斯兴奋的站了起来,在办公室边踱步边说。
“上次见面的时候,中国谢说会在我为难的时候出手的,果然很守信用。”
“主席先生,其实他就是不出手,明天大盘也会出现变化。你说他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约翰试探性的问道。
“开什么玩笑,这几件事情要到今天晚上才能签协议,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我都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他一个中国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考克斯摇了摇头,摆了摆手。
“确实如此,说明他真的是在真心在帮助我们。主席先生,这个中国谢三番五次的帮忙,我们要不要给他吃一颗定心丸?”约翰又说道。
“消息是肯定不能够透露的,但是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向他问好,说谢谢他的帮忙,我们是不会让他吃亏的,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考克斯跟助手约翰说道。
“主席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约翰点了点头,走出了考克斯主席的办公室。在走廊外面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谢文的电话。
“卧槽,约翰的电话。”正在操盘的谢文,听见手机爆响,掏出来一看,显示是米国证交会主席考克斯先生的助手约翰的电话。
“ Hello,约翰先生,你好。”
“谢先生,你好,你现在忙吗?”
“是的,约翰先生,我非常的忙,现在正忙着救市。”谢文福至心灵,听约翰电话里面说话的口气就知道没有什么坏事,那就肯定是自己的操盘被他们监控到了,便开口说道。
“谢先生,考克斯先生说非常感谢你今天的举动,他有一句话让我转告你,有一分付出,就有两分的收获。考克斯先生还说,这段你可以放心的适当的休息休息,并且欢迎你再次到华盛顿来做客。”
“谢谢考克斯主席,谢谢你,约翰先生,希望你有空的时候来纽约做客。”
“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来的,好了谢先生,主席先生的话我已经跟你说了,我现在还有事,下次再见。”
“再见,约翰先生。”
挂掉电话以后,谢文心想约翰的话大有深意。做完这一波以后自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那也就是暗示自己这一段时间基本上大盘没有什么风险,会继续上涨,看来后面的利好不少。
看来米国人还懂得投桃报李,虽然这一切是你们脑䃼的结果。不然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就拿一段时间看看,一旦有风吹草动,再跑不迟。
不过,他们对趋势的把控也不是那么准的,这救市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己,自己也需要时时刻刻的保持警惕。
“师父,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上次你们在华盛顿见到的那个证交会的约翰先生吗?”徐三元在边上听见了谢文通话的部分内容。
“你堂姐告诉你的?”谢文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事。
“是啊,你们上次从华盛顿回来以后,不是说过这件事吗。什么考克斯,约翰的。”
“是啊,刚才来电话的,就是米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考克斯先生的助手约翰。”
“他打电话来干嘛?”
“我们的操作被他们监控到了。”谢文回答说。
“师父,不会有麻烦吧?”杨会妍惊呼道。
“看样子有好消息呀,师父。”徐三元高兴的说道。
看到两个徒弟的不同的反应,谢文在心里摇了摇头,这就是差距。
“师姐,你怎么知道是好消息?”杨会妍听到师姐与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不解的问道。
“师妹,堂堂的证交会主席,会无缘无故的跟我们师父打电话吗?只能说明今天我们的操盘帮了他的忙。
如果他要找我们麻烦,根本用不着他打电话来,我们早就被立桉调查了。”徐三元分析道。
“会妍,你师姐说的没错。”谢文点点头,徐三元的脑子确实好使。
考克斯的误解,杨会妍的不解,徐三元的正解。同一件事情,大相径庭的理解,所造成的后果就截然不同。
脑子是个好东西,就看你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