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六十六
行业竞争太激烈, 就算是霸道总裁，周六上午也要去公司加班。
尤其昨晚知道了江随有时候过了凌晨还在工作后, 周乔宁考虑以后要不要自己的上班时间改成996，然就算是996他感觉自己也追不上江随的脚步，难不成要007？！
淦，他到底为什么要自己逼得这么累啊？早知道当霸道总裁这么难，他还不如只当个好吃懒做的恶毒炮灰呢！
做霸道总裁也是要天赋的，绝不仅仅是每天从几百平的大房子里醒来, 然后穿着高定戴着名表去刷卡泡妞，他一个当老板的，天天比社畜还累好嘛！呜呜呜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早上洗漱的时候, 周乔宁梳完头发，发现洗脸台上掉了好几根头发, 是他平时梳头发常掉落的几倍！这么秃然嘛！
周乔宁心惊胆战地着镜子拨弄了几下头发，还好没有更多的头发被扯下来，暂时松了口气，但是再这样下去, 恐怕等不到看到公司投产的那一天, 他就要从霸道总裁变成秃顶总裁了！
周乔宁摸了摸自己这张英俊潇洒的脸, 想象了一下自己如果没有头发的样子, 着镜子了个冷战, 不行,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还不到三十岁啊, 这么帅的一张脸，他才不要英年早谢！
周乔宁满腹心事地去了公司，处理完工作后, 赵历泽喊到了办公室。
“赵特助，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周乔宁赵历泽拉到会客区沙发上坐下，也不迂回，直截了当地问，“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这个总经理，做的怎么样？”
赵历泽见周乔宁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愣了愣，不知道他忽然这么问是意欲何为。
赵历泽虽然是直男，但也深谙职场之道，上司让下属评价自己，下属要是信了上司虚心接受的鬼话，敢实话实说，那绝是干不长了。
于是笑了笑说：“周总派来之前，确实是有点担心小周总您有没有带领好一个公司的能力，但是跟在您身边做事这么久，发现您并不像是别人口说的那样，您学习能力很强，也很努力，这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都挺佩服您的。”
说了这么多，全是避重就轻的套话，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周乔宁心里也清楚，赵历泽夸他什么学习能力强，工作努力，就像是老师夸一个学生学习勤奋刻苦，但是却没有表扬这个学生的学习成绩好。
成绩比不上人家，再勤奋刻苦有什么用呢？
赵历泽当然不可能直接指上司能力不够，周乔宁也不逼他，反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几斤几。
有些事情，不行就是不行，不管怎么努力，还是比不上人家。
就像是皇帝的子，也不是各个都有当皇帝的本事的。
周乔宁：“赵特助，算找个职业经理人来帮理公司，你觉得怎么样？”
职业经理人在商界并不少见，就比如周家这种家族企业，下属子公司众多，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凡事也不可能全要周锦江或者周佳怡亲力亲为，周家有好几家公司就是聘请了职业经理人在理。
赵历泽有些意外，“小周总为什么忽然有这种算？”
周乔宁耸耸肩膀，“觉得以的能力，可能做不好一个公司，既然这样，倒不如让有能力的人来做，免得为一个人，拖累了整个团队。”
尤其是知道了竞争手比他厉害那么多之后。
赵历泽理解周乔宁有这种想法，笑了下安慰他：“其实短时间内小周总您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一个公司能不能办成功，责任也不全是在您，您别有太大的压力。”
周乔宁苦笑道：“你就别拿话安慰了。其实也不是心血来潮，早就有这个算。之前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也没在基层待过，说实话，就是一个职场新人，很多事情都是有你帮，才勉强做成。你能不能理解这种被赶鸭子上架的心情？”
赵历泽低头默然，确实，周乔宁才刚接触职场，就整个公司交给他管理，肩上的担子他来说确实有点重。
周乔宁拍了拍沙发，“赵特助，虚的话也不多说，问你，你有没有兴趣来当这个总经理？”
赵历泽诧异地指着自己：“？”
周乔宁点点头，“是啊，你进公司也有几年时间了，以前又是跟在姐身边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算和爸推荐你，当总经理可能你还太年轻，但是副总应该没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赵历泽又惊又喜，说他不想升职那肯定是假的，但又觉得周乔宁说的不太靠谱，万一是空欢喜一场呢，于是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这、这……”
“别这啊那了，你就说愿不愿意，愿意的话就去找爸推荐你，要是不愿意，就去找猎头公司。”周乔宁抬手顺了下头发，为了他的头发着想，他得赶紧这个烫手山芋甩去。
机会摆在面前，管它是不是空头支票，先抓住再说！赵历泽咬咬牙站了起来，“小周总，如果您相信，愿意！”
周乔宁了个响指，“行，你愿意就好，等明天从上海回来，就去找老爷子说这事。”
赵历泽：“您要去上海？”
“去看个展会。”周乔宁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快到午了，他也该去发找江随了。
赵历泽殷勤地问：“需要陪您一起去吗？”
“不用了，也是蹭别人的名额。”周乔宁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和江随一起去的上海，且他本来就是通过江随的关系才能去的，再带个助理也不方便。
“了。”临走前周乔宁忽然又想起件事，转过身交代赵历泽，“你帮调查个人。”
赵历泽：“谁？”
周乔宁挑了下眉，“姐有个男朋友你知道吧？”
赵历泽：“那个陈博士？”
周乔宁点点头，“就是他，你帮查一下他在哪个公司上班，上司是谁，和他一起去上海差的都有哪些人，查到后发手机上。”
赵历泽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虽然赵历泽知道他背后调查周佳怡的男朋友，可能会惹周佳怡不快，但现在他晋升为副总的希望都在周乔宁身上，就算周佳怡知道了会生气，他也只能选择帮周乔宁。
离开公司后，周乔宁开车去了江随家的别墅找江随汇合。
他已经很久都没来江随家里了，上次游轮回来后就再没来过，连他留在这里的行李都是江随后来给他送回去的。
到了别墅区门口，周乔宁没车开进去，停好车在外面电话给江随，问他回来没有。
江随今天休息并没去公司，就等周乔宁来找他，接完电话后，很快就开车从小区里来。
周乔宁听到身后有喇叭响，回过头看见了江随的车，于是朝车走过去，放好行李，开副驾驶车门上车。
周乔宁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奇怪地问：“你自己开车去吗？”
江随转方盘，将车驶入主路，“嗯。”
周乔宁：“你那个秘呢？他也不去？”
霸道总裁差身边不都要带上几个秘助理的吗？
江随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开车，随意道：“个人约会，为什么要带个电灯泡？”
周乔宁转过头疑惑地看他，感觉自己好像上了辆贼车，“不是去看展会吗？怎么变约会了？”
“展会是明天，所以，”江随快速地扭头扫了眼周乔宁，轻笑道，“今晚可以有约会。”
周乔宁往后靠在椅背上，转头看窗外，冷哼一声说：“这个不可以有，又没答应和你约会。”
江随不以为意地扯唇：“约会不可以有，那可以请你吃饭吗？”
周乔宁轻咳了一下，一本经地道：“不吃饭会饿，所以这个可以有。”
江随又轻飘飘地一句，“吃完饭还喝奶茶吗？”
听到“奶茶”个字，周乔宁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脸上不禁一阵发烫。
昨晚他是被□□刺激得神经太兴奋了，尤其江随还故意引诱他，给他看自己的肌肉，所以他一时兴起才会陪江随玩视频play。
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是禁受不住诱.惑。
现在清醒状态下的周乔宁就有点后悔昨晚那么做了，他还没决定和江随在一起呢，结果却又和他做了这种事，虽然不是真刀真枪的，但也很不合时宜。
既然没确定关系，那不就又恢复到了以前当火包友的时候了？
“不喝。”周乔宁干巴巴地说，“那个关于昨晚的事，你别误会啊。”
江随：“误会什么？”
周乔宁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别误会……会继续同意……和你约，你就昨晚当成，是男人之间的互相帮助，就当是看了个小电影什么的吧。”
江随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多了？只是问你喝不喝奶茶，有提起过昨晚的事吗？”
周乔宁撇了撇嘴，“没提好，就是怕你误会，所以先给你个预防针，差就是差，你别公私不分。了，在上海住的酒店你有没有订啊？”
江随：“订了。”
周乔宁瞟他，“几间房？”
江随坦诚道：“一间。”
周乔宁抬起眉毛，做一副就知道的表情，大手一挥否决道：“不行！要间，才不跟你睡一起。酒店叫什么名字？再订一间房。”
江随只是微扯了一下嘴角，很痛快地酒店名字告诉了周乔宁。
也就周乔宁会以为个人住间房，自己就拿他没办法了。
人都给他骗去了上海，不要说是间房，就算是住个酒店，住在个区，他也多的是办法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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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半小时后，江随和周乔宁到了他今晚要住的酒店。
房间是提前预定好的，登记了入住信息后，个人先上楼去房间，为是周末，所以酒店房间紧缺，个人的房间也不没安排在同一层楼上，周乔宁的房间在28楼，江随的在26楼。
周乔宁以为他和江随的房间隔着层楼，所以今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暗暗决定就算江随晚上来敲他的门，他也要持住不给江随开门！
距离晚上还早，周乔宁回到房间先睡了一觉，睡了还没一个小时，忽然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是赵历泽过来的。
赵历泽说：“小周总，您让查的事，查到了，已经发到了您的微信上，您看见了吗？”
“这么快？”他才刚到上海不久，赵历泽就事情办好了，显然是他的话放在心上啊，周乔宁睁开眼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还没看到，等会看，谢了。”
赵历泽：“了，还听到，陈博士和他的同事今晚会在上海的翠悦餐厅聚餐。”
周乔宁眼睛一亮：“可以啊赵特助，这你都能听到？消息灵通的嘛！”
赵历泽笑道：“哪里，只是刚好有个认识的朋友，也在陈博士的公司工作，且刚巧是这次和他一起差同事之一。了，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您汇报。”
周乔宁从床上坐起来，手机扬声器开，然后退通话界面看赵历泽给他发的微信，“别卖关子，说。”
赵历泽压低声音说：“那个朋友说，他同行的人里面，有个小姑娘，好像这几天和陈博士走得蛮近的。”
周乔宁听完愣了一下，他本来只是不放心才会找赵历泽查一下陈舒，倒没真的怀疑他敢劈腿，毕竟周佳怡只是告诉他，在电话里听到有个女同事问陈舒要不要喝饮料这种小事，常人怎么可能会为这点就怀疑陈舒劈腿呢？
结果赵历泽却告诉他，陈舒可能真的做了不起周佳怡的事，周乔宁都想电话给周佳怡，夸一下她的第六感也太准了吧！
当然，只是想想，又没有抓到陈舒劈腿的确凿证据，这件事暂时还不宜让周佳怡知道。
翠悦餐厅是吧？周乔宁冷笑，陈舒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人也在上海，还会和他去同一个餐厅！
周乔宁和赵历泽通完电话，现在手机上查了一下翠悦餐厅的地点，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了，于是他决定先发去餐厅在那里守株待兔等陈舒。
当然还得江随一起叫上，万一他和陈舒起来，也好有个人帮忙不是。
半个小时后，周乔宁和江随先到了翠悦餐厅，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位子，点完了餐，等着陈舒和他同事过来聚餐。
路上来的时候，周乔宁已经陈舒的事和江随说了，第一次抓奸，周乔宁也很紧张，眼睛不停地朝餐厅门口看，生怕漏看了什么。
其实江随并不觉得他来这里会抓到陈舒劈腿的证据，为陈舒是和同事一起过来聚餐的，公共场所，还有其他同事在，就算陈舒和女同事私下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表现来吧。
不过周乔宁非要来，他也不好阻拦，跟着周乔宁来，也是看好他，怕他做什么冲动的事。
服务员周乔宁他这桌点的菜刚上齐，陈舒和他几个同事就现在了餐厅门口，也很巧，他坐的那一桌，刚好就在周乔宁的斜面，且还有根柱子帮周乔宁挡着，他看不到周乔宁，周乔宁却能看到他。
陈舒加上他同事一共五个人，三男女，个女人，一个年纪看起来应该是三十多岁的已婚妇女，另一个就年轻许多，看扮像是刚刚从学校毕业，如果陈舒真的劈腿了女同事，那一定就是那个年轻的。
周乔宁拿手机，悄悄地摄像头准了陈舒那一桌，想拍下陈舒和那个女同事有一腿的证据带回去给周佳怡，让周佳怡下定决心和陈舒分手。
然整个吃饭的过程，陈舒都表现得很常，且他和年轻女同事间坐得还隔了个人，也没什么特别的互动，不像是有什么猫腻。
“难道，不是这个女的？”周乔宁放下手机，疑惑地摸了摸下巴。
“会不会是你搞错了？”江随别人的私事实在没什么兴趣，淡定地吃着菜。
周乔宁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相信姐的直觉！”
江随放下筷子喝了口水，“就算有什么，你在这里也是抓不到他的柄的，捉奸要在床，就算被你看见他一起吃饭，又能说明什么？”
周乔宁低头闷声道：“道理当然知道啊，可是捉奸在床是那么容易的吗？那个陈舒，一看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估计就算他女同事有意思，目前也只是处于精神.轨的状态，个人应该还没上过床。”
江随看着周乔宁，无奈地皱了下眉，“其实这事毕竟还是你姐姐和陈舒个人的事，你插手不太好。”
周乔宁不赞同地反驳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姐被这个伪君子骗感情？不可能，要是被知道陈舒真的劈腿了，你看整不死他！”
周乔宁忿忿说完，余光忽然瞥到陈舒那一桌上发生了不劲的一幕，陈舒的女同事伸手过去拿了陈舒的饮料喝了一口，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了一瞬，随后，女同事便饮料放回了陈舒的手边，其他人也没在意他之间的这个小动作，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但却被周乔宁看得清清楚楚！
可等周乔宁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只顾着看戏，忘了拿手机刚才那一幕录下来！
就这么错过了拍下陈舒劈腿的证据，周乔宁当即气得想捶胸顿足，陈舒和女同事可能也是怕被别人发现他有暧.昧，所以只是暗搓搓地搞小动作，错过了刚才那一幕，今晚想再抓住他俩的柄恐怕就难了。
江随是背着陈舒那桌坐的，并没有看见什么，发现周乔宁一副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周乔宁握紧了拳头，克制地在桌上捶了一下，恨声道：“拳头硬了，快按住，怕忍不住冲上去揍他。”
江随揉了揉额头，按住了周乔宁的手，温声哄道：“……好了，今天也查不到什么头绪了，跟回酒店吧。”
也只能如此了，大庭广众的，没凭没据，不好闹事来。
算了，就让陈舒这个贱人再快活天吧，等他回了余城，再找他算账！
周乔宁乖乖跟着江随回了酒店，一路上他在餐厅里看到女同事喝陈舒饮料，人眉目传情的画面跟江随描述了不下三遍，要不是在外面要顾忌形象，江随真想用手周乔宁的嘴捂上。
周乔宁跟在江随身后喋喋不休地痛骂陈舒，都没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跟着江随走到了他房间门口，等到江随刷卡房门开他才发现自己回错地方了。
周乔宁站在门口没进去，看了下手机，时间才刚过晚上八点。
那他现在也要回自己房间吗？时间还早，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多无聊啊。
“你这就要休息了吗？”
“还有些明天展会的资料要看。”江随脱了外套扔到沙发上，回头发现周乔宁还站在门口，“你不进来坐会吗？”
周乔宁想了想，江随要看资料，应该不会他做什么的，犹豫了下，走进了房间，“那就坐会吧。”
江随果然像他说的，只是在房间里的桌旁坐下，开电脑，专心地看起了资料，周乔宁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个人互不扰，房间里很安静。
玩了一会，周乔宁感觉脖子有点酸，抬起头伸了个懒腰，瞟到一旁的江随认真看资料的模样，心里头便有点不淡定了。
江随在学习资料，他却在玩手机，周乔宁顿时有种学渣在学霸面前被秒杀得抬不起头来的羞愧感。
看来他做公司换个人管理这个决定是明智的，要不然，就以他的能力，007工作制都赶不上江随！
周乔宁心里不平衡，决定做点什么让江随不能专心看资料，以此来降低敌方的实力。
他故意在沙发上弄了点声响，抱怨道：“好无聊啊，你叫来上海，就是让陪你看资料的吗？”
江随抬起头，似笑非笑看着周乔宁问：“不看资料还能干什么？你又拒绝和约会，难道要继续听你骂渣男？你骂了这么久都不嫌累的吗？”
周乔宁：“除了这些事，也可以做别的啊，比如聊聊天，看看电影什么的，你老是在面前表现这种认真工作的样子，会让感觉很有压力。”
江随离开桌，走到周乔宁身旁坐下，解开衬衫领口的粒扣子，盯着周乔宁的眼睛问：“你有什么压力？”
周乔宁眨眨眼，承认比江随弱应该不算什么丢脸的事吧？事实就是如此嘛。
“你这样，会让感觉恐慌，会让觉得自己跟不上你的步伐，和你的差距越来越大。”周乔宁用手撑着下巴苦恼地说，“你当成的竞争手，可是越和你比较，就越没自信，已经很努力地去学习去工作了，可还是会担心自己做不好。”
江随听着听着，嘴角浮现了笑意，手伸到周乔宁背后的沙发上，“你是想追上，和并肩不？”
周乔宁酸溜溜地说：“并肩不敢想，至少也不能比你太差吧。”他不想被人说自己配不上江随，是抱江随的大.腿。
江随轻轻摸了摸周乔宁后脑的头发，轻声道：“其实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追上，你想不想听？”
周乔宁将信将疑地看他：“什么？”
江随的身慢慢靠过去，脸凑到周乔宁耳边说：“你可以拉一起堕.落啊，就像现在这样，想个办法让无心工作，这样，的距离就能拉近了。”
周乔宁喉结动了动：“……什么办法？”
江随揽住周乔宁的肩膀，下巴抵在周乔宁肩上，低声含笑着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古诗你听过吗？”
周乔宁当然听过，但装傻，“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
“意思就是，”江随忽然用力将周乔宁按在了沙发靠背上，自己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挑起周乔宁的下巴，“想当个昏君，只要你愿意陪共度春宵，就让工作去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