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宁羌城现在已经被叛军占领,现在兵力不足五千人之后,秦良玉当即决定兵取宁羌,秦良玉只所以考虑收复宁羌城不是没有原因的。
第一宁羌城是胡羌族与汉人交易联系的要城,没有汉人的联系接触下,那么胡羌族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乱子,只有收取宁羌城之后,那么胡羌族也就成为自己部队的支持者,后面粮队的安全也得以保障。
第二宁羌城地处七盘关前方第一座城,有拱卫四川进入陕西的要道的地势,故此清秦良玉必须收复这座城池,而且要在不知不觉之中收复,一旦打草惊蛇,那么就违背了当初候良柱与自己的计划。
结合上面两点这宁羌城可谓不得不收,也不得不打的结果,秦良玉挥手让兵士分别守在城外,命自己儿子马祥麟率部冲击。此时马祥麟看清自己母亲的指示,直接帅人一马当先冲了进去,身边一个美艳的女子正紧紧跟谁,一路随行的保护他的安全。这女子正是马祥麟的妻子张凤仪。
这白杆军由着马祥麟率领,直接向城内冲了进去,所到之处无不杀戮,早已经得知里面的民众,已经被叛军杀害,而且有的百姓还被叛军当做吃食,这让秦良玉等人闻之不由大怒,故此也下达这杀字令。
战斗短短在半个时辰结束,全城五千余人没有一个活口,秦良玉也不需要活口,对于畜生哪里还有人话。
收复宁羌城之后,秦良玉命人打扫整个战场,战斗之后掩埋尸体等等事情,可是不能有一丝马虎,要不然日后发生祸乱,当地百姓必然骂死自己,直到深夜过去,秦良玉在把部队分成三部,轮换休息去了,而自己则是看着地图,思索着下一部的计划。
自渭南一战已有七日,这七天在武林人士的加入下,西安府白莲教逐渐不敌,逐渐龟缩在长安城对峙,长安城城高墙后,使得明军一时之间也奈何不得,玄武护法更是在此囤积大量的粮草,更是让流民安心守城。
而且长安城更是白莲教总坛,也是的这里白莲教高手众多,使得武林人士也无法奈何,就在众人愁眉不解之时,岳忠来到城下,随行之中除了暗卫等人,还有三男两女,其中一位老者更是重病不起,被人搀扶前来。
可是就是这位老人在城下一战,却让城头白莲教高手一阵骚动,何滕蛟瞧瞧问了身边洪承畴道:“这人是谁?”
洪承畴看了一眼何滕蛟开口道:“我也不知。”
就在所有人疑惑之际,老者身边的一人开口道:“白莲教的兄弟们,我是北寒座主,不知道城中现在何人主事?”
城头一阵骚动之后,一位光头和尚在城头冒了个头,城下洪承畴不由弯弓搭箭,却被岳忠伸手阻挡开口道:“彦演莫要着急,且看下去再说。”
洪承畴点点头收下长弓,但是箭不落弓仍然处于射出的状态,显然只要城头光头和尚一个不好,洪承畴定会一件射杀此人。
“城下可是北寒兄弟,你为何叛教投敌,北寒你要是被护法知晓,定会取了你的头颅,念在我们兄弟一场,你且离去全当我没看见罢了。”
城头和尚正是藏印,看了一眼北寒,倒是没认出身边那坐在椅子上的老者,不由紧张的开口说话。
“藏印,莫要说些昏话,你看我身边是谁?”北寒怒喝开口道。
藏印顺着北寒手指仔细一看,只觉得这老者越看越熟悉,等到看清之后,心中一阵激动,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出来,伸手一扯一根长绳顺着城头滑落下来,藏印紧接着就从上面滑了下来,快步来到老者面前。
“白虎护法真的是你?你老醒过来了。”
藏印之所以这么激动,可以说白虎对于他来讲,乃是亦师亦父之人,当年若不是白虎相救,那么藏印早已经死去多年,故此对于白虎无论做出什么举动,那么藏印必然跟随,哪怕是叛教也在所不辞。
“藏印,嗯是我啊,没想到这几年没见,你还是这般小孩的模样,一点也没见得成熟。”白虎伸手抚摸了一下藏印的光头。
这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话语,更是让藏印痛苦不已,半响才开口道:“护法,你当年到底因何昏迷?”
“此时说来话长,藏印今日前来,我问你还是不是教主的座下?”玄武护法开口问道。
“护法怎讲?我当然是教主的座下,你老也是我的护法,你老就说吧,是让我投敌,还是让我自刎,藏印这条命当年是您救得,何时你想取回都是可以。”藏印开口道。
“哈哈,好,藏印,这些日子我虽然苏醒,但是暗中曾接触教众,再仔细啊查访之下,才知道玄武乃是北元余孽,当年教主与两位护法,以及我身中奇毒之事,都是那位玄武护法所为,故此才亲自找到督师大人,想要免除我白莲教之难。”
看着一脸呆傻的藏印,白虎还以为他还在犹豫,又开口道:“藏印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下去,教主现在已经不再,就算教主在的话,也不希望白莲教再次叛乱,何况这玄武逆贼,既然是北元的余孽,我们白莲教可不能成为人家的枪,做出这种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护法,你说都是真的?”藏印开口道。
“藏印,护法什么人你不知道,而且我当初兵行险招,挟持赛老前去为护法治病,不也是等到今天解惑么?”
“我知道怎么做了,护法是让我们投降明军?”
看着直视自己的藏印,白虎护法也是心中哀叹,要知道除此之路,再无别的办法,能保存教中的兄弟们了,只好对着藏印点点头。
“嗯,我知晓了,一会我就让人打开城门。”藏印转身回到城门下,让手下打开城门接受投降,长安城驻守的白莲教高手,大多数都是北寒与藏印的手下,故此做出这等命令,大家也没什么反对的。
大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一千余人白莲教高手,纷纷来到城下,显然是等着藏印给予解释。
“教主与各位护法都是玄武害的,那白发老者就是仅存的白虎护法,你等随我去见见护法大人吧。”藏印直接说出结果,这才让千余人纷纷惊讶,没想到既然出了这等事情,纷纷跟随藏印见过白虎护法。
岳忠此时与白虎对视一眼点点头开口道:“彦演,云从,你们带领将士们收复长安城吧。”
两人点点头带着手下将士进入城中,没有这些白莲教高手的指挥,那些流贼纷纷放下武器接受整编,倒是少了许多的麻烦。
岳忠来到白虎身边静静等着他说完话,当白虎说完话,白莲教教众也知道前因后果,纷纷开口大骂玄武那老家伙,在白虎的配合下,这些人也接受岳忠的招抚。
“各位,既然已经投靠与我,我亦会向朝廷表明此事,虽然少不了死罪,但是也不免受到责罚,请各位武林道友们做好心中准备,我定会为大家向皇上求情的。”
岳忠说完的确让白莲教教众纷纷点头,对于他们老说,大不了自己一生逃亡,可是要是能够不死,继续生活在大明的土地上,这才是最好的结果,打几下板子蹲几年牢狱,这些事情对于武林人士,根本不算什么,怕的就是斩头的死罪。
“只希望大人信守承诺,免得到时候兄弟们还要逃亡。”北寒拱手开口道。
“我说岳小子,他们也是逼不得已的,你看是不是招为己用,也免得他们没了管教,再行那叛乱之事?”蒋庆轻轻开口道。
这话说得让白莲教纷纷皱眉,但是白虎却眼睛一亮,对着藏印一使眼神,藏印也是明白过来,未等岳忠开口说话,藏印半跪在地道:“我等闻之大人为国为民,乃是大明难得一见的好官,在陕西一切皆为百姓做主,故此我等愿意归顺大人,希望鞍前马后保护大人的安全。”
藏印刚说完,北寒也反应过来,直接跪倒在地道:“大人,我等真心归顺大明投靠大人,大人日后朝廷无论怎样的处决,皆不关乎大人的事,只求大人在陕西这一段时间,我等能随行保护大人的安全。”
看着两位座主纷纷跪倒在地,有的聪明的也反应过来,纷纷跪倒在地表示效忠岳忠,没反应过来,也被身边之人拉倒在地。
看着一地千余人,岳忠也是苦恼的摇摇头,看了一眼蒋庆,蒋庆早已上旁处去了,高成正在蒋庆身边道:“我说蒋老头,你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不是让家主头痛么?”
两人渐行渐远,岳忠也听不到两人说话了,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自己处理,思想向后点点头道:“你等现在且跟随我身边,但是不可在做杀人之事,如果让我知晓,定然驱赶你等离去。”
“皆听大人之言。”藏印与北寒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