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方平小兄弟还希望你能多见谅!你的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当真让我大开眼界,你的这首词在我了解的诸多颂月诗词当中,绝对排名第一!我这杯酒便当是为先前说的话道歉了……全在酒里,望谅解!”
又一个人站起来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这一下子,整个楼台上的气氛有点控制不住了。
“我也是,先前在酒楼中多有得罪,谅解。”
“方平小兄弟当真是少年英才,我敬一杯!”
“先有青鹤楼,后出水调歌头,一诗一词,当今古诗词界又有几个能与之媲美的!”
“为了方平小兄弟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自饮一杯!”
一个又一个人端起了手中酒杯,要么是道歉要么是表明自己的敬佩之心。
此刻的方平静静看着众人饮酒,便如同一名领导似的,成为了众人之核心。
虽然在文化圈子内有句老话,叫文人相轻,一般诗人并不看得起其它诗人;写小说的也并不看得起其它写小说的。
但这些,是都建立在两人水平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
在场诗人没有人敢看轻段宏宇,为什么?因为段老水平高实力强,而且人家凭借硬实力走到了整个龙国副会长的位置上,所以没人敢看轻段宏宇。
之前他们看轻方平,是感觉方平就是一个网路作者,而且就会写点现代诗,不值一提。
但现在,他们不敢再看轻了!因为方平不仅是七言律诗,哪怕连词都能写的这么好,好到让他们望尘莫及,好到让他们只能仰望。
在这种情况下,文人相轻就不存在了。
一众人在对方平各种夸赞之后,哪怕是段宏宇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先前方平小兄弟作《青鹤楼》,我等都认为方平小兄弟可能存在找代笔的情况。但如今这首《水调歌头》出炉后,我想恐怕再没人敢说这句话了!”
“这首水调歌头,整体豪迈大气,而且天人合一,更是到达了哲理的层次,其中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更是让人朗朗上口又陷入深思。”
“如果谁有实力写出这等诗词,何须为旁人代笔!?”
“可能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有点过了,但却是我的一种心情象征所在。”
“我要说的是:方平小兄弟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纵观龙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在颂月诗词中,该曲排名前三!甚至说它是榜首都毫不为过!”
“莫说往上推五千年了,便是往下再延两千年,这首词怕是仍能位居前三!”
“该词,绝对是一首记入史诗,流传千古的绝佳诗词!”
段宏宇再次给出了无比至高的评价,甚至比《青鹤楼》的评价还要高。
没有人反对,因为整个楼台上的所有诗人都认为,段宏宇说的没有任何毛病!
“谢谢段老的夸赞。”方平微笑颔首,并对段宏宇及楼台上的所有诗人微笑躬身,而后也端起了酒杯一口饮尽。
在对方平进行了夸赞之后,段宏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一张老脸憋的通红的齐蕴博身上。
“老齐!”
“本来我不想插手你和方平小兄弟抖抖上那件事的。但现在气氛已经到这儿了,而且还是你自己挖的坑,你自己要写颂月这个主题。”
“虽然你的诗水平也很高,但和方平小兄弟这首词相比却相差甚远。你也是一名诗人,你对这些了解的也并不比我少,你应该也能认清你们之间的差距。莫说是你,就算我段宏宇,恐怕在诗词方面跟方平小兄弟都有一定差距。”
“我们文人是有骨气的,愿赌服输,你也莫要再说方平小兄弟是代笔的了。”
“现在端起桌上的酒,你与方平小兄弟碰一杯,然后道个歉,此事便算了结了吧。”
作为整个诗词会议的老大哥,段宏宇必须要站出来做表态。而且以他这个身份说这些话,也算是给齐蕴博一个台阶下了,不至于让他丢人丢的太多。
齐蕴博老脸一红,却也知道段宏宇说的很对。他咬了咬牙,然后端起了桌上装满酒水的杯子。
他的酒杯刚一端起,站在他旁边的齐勇直接咬紧了牙关:“爹!”
在齐勇看来,一旦父亲齐蕴博给方平一道歉,那抖抖上努力这么久积累的人气,可就全部空了!
可齐勇‘爹’这个字刚刚崩出来,却被齐蕴博狠狠瞪了一眼:“你闭嘴!”
呵斥完齐勇,齐蕴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头看向方平,嘴角挂着强装出来的微笑。
还记得在一个多星期前,他齐蕴博还跟儿子齐勇说,诗词这行当是纯靠实力吃饭的,临场写诗最为考验功力,没有几年甚至十几年阅读和创作的底子,甚至连诗都作不出来。
想那时,他齐蕴博骄傲无比,认为方平在诗词这行,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但是如今!
他却亲眼看着方平作出了两首诗词。
一首七言律诗,一首水调歌头!
而且后者还是他齐蕴博要求主题所作出来的。
两首全部都是精华中的精华,优秀中的无比优秀。
此刻他齐蕴博还不认输的话,那只能丢更大的人,甚至未来在诗词行当内恐怕都站不住脚了。
心中虽是不甘,但齐蕴博却也要认!
“方平小兄弟,先前我对你有些许偏见还望你能谅解!”
“在抖抖上我说方平小兄弟不懂得龙国古诗词文化,原谅是我太过肤浅了;”
“在抖抖上我向方平小兄弟发出挑战,而现在,我自认在诗词方面不及方平小兄弟。这次挑战是以我齐蕴博失败告终。”
“之前多有得罪,望方平小兄弟见谅!”
“全在酒里了!”
说完,齐蕴博一口闷尽。
他的脸上露出痛苦而狰狞的表情,也不知是酒太辣了,还是这次败的太惨了。
虽然齐蕴博先前的挑战很过分,发的几个视频也很过分。但这次的道歉总归来说还是挺真挚的,真挚到方平竟不好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方平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