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玛丽·简感慨万千的时候,她身后的墙壁,因为反应堆的引力,晃了两番便倒了下来。】
【彼得见状立刻冲了过去,用后背挡住了那高大的墙壁,对着身下的玛丽·简打招呼道:“嗨~”】
【玛丽·简的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所以,你是爱我的,即便你嘴上说着不爱!”】
【两人深情对视着,这一刻,爱情的树苗在两人心间疯狂的生长着,过去的误解,在这一刻终于被放下。】
【一旁的章鱼博士撑着触手走到了反应堆前,看着他毕生为之努力的研究成果,此时的他也毫不犹豫的将撑住反应堆的钢架拧断。】
【看着上方那黄灿灿的太阳,奥托·奥克塔维斯博士语气坚定的低吼道:“我不想作为一个怪物而死去。”】
【话刚说完,章鱼博士便用力拧动机器,与其一起沉入了水中。】
看着章鱼博士沉下水后那死不瞑目的表情,直播间中众人发出了唏嘘之声。
莫度法师这是开口道:“其实,这个状况的话,小蜘蛛的剧透中,他将章鱼博士治愈后再送回原本的时间线,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吧……”
“要看他回到的是哪个时间线了,如果是这蜘蛛侠2的独立世界,应该是无解,但如果是回到了绿魔被拯救之后的多元宇宙,或许他还能活下来!”
托尼咂了咂嘴:“就看斯特兰奇的魔法造诣到底怎样了。”
斯特兰奇闻言瞪大了眼睛:“我?这关我什么事?”
里德这时也打了个哈欠:“反派洗白了,危机也解除了,男女主之间的误会也消失不见了,这一段未来应该也快播放结束了吧?”
隐形女侠苏珊推了一下男朋友:“这么着急结束干什么,彼得跟玛丽·简好容易走到这一步,我们不得看看他们甜甜蜜蜜的画面么。”
“甜蜜么……”康斯坦汀呵呵笑道:“我记得,这位玛丽·简好像跟那个报社老板的儿子约翰·詹姆森要结婚了吧?”
刚刚露出笑容的新彼得顿时一滞,他这才想起,在这个未来影像世界中,玛丽·简即将嫁作他人妇了……
等等,所以说,我的未来女朋友,不是玛丽·简?
“应该不会结婚吧?如何他们结婚了的话,为什么那位死侍,还要这么激动的阻止彼得二号跟玛丽·简在一起,这说不通啊!”超凡彼得抓了抓眉心:“会不会,玛丽·简发现自己内心中爱的还是彼得二号,然后跟未婚夫商议分手,又去找上了彼得二号?”
斯科特·朗哼了一声:“你这分析的有点离谱了,你倒不如说她会在婚礼上逃婚更加恰当。”
死侍:“咦,斯科特我发现你好像经常能发掘出真相啊!”【4/7】
众人:“……”
“嚯,还真逃婚了啊?”
布鲁斯·班纳顿时咧开了嘴角,带着些微艳羡的表情说道:“彼得,看来玛丽·简是真爱你啊!”
【抱着玛丽·简跳到了高处,彼得看着心爱的女孩,最终还是决定为两人的感情画上句号。】
【“这就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的理由,蜘蛛侠永远都有敌人,而我永远会是蜘蛛侠,所以我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彼得的口中说着绝情的拒绝,但他的表情,他满含热泪的双眼,却让玛丽·简看到了他言不由衷的内心。】
【但面对他的另一重身份,玛丽·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被彼得送到地面。】
【未婚夫约翰·詹姆森立刻冲了过来,抱住了她,而玛丽·简的目光,却依旧抬头向上看着那高处的蜘蛛侠。】
【与此同时,哈利的家中,彼得就是蜘蛛侠的消息震撼了哈利·奥斯本,就在他神情恍忽的时候,父亲诺曼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身旁的镜子中,面对镜子中喋喋不休让他为自己报仇的诺曼幻象,哈利怒吼一声,甩出短剑,将其砸碎。】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破碎的镜子后方竟然别有洞天,那里面,竟然是诺曼·奥斯本开拓出来的绿魔基地,而到这一刻,哈利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的秘密,原来,他竟然是两年前的绿魔。】
【婚礼上,玛丽·简心不在焉的整理着婚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突然对即将到来的婚姻仪式失去了期待感。】
【果不其然,当礼堂的大门打开,在众位宾客起身翘首以盼的目光中,玛丽·简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仅由伴娘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新郎。】
【她逃婚了,在步入婚姻殿堂的前一刻,她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选择心中的真爱彼得。】
【她披着婚纱在一片朦胧的阳光中穿越广场,来到了彼得家中,看着彼得,她深情的说道:“彼得,我知道跟你在一起会冒很大的险,但我想跟你一起面对,你也应该问问我的选择……”】
【“我现在来到了你的门前……我一直站在你的门前,现在,是到了该让别人来拯救你一次的时候了。”】
【两人情不自禁的拥吻在一起,而就在这时,窗外有隐隐约约传来了警笛声,听着警车嘈杂的声响,玛丽·简轻轻抚摸着彼得的脸,开口说道:“去吧,我的英雄。”】
【蜘蛛侠2播放完毕~】
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终于黑了下去,直播间中所有人的肩膀都统一的耷拉了下来。
“偶买噶的~”
金刚狼扭了扭脖子,发出了咯哒咯哒的响声:“真佩服你们,我才看了这几段未来影像,就已经感觉这么累了,真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到底是我老了吗?”
“我觉得可能跟你老了没关系……应该是你没烟草了……”
星爵嘿嘿笑了一声:“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抽光了烟,还顺带干嚼了两根雪茄,我真佩服你们,那玩意也能干嚼?”
康斯坦汀蹲在地上,将之前自己吐出来的烟草渣渣捻起来,放在手心,用指腹摊开捶了捶上面的灰尘,放到鼻子底下用力吸了一口,这才反驳道:“你懂个屁,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烟民失去了烟草后,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