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泣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
如果他们真的是针对自己的父亲的话,那么刚刚自己的父亲肯看到自己,肯定会及时的提醒自己,让自己逃出去。
刚刚他不仅没有吭声,而且还要张口跟自己说话。
方天泣看着宫伦十分的疑惑,他得意的挑挑眉,笑了笑。
宫伦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下一秒,他转身看到身后被绑在架子上的父亲。
他愣了半天,开口问道:“这是真的吗?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宫书南十分的无奈和为难。
他说:“你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来见到你了,不然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你成了魔域组织的成员,成为了居然性的叛徒,你让我在这个星球怎么能够有脸活下去呢?”
“而且再说了,魔域组织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什么要和他们拼命的干事儿呢?如果你现在能够及时的改正,我们大家都不会嫌弃你以往的经历的。”
林青也在后面急忙地答到:“对呀,如果你以后和魔域组织撇清关系,并且帮助我们找到魔域组织的住所,救出灭神学院的学生,你也算是立了功了。”
“而且你回到学校以后最好不要再给天泣哥作对了,他人真的很好啊。”
方天泣听到林青这么的夸奖自己,心中真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想不到自己在林青心中的形象这么高大呀,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还不忘为自己说理。
让宫伦以后改邪归正,不要和自己不对付。
宫伦闭上了眼睛,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自己真是又中了他们的圈套啊,为什么这个方天泣是不是生下来就要和自己作对的?
宫伦眼前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他想到了自己以前在没有方天泣来灭神学院的时候,他是多么的风光啊。
没有遇到很让自己很难对付的对手,而且自己的父亲也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自己的生活多么的潇洒。
自从来了方天泣,一切都变了。
加入魔域组织,成员他们组织的成员,成为巨蓝星的叛徒,这也不是他愿意的。
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但是他别无选择。
他即然想成发方天泣给他一点厉害瞧瞧,不让他看不起自己,让他随便的欺辱自己,他就要拉帮结派,找人好好的对付方天泣。
但是这么多次的尝试都失败了,所以他不得不中了魔域组织的诱惑。
但是这一切,都是方天泣把他逼急了他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都是因为你,方天泣!”
宫伦呕吼着。
“如果不没有你,我会变成今天吗?如果没有,你来到灭神学院,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吗?”
方天际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自己也非常的不愿意看到。
想不到如今的宫伦,自己已经宽容他这么多次,不计较以前的得失和成败了,他还如此的揪着不放。
宫伦走上如今这一步,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虽然有关系,但自己并不是导致它成为如今模样的终究原因。
宫伦之所以成为这个样子,主要是因为他内心那些不好的念头在作祟。
如果没有自己,倘若也会有其他人出现在宫伦的生活里?
让他想要去对付,但是却没有办法。
因为他不够强大,他也会同样走这样的老路。
而且相比于和自己的矛盾,看来他怎么会考虑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呢?
放出魔域组织,那可是多么大的罪过啊。
他就恨自己,恨到这种地步吗?
宁愿放出来那些曾经伤害,巨蓝星那么多居民,巨蓝星的居民,合起伙来费了这么大力气,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才把他们关起来的恶魔啊。
如果他们出来了,就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方天泣越想,心中越愤怒。
他好像白白的蒙受了很多的冤屈。
他厉声的质问宫伦:“这种事情怨不得我,要怨就怨你心中的怨念太重。”
“如果你不和我作对,咱俩明明就能相安无事,我甚至还可以帮你提高。但是呢?你放出了魔域组织,你让这么多年星球居民的努力全部都作废了,你让大家又重新陷入到危机之中,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是不是太鲁莽,太自私了?”
宫书南在一旁被绑着。
他为了今天的演技,为了更好的救宫伦,受了不轻的伤。
他现在浑身火辣辣的疼,但是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他好像忘记了身上的痛苦。
听着方天泣的说辞,他觉得很有道理。
宫伦走成今天这个样子,自己作为父亲也推卸不了责任。
现在能做的就是力挽狂澜,将他从水火之中拉出来,以后一定向居民们好好地补偿损失。
为以后将魔域组织抓回来,重新关入深不见底的劳中,做出贡献。
宫伦那十分的着急。
他害怕宫伦又一言不合的和大家打了起来,这么多人如果打起来,宫伦可是一定会吃亏的。
他虽然犯下了滔天大错,但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这么多人,毫不手下留情的痛打一顿。
他这个当爹的,心中也是十分的心疼啊!
打挨在宫伦身上,却活活的痛在自己心里。
为了避免这种悲剧发生,宫伦母大声的喊道:“宫伦,你快点认错啊!你可不要糊涂啊。”
无奈之下,宫书南打出了亲情牌。
“你转身看看我,我为了救你,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你父亲,我活了大半辈子,因为你做的事情而丢人,在大家面前抬不起来头吗?”
“因为你我还要老年操劳,过不了一个十分安稳的生活吗?”
“我知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情,你是我的儿子,我会原谅你的,我也会帮你的,如果你能够悔改,我不会记得你以前的过错的,你可一定要听我的话,回来啊。”
宫伦背对着自己的父亲。
他不敢转身,看着身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