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休息了会儿才又上路,曲吹说稍后跟来,自己一个人去了别处,只余下他们三个人。
来到一处荒芜的平原后,绮梦悄悄扯了夏遥几下袖子,夏遥回头一看,登时吓一跳,伸手摸上她额头,“你怎么了?”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就跟发烧了似的。
“姐姐,我,我好不舒服。”绮梦贴着她扭动,觉得自己快要燃烧,心脏似承受不住一样,跳得飞快。
“哪里不舒服?”夏遥掏出一些药丸,“你是不是受过伤?”
“没有,没有……”她喃喃道,一边伸手撕扯自己衣服,“好热啊,姐姐。”
夏遥愣了愣,赶紧带着她飞落下来,这种情况似曾相似,好像临风那次就是这样的吧?他是因为看了那春宫图,而且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可绮梦又是怎么回事?
南悦见她突然下落,也跟了下来,问道发生什么事。
她指了指绮梦,“你看,她是不是……”
绮梦的衣襟已经被她自己撕坏了,还有继续撕的趋势,夏遥赶紧抓住她的手,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扭着身子喊,“姐姐,好难受啊,好热,你快放开我。”
南悦微微皱眉,抬手一摸她脉搏,“是春药。”
春药?夏遥呆了,怎么可能呢,她是什么时候吃的春药啊?
“黯然销魂香。”他冷哼一声,“是曲吹的。”怪不得这家伙突然溜走,看来他真的想死!
“那怎么办?”夏遥急死了,往四处看,“这里有没有水源什么的?”貌似放在冷水里似乎会好一些。
“没用,除非交合,不然死定了。”黯然销魂香是曲吹的独门春药,不知毁了多少姑娘的身心。
她怔住了,脑子里一片浆糊。
“撕拉”几下清脆的声音响起,绮梦已经把上衣扯得不像样,露出嫩绿色的抹胸来。她的胸脯本就丰满,加上扭动的身子,简直是惊涛骇浪,饶是女人,夏遥都看得心跳不止。
她瞥了瞥南悦,“要不,你……”她又不是男人,无法救绮梦的命。
他看她一眼,目光如电,“你确定要我去?”
她心一抖,怎么可能想他去呢,可是人命关天啊!她咬着嘴唇,“难道去城里随便找个人过来?”
“那也来不及。”他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绮梦,“不剩多少时间了。”
她的心沉下来,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原来世上真有这么难以决定的事情!扪心自问,她不愿意南悦去做这种事,可是绮梦,虽然她们的感情不复往昔,可亲眼看着她死,也绝对无法承受。
“南悦。”她叫出他名字的时候觉得喉咙都在痛。
“你决定让我去。”他目光沉静如水,已然猜出她心意。
她背过身去,心里像被针扎似的,每往前走一步,都要流出血来。
他叹息一声,真有这么傻的女人。
“还真走?”他拦在她面前,“你是不是疯了?有把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送的吗?”
她苦笑,心还在抽痛呢,“这不是特殊情况么,要是平时,你以为我会准许?”
他拉她入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你伤心,我便不会做。”
“绮梦会死的!”
他冷酷的声音传来,“那就让她死。”
听到这话她也不知该喜该忧,南悦有时候真的很冷血,他对待人类,对待别的妖族,都是残忍的过分。
“其实她也不必死。”南悦忽然又道,“你戒指里不是还有一个男人?”
藏尘?夏遥嘴角动了动,他这样一个人会愿意么?就怕南悦以死胁迫也未必肯吧?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试一试,她打开戒指把藏尘放了出来。
“什么事?”藏尘依旧很冷淡。
夏遥领着他走到绮梦面前,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
“嗯。”他点点头。
她还什么都没说啊,他嗯什么嗯,她奇怪的问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嗯。”他再次应道。
“那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你,你慢慢来。”她都不好意思说了,直接往后面逃了去。
南悦抱起她,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处草地,四面都是树,刚到春天,树枝上才发出嫩芽,偶尔有欢快的鸟儿飞过,处处都透着春的色彩。
“带我来这儿干什么?”也不用这么远吧,只要听不见就是了。
他眼眸微眯,火光灼灼,“为避免你再把本魔君推给别人,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你做我的人。”说着,手一动,就除去了她的外衣。
她羞红了脸,“在这里……”本想拒绝,可想起上次未完的旖旎春光,心一阵乱跳。
他低头舔舐她耳后,声音魅惑,“设了结界,别人发现不了。”她这里似乎极为敏感,每次亲吻的时候全身都会起细栗,他伸出舌,沿着脖颈一路亲到肩头,又返回轻轻咬她的耳廓。
她身子软得站不住,伸手环抱住他坚韧的腰。
他又脱去她抹胸,挺立的花蕾被初春的风一吹,立刻挺翘起来,两颗珠子如嫣红的樱桃般诱人。他低头含入,轻轻的吮吸,另一只手揉捏着樱桃,引得她身子一阵扭动,只觉得身下冒出莫名的感觉,忍不住贴着他蹭了蹭。
他抬起头又吻上她的唇,右手沿着乳峰一路往下,探入她亵裤,摸到那点的时候稍稍拨弄,欢愉就汹涌而来,她夹住双腿,抖个不止,差点无法呼吸。
他轻笑,咬着她耳朵道,“遥儿,舒服么?”同时手指慢慢蠕动,那里已经湿润不堪。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或轻或重的吻她,右手手掌却覆盖住整个温热的地方,略显粗糙的拇指压着那粒珍珠,轻柔旋转,修长的手指在细缝中探索,撩拨的她不时发出重重的呼吸声。
全身越来越难受,他的手和吻引导着她,燃烧着她,她在他手下扭动,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看她已经有些忍受不了,他的手才离开那幽秘之地,晶莹的水沿着手指一直滴落到地面。他脱去衣服,身下早就昂扬如龙,就盼着能早点进入那美妙的身体。
分身刚一碰到早已湿润的花蕊,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声音嘶哑而兴奋,“遥儿,我要进来了。”说着,慢慢抵入她的湿润。
初开始有些疼,完全进入的时候觉得被胀的难受,她微微皱眉,毕竟是第一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托起她一条腿,缓慢动了几下,里面的紧致令他十分喜欢,轻声询问道,“遥儿,可有不舒服?”
她正因为这个姿势害羞呢,第一次居然是在树下,还是站着。她咬着嘴唇,小声道,“还好。”
他才比较快得动起,额头上已经出了些细密的汗水,这可是头一次出汗。
酥麻的感觉渐渐清晰,早已替代最初的不舒服感,快慰在下身迅速凝聚,她好像掉入了云堆里,只是任那感觉淹没自己。
他看她醉了似的样子,再也不刻意控制,快速的律动起来。
她呼吸渐重,原来做这种事的感觉是这样的,真是好难受又好舒服,他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快感,可是似乎永不满足似的,让人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好像浑身着了火,她张着唇娇喘,声音不可控制的溢出来。
南悦呼吸一窒,女人的呻吟他听得不少,为何她叫出来却是如此销魂,他刚才都差点走火,当下忙停了停,凑过去亲她一口。
她倚着树干茫然回应,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下方,见他停了,忍不住手下用力一捏。
他挑挑眉,又开始发动,动作越来越猛,撞得树干不停抖动,新发出来的嫩芽都掉落下来,她呻吟的更厉害,身上的汗流下来,湿润了地面。
他忽然抽身而出,她心里一空,睁开眼。他却露出邪笑,一个用力挺进,她只觉心魂都飞掉了,体内一阵剧烈紧缩,然后是大片的空白,好像看见天上的烟花,绚烂无比。
他抱起晕眩的她,转而平放在草地上,换了个姿势。
“南悦……”她喃喃自语,像做了一场梦,好半会儿视线才重新聚焦,看清上方那张俊美的脸。
他嘴角一勾,俯身亲了亲她,继而一快一慢的抽动,不一会儿,她又有快感袭来,沉迷在他带来的无尽欢愉中。
也不知经历了几次,他终于在她的阵阵紧缩中,低吼着把一股热流冲入她体内。
两人相拥着躺倒在草地上,露出满足后的微笑。
“遭了。”她忽然叫道,“都忘了他们两个了!”绮梦和藏尘不知道怎么样了,都是南悦不好,居然想到在这当口做这种事,她轻轻咬了咬他耳朵。
他睁开眼睛斜睨她,“可别勾引我。”说着拿着她的手放在某处。
她吓一跳,这家伙,不是才做完么,怎么又……她赶紧爬起来,伸手拉他,“快起来,回去了,不晓得他们好没有。”
他穿好衣服,顺手帮她系了下腰带,心想,这么急干什么,说不定那边都没好呢,黯然销魂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春药。
谁知道两人回去的时候,才知道都想错了,绮梦和藏尘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两个人好好的坐在地上,藏尘微闭着眼睛,绮梦则冷着脸。
“你们……”夏遥很奇怪,若是他们那个了,肯定不会是这种情景,“绮梦,你现在没有不舒服了?”
“嗯。”绮梦盯着夏遥,她满脸春光,两个人去那么久该不会是干什么了吧?
“我有办法解这个。”藏尘给了解释。
不是吧!夏遥无语了,怪不得他嗯呢,可是难道不会多说两个字?不然他们也不会跑远了去等啊!
她把藏尘放进戒指,不早不晚,曲吹这时候从后面赶了来,他是赶着来看夏遥的苦瓜脸的,结果苦脸没看到,出乎意料,她的面色别提有多滋润。
曲吹就觉得奇怪了,又看了看绮梦,她的脸色倒是十分符合,这两人怎么颠倒过来了呢?
“曲吹。”南悦冷冷道,“你居然还敢回来?”
曲吹并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回道,“主上,属下为什么不敢回来啊?”
“你给绮梦喂春药,你这个混蛋!”夏遥插口道,恨不得一巴掌甩他脸上,“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绮梦。”曲吹回眸看着她,“我喂你吃药了吗?你快给你的姐姐好好解释,这么冤枉我可不行。”
绮梦的心思已经转了几个弯,当下脸色白了白,小声道,“姐姐,他没有害我,是我偷喝了他的酒。”她指了指曲吹腰间挂着的酒囊,“刚才在休息的时候渴了,正好看到桌上摆着这东西,我就拿来喝了,他并不知晓。”
曲吹得意一笑,“听到了吗?我这酒本来就是专门为美人准备的,她自己喝了怪不得别人。”说着冲南悦略弯下腰道,“主上,你向来赏罚分明,这次可不能冤枉我,再弄个一年不碰女人的惩罚,属下就要去自杀了。”
南悦微微挑眉,并不说话,携了夏遥的手就往前走去。
事情不了了之,本来是件很明显的事,结果却因为绮梦的话就变成了一桩意外,谁也怪不得谁。
几人来到通明城百里之外的地方,那里也有一个隐蔽的所在,与她在曲吹处见到的样子差不多,看来他们有不少这种类型的据点。
媚姬迎来上招呼了几句,南悦便与她两人去了别处,夏遥则被安排到一处僻静的帐篷。
曲吹见她走远,伸手拍拍绮梦挺翘的臀,邪笑道,“真没看错人,脑筋动得挺快啊。”
绮梦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不是为了帮你。”一开始知道春药的事情,她何尝不怒,可转而也想到他的意图,所以当夏遥发问的时候,她才没有说出实情。
他眨眨眼睛,“咱们合作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惜这次算漏了一个人。”打死他也没想到那个女人的戒指里居然还会藏了一个人鱼,人鱼的血液可以冰冻所有欲望,其实就算他不会解春药,但只要有第二个男人在,恐怕都轮不到主上去。
绮梦白他一眼,转身走了。虽然她当时神志迷糊,不过夏遥说的话依稀仍听得见,她是想要救她的,这份情谊终究是真。
“主上,您居然派迷归年去负责伏虎阵眼?”媚姬跟在南悦身后,“这个人……主上不怕他坏了大事?虽然寒镜是他师兄,可是同门不同命,两个人可是差的不少。”
南悦冷然道,“你质疑我的决定?”
“属下不敢,只是……”虽然迷归年与血姬带人围攻凤耀立功,但也不用这么重用他吧,不过这些话她可不敢说。
南悦眺望前方,离此处不远就是华清宫,不过设了结界,以那帮庸才的修为是绝对不可能看出来的。
“明晚就开启此点吧。”
听到这话,媚姬又惊又喜,“主上得到开天琉璃台了?”
他点点头,随即离开。
夏遥见到他走进帐篷,走过去拖着他手道,“刚才一直不好问,现在可以了,我问你,绮梦她是不是加入你的魔军了?”
“也不算吧,她只是要求修魔,找寒镜教了一些心法而已。”
“那就好。”她略略放松了一点。
他抱她坐在腿上,“你管她加不加入呢,老是乱操心。一个人若是变了,是很难拉回来的,你懂我的意思?”
看来他也很明白,夏遥叹了口气,“也是,我总不能一直管着她,我以为为她好,指不定她觉得我烦呢。”
“知道就好。”他笑,“你啊,想管人就生个孩子出来好了。”
“生孩子?”她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呀,我要管就管你。”她才不要这么早生孩子,再说,都不结婚的难道当未婚妈妈?唔,那什么避孕问题得好好研究研究,貌似也有这种丹药的。
南悦微微眯了眼,都是他的人了,难道不应该生个孩子?不过确实早了点,还有好些事情没有完成,罢了,以后再说。眼前这个人还得去一趟天界呢,他暗暗叹气,尽是给他找麻烦的女人啊!
“南悦,这个戒指你还是取走吧。”夏遥晃了晃左手,没有戒指,就有理由可以不带临风去天界了。
“怕天界的人割了你手指?”他好笑,“你是仙君啊,不用怕。”
“你咋知道,那些仙人也很可怕的啊。”她摇着他手臂,“你取走嘛,等我回来再戴就是了。”
“不行,必须戴着。”他手指触摸了一下戒指,抹去上面的烙印,“没有魔气就可以了。”
她无奈,撒娇居然都没有用,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戴着这个!
“不戴这个就不会有惊喜,你确定不要?”他抬起她下颌,眸里的光彩像碎落的星辰,“真不要的话……”
“要,要!”她赶紧开口,原来关乎惊喜,那当然不能抛弃了。惊喜的意思就是想不到的快乐,谁不想要呢,就跟彩票中大奖是一样的!
他笑起来,有时候她还真是好哄。
“不早了,歇息吧。”他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抬手间已经设了个安全的结界。
“歇息?我还想修炼一会儿呢。”在上天界之前,得好好提升一下,省得被任意欺负,没有还手之力。
“有种办法比修炼还快。”他坏笑,手掌覆盖上来。
她浑身一抖,“白天才那个的。”
“我想一整天都那个。”他的吻落下来。
不一会儿,整个帐篷都回荡着她的娇喘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