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元寿帝姬想让我们审问,而不是严刑拷打!掌印莫不成是理解错了他们二人的意思?”
德顺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冷冷的瞪了一眼被打的快断气的梁衡,对着谢不语冷笑一道:“那我就看看你不用刑具能折腾出什么名堂!”
说罢,他冷哼一道,用力甩开袖子大步离去,与此同时,狱卒叫来的郎中就从德顺的身边经过。
他们二人匆匆进了牢房,谢不语听到动静,扭头一看,见是郎中连忙将位置给让了出来,“你务必将他治疗好。”
听着谢不语的话,梁衡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谢不语,眼中带有一丝疑惑,毕竟他不理解为何谢不语会对自己那么好。
待郎中做的差不多了,谢不语这才挥手给银让他离开,趁着牢房除开他们二人并无一人,自己则是走到梁衡的面前,低声道。
“我知道你与父亲并不是叛军,也知道你们父子两对待荣朝的忠心。”
梁衡哂笑一道,他眼底满是讥讽,“既然知道,那你还来质问我做什么?不是觉得我不是叛军吗?那怎么不放我出去?!”
“不放你出去是如今还不适宜,你语气也不必这般呛,若是我不想救你,就不会一次两次公然与德顺作对将你解救与水火。”
闻言,梁衡这才安静一瞬,他抿了抿嘴,不解询问道:“那你此次来是何意?”
“我只想知道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
闻言,梁衡想了想,顺势透露着,“不如你前往衡阳王府,那里会有你想知道的内情。”
……
宣纸上的金鱼花早已被宿之洲到处给一群手下一看,便让他们赶紧前去寻找。
因图样奇特,那些手下本欲是想说些什么,可在宿之洲的威慑下还是灰溜溜的跑去寻找金鱼花。
半天过去了。
宿之洲冷冷的看着面前几位低着头站在那,心里就气打不出一来,“几个人都找不到一朵花?”
那几人闻言面面相觑,一人这才站出来说道:“这话太过奇特,这南方周围怎会有这种话,大人,您莫不是来锻炼我们这才说寻这朵花?”
此话一出,宿之洲冷冷相望,他内心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些什么,只不过对自己手下这般态度感到生气。
“你是觉得我是在戏弄你们各位?”
此话一出,众人都没说话,他们都低着头,像是在默许了宿之洲这一说法。
宿之洲更是说不出话来,他磨着牙,可没过一会内心的气就散去了。
对于没找到金鱼花,他也没怪这群人,先前宋芷妤给自己瞧看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宋芷妤该不会是在糊弄自己。
但看着她认真的眼神,便知道这事不假,但找不到金鱼花也是真的。
宿之洲对着他们摆了摆手,顺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有些烦躁,如今这金鱼花没找到,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去与宋芷妤复命。
他不愿看到宋芷妤失望的模样。
宿之洲往回走着,脚下踩到一块石头,倒是有些郁闷,脚尖发力,对准那石头直接用力一踢。
力气用的有些大,宿之洲顺着那石头飞去的方向看去,就见有一样东西十分熟悉,他认真瞧了去,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看清了那原本的模样。
不远处的土地上长了一朵模样十分奇特的花朵,他仔细将那花与脑海中的金鱼花辨认一番,便觉得越看越像。
他大步走过去将那花摘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揣在兜里,凭借他的直觉,他觉得这花定然是宋芷妤口中的金鱼花。
突然,宿之洲耳朵动了动,他冷冷望过去,就见一只猛虎舔着嘴巴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他眼神一凝,这时候遇到猛虎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环顾四周,宿之洲看了看,这周围也只有一只猛虎罢了,他将利剑从剑鞘中拔出来,眼神一直放在猛虎的身上,生怕猛虎下一秒就往自己这边扑来。
猛虎整个身子往前倾斜,它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那上边还附带一些肉丝,看起来十分渗人。
利爪锋起,猛虎叫了一道,猛地朝着宿之洲那方向冲去,速度极快,后者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侧身一躲,倒是躲过了猛虎的生扑,额角上却满是冷汗,面对生猛的禽兽,他孤身一人可不好对付。
紧接着,猛虎再次对他发起攻击,宿之洲躲不过,只能将自己的利剑抵上去,用来保护自己。
但猛虎的利爪十分锋利且坚韧,那利剑不过是抵上去没一会,就被猛虎的利爪给生生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