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你说一下,想去哪里玩?今天晚上如果回来得早,我就带你到什刹海划船。”谢文问徐三元。
“师父,我对京城也不熟悉,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玩,就想到街上逛一逛, 看一看,感受一下京城。”
“那你这是乡下刘老老进了大观园,纯粹就想看个热闹。”谢文笑着说道。
“半个下午的时间,也去不了几个地方。这样吧,我们就去一下天安门广场,看看天安门,看看纪念堂, 金水桥。
反正这次我们回国的时间比较长,你在家里面待几天以后,可以提前来京城,专门玩几天。
当然,你在家里多呆几天也行,反正过年的时候我们又会回国。
是这次趁机玩几天,还是过年的时候再玩几天,你自己把握。”谢文说道。
“师父,过年是什么时候?”
“我看了一下挂历,零八年的春节好像是二月六号。”谢文说道。
“师父,现在都十二月中旬了。二月六号不是很快吗?都只有一个多月时间了。”
“是啊,等你小师妹考完,我们回到米国估计也就二十天左右,又要回国了。”
“那这样的话,我在家里面呆几天就回京城了,反正不要一个月又要回家。这次趁着机会来京城,好好的玩一玩。过年的时候家里亲戚朋友多, 就不出来玩了。”徐三元高兴的说道。
徐爱华刚要张嘴说什么?不过心里一算时间,确确实实如徐三元所言,那怕现在不回家, 也只有一个多月时间就要过年了。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多好玩,徐三元有这想法也很正常,便闭嘴不再说话。
“要不是你小师妹还要回米国参加考试,其实她都可以直接回湖南去过年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非要回米国去参加一下期末考试。我这女儿,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谢文发现,女儿好像一夜之间就突然长大了。
“大小姐也可能是两边都不想放弃,一个是自己的小学或者中学生活,一边又是自己的大学生活,她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人生遗憾。”徐爱华说道。
“也许吧,反正薇薇现在已经是个小大人了,我不会也不可能去阻止她干什么。
我现在心里面,已经不把她当做一个正常的小孩来看待了。”谢文说道。
“师父,大别墅的人早就是这样认为的。”徐三元对谢文说。
听徐三元这么一说,谢文觉得自己很失败。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大别墅的人,都认为自己还不一定比得上女儿的智商。当然, 输给自己的女儿,那是痛并快乐着。
“师父,帮我们拍照, 多拍几张相片。”
在天安门广场,徐三元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拉着堂姐的手,非要谢文给她们拍照。
“徐爱华,你这相机太高档了,拍的不好不要怪我。”
谢文拿着徐爱华给他的像机,给他们拍了不少的照片。
“来,谭应菊,我们也拍几张。我来过两次天安门,也没有正儿八经拍过照片。”
谢文和谭应菊合拍了几张照片后,又单独拍了几张。
“师父,我们两个人来几张合影。”
徐三元一把拖住谢文,非要跟师父合影留念。要不是两人看上去年龄差距不大,光看行为举止,还真像是父女。
四个人在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以后,又去了主席纪念堂。在谢文的心里,再好的风景,也比不上纪念堂,那里面有他一辈子最佩服的人。
“徐爱华,徐三元,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晚上游一游什刹海。”
谢文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
“师父,我想吃BJ烤鸭。我还没有在全聚德吃过正宗的BJ烤鸭。”徐三元说道。
“那好,我们就去全聚德BJ烤鸭店。现在时间还早,应该人还不多。”
谢文伸手拍了拍徐三元的头,说道,“走吧。”
“师父,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几次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干嘛又拍我的头。”
徐爱华和谭应菊,看见徐三元一脸不爽的样子,都笑了起来。两人心里同时都想,老板这是把徐三元真的当女儿在看。
此时,在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楼,莫梓涵带着佣人,已经把章老和谢薇薇的房间全部都打扫完卫生,又叫人送货上门更换了家具和床上用品以及生活用品。
莫梓涵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给谢薇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把佣人送回四合院,顺便自己在四合院吃完晚饭以后,再来接他们。
莫梓涵打电话的时候,谢薇薇正在师伯家里应对师伯的考较。
章老和师兄见面之后,聊了一会儿家常,便要考较谢薇薇的学业。
首先考较的便是书法,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书法艺术积淀深厚、内涵宏富,占据重要地位。
清刘熙载《艺概》:“书者,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
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画家,同时也是着名的书法家,两者相得益彰。
谢薇薇的字并没有像很多画家一样,写得那么随性,注重水墨的趣味,而是如师祖一样博采众家之长。
白石老人是举世公认的艺术大师,他的诗、书、画、印都是具有很高的造诣。他自评艺术成就说:“余诗第一,印第二,字第三,画第四。”
白石老人的书法和绘画一样,走的是“先与古人合,后与古人离”的实践。
正如白石老人自己所说“苦临碑帖至死不变者,为死于碑下”。他对各家融会贯通,创新发展。
因此章老在教授谢薇薇书法的时候,也只是让她临了很多书法大家的帖,并不拘于一家。
但是,谢薇薇即使再有天赋,毕竟时日较短,章老又没认真教过她。师伯要考较她的书法,也出乎她的意料。幸好平时临帖认真,谢薇薇也有了一些领悟。
“师弟,薇薇习书法尚不足一年吧,虽然笔力不足,但己经有了自己的一丝风格,颇具章法了。假以时日,书法的成就或许不会低于绘画。”
章老的书法水平不及师兄,此刻听师兄这么说,不觉有些意外。
“我只是叫她临帖,并没有认真的教过她,只是要她像师祖一样自己去领悟。师兄,我至今还没想好在书法上怎么去教导她。”
“她平时都只是自己临帖?”
“是啊,我准备叫她再临上一年。我也没硬行规定她临谁的帖,任凭她自己喜好选择。”
“那就更不得了啦,我看你做得对,先让她自己临帖,自己去揣摩,博采众家之长,说不定她真能走出自己的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