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今天真的要空翻多?”徐三元给谢文端过茶,又坐在谢文的边上,问道。
“其中的原因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谢文接过茶,喝了一口,不满的看了徐三元一眼,嫌她啰嗦。
“我主要是不敢相信,那个詹姆斯约翰会这么帮我们。”徐三元说道,她此时此刻仍然有点怀疑。
“他哪里有这么好心帮我们,不过是借助我们的资金帮他们自己而已。”徐爱华说道。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对于他们来说,我们是异族,他们没有帮我们的理由。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谢文笑了笑,没有说话,拿出烟来抽了一支。
“三元,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说明你的心智现在已经比较成熟,一般的人骗不了你。”
“师父,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夸我,怎么我听起来那么的别扭,好像我原来很傻似的。”
杨会妍和徐爱华在边上听徐三元这么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文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黄山与罗华那里都已经安排好了吧?”谢文边抽烟边问徐三元。
“己经安排好了,师父。”
“那就好,今天香港的三个股指期货帐号就由三元、会妍和我三个人来操作,爱华负责贝尔斯登的买券还券。”谢文安排道。
“好的,师父。”徐三元和杨会妍还有徐爱华齐声答应。
“好了,开始交易了。”
道指US30开盘便大幅下跌……
短短十分钟之内,期指便下锉到了11756点。
“开始。”谢文一声令下,三个人便开始手指翻飞,快速操作起来。
“老大,快看……”坐在另外一边的徐爱华忽然喊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谢文正在聚精会神的操盘,头也没抬,随口问道。
“贝尔斯登上个星期五收盘价不是三十米元吗?”
“是啊,怎么啦?什么价开盘?现在什么价格了?”徐三元问道。
“现在六块多,还在往下跌。”徐爱华说道。
“还会跌,破五块的时候,就可以开始清仓了。”谢文说道。
“老大,已经破五块了,破四块了,破三块了,一块一块的往下跌啊,这跌的也太勐了一点吧。”徐爱华这也是第一次看见股价这么暴跌,都有点惊呆了。
“加大买入力度。”谢文说道。
“老大,都不需要加大买入力度了。全部都是筹码,巨量的跑单随便捡多少条码都没有问题刚摘了一千多万股,全部已经清仓完了。”徐爱华说道。
“我的意思是,现在买入做多。把别人不要的筹码都捡回来,就在五块以下的价格买入,有多少买多少,扫单。”谢文说道。
“师父,你是认为贝尔斯登在这里有个大幅反弹的机会?收购价不是两米元吗?股价应该就在这附近吧?”徐三元问道。
“你们想一想,贝尔斯登周五的收盘价都是三十米元,今天开盘这么大幅下跌,从三十元跌得到两元多,明显是属于恐慌盘。
摩根大通以两米元的价格收购贝尔斯登,他会允许贝尔斯登的股价低于两美元吗?”
“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了,摩根大通收购贝尔斯登的目的,无非也就是赚钱,如果跌破两米元无利可图,他肯定不会做这个赔本买卖的,会要想方设法把股价往上面拉升。”
“三元说的不错,你们想想看,现在只有两米元多一点的股价。
我要是没估计错误的话,今天的收盘价至少要六元或者八元以上。现在买进去,至少要翻一到两倍。所以有多少筹码,现在就给我收多少筹码。
搞一个短平快,收盘的时候再把今天低价买入的抛出去。”谢文说道。
“堂姐,我最喜欢做这样的事了,我们两个人换一换。”徐三元喜欢资本市场的博杀,最喜欢做短平快的交易,刀刀见血。
“好,你来,你手脚比我麻利。”徐爱华承认自己的堂妹在操作上比自己有天赋。
“真爽快……”徐三元与自己的堂姐换了操作品种以后,开始兴奋起来。
“师父啊,这个贝尔斯登就是我们的福星啊,沽空赚了这么多钱,今天如果收盘的时候,真的能够收到六米元或者八米元以上,我们又要大赚一笔。”
“赚不了多少,整个流通的筹码都只有一点一个亿,能买个一两千万股就不错了。”
“师父,真的有人开始抢筹码了,股价在回升。”徐三元说道。
“积蓄满月把前面的单都扫了。记住,五块以上就不要买了。”谢文说道。
“明白了,师父,现在还只有三块多,我争取把成本保持在四块左右。不然的话,我担心有一定的风险。”徐三元嘴不停,手也不停。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谢文他们四个人虽然在交谈,但是手都没有停止过挥动。
“可惜我刚才那最后的一千多万股都是在三元以上出掉的,不然的话还可以多赚不少。”
徐爱华看到股价最低的时候跌到两米元左右,心里面有一些懊悔。
“堂姐,你这就叫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爱华三元说的没错,你还是股民的通病。买的时候恨不得最低价买进来,卖的时候又恨不得最高价卖出去。结果往往事与愿违,这就是典型的贪婪。”谢文用教训的口气说道。
“在投资这方面,我现在是没有发言权了。老大你比我厉害,这个我服气。
可是现在三元这小丫头也时不时的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得瑟得很。她忘记了,没有我哪有她的今天,这就是一个白眼狼。”徐爱华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徐三元,凶巴巴的说道。
“行了堂姐,我知道你的好,暑假的时候我帮你添一份嫁妆好不好?”
“是啊,你现在多牛啊,现在的钱比你堂姐赚的多,都知道给你堂姐添嫁妆了。”
“堂姐,你说这话的口气,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呢?”徐三元笑着说道。
听见徐三元这么说,大家都笑了起来,连坐在门外面的曹县和谭应菊都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