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两位包含他们的手下,都不可能成为以贞操为要胁从而套出资讯的人选。
说到底,这些家伙见到了猫族,就像是公猪看到了母蟑螂,完全不可能有什么奇怪的思想,更不可能酒后乱性。
最后就是我们这边的编制了,三人中扣除掉阿红,男性只有两人,就是我与阿肥占去了这两个名额。
而身为纯种人类的阿肥表示自己有所坚持,欺负女性这种事情他宁愿死也不肯做的,哪怕只是时势所逼也不能违反,这是他的武道。
见鬼!你有你的坚持,他娘的难道我就没有我的原则?
“班尾,你跟她都是猫族,应该会比较好讲话吧。去啦......”说出这串屁话的是阿红,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出了另一种解读。
"你跟她都是猫族,现在便宜你了,真要宁死不屈就直接上了吧"差不多就是这种意思。
好!你们大家都针对我,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最后就是现在这状况了,我被迫抹了一身的高浓度烈酒,像个小丑般走向帐篷。
透过月光可以发现,缺爪,麦斯,阿红与那蓝色短发的家伙,通通缩在帐篷旁边,各自站好了位置等着看戏。
仔细一看,他娘的,居然连阿肥都来了,壮硕的身躯趴在帐篷旁,那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好啊~你们这些王八,每个都说为了大义出此下策,现在又通通在这等着可能上演的好戏。
真有这么好看吗?
你们这群浑蛋!
黑漆漆的帐篷内,一开始我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然而当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地狱般的场景。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面上那不算大量却很斑驳的血迹。按照血迹的散布程度来看,这肯定不是一两次折磨能造成的。
紧接着看到的,是一个白皙的......肉体被绑在柱子上。抱歉,以眼下的状况来看,这真的只能说是肉体,因为惨况令人发指。
原有的黑袍变成了破布,散落在空间不大的帐棚内,仅存少数残骸可供蔽体,露出大量黑袍下的躯干。
再来,扣除掉那被长发挡住的脸庞,我在这可怜的家伙身上看到了至少10处以上伤痕,估计那满地的血迹就是从这来的。
要晓得,这还只是开放性伤口,毕竟现在光线昏暗,除了那些正喷血的伤口外,我什么也看不到。
这还只是我第一眼看到的景象。
“你又是谁?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柱子上的肉体稍稍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出这句后又再次垂下,彷佛放弃了一切似的。
乖乖,我知道缺爪与麦斯都是佣兵界的菁英,也知道这两个家伙所谓的"讯问"肯定不会正常。
但我不知道这两个神经病会把人弄成这副德性,这只差半口气就要葛屁了吧。
“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想怎样就来吧。”"肉体"这次连头都没有抬,再次以绝望的态度说着。
那感觉就像是......这句话她已经重复了几百次,而现在只是再重复一次罢了。
我缓缓地靠近那被绑在柱子上的残破肉体。
这么警慎倒不是怕她爆起伤人,我只是很担心,等我走到她身旁时,这家伙已经真的成为一具尸体。
要知道,死人是很可怕的,冤死的更加恐怖。
万一给冤魂之类的缠上了,可是很麻烦的。
“你叫什么名子?”这是我问的第一句话,说实在的,这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面对一个全身半裸,被折磨得快死的家伙,我居然像普通寒暄般询问对方的名子?
按理说,我应该露出淫笑,边擦着口水边说"小妹妹,乖乖说出你知道的,我会考虑给你个痛快"之类的鬼话。
想当然,这"肉体"是没有反应的,依旧是垂着脸不发一语。
“别这样嘛,我跟他们不一样。那个......我是斯坦的新任领主,是个爱好和平......”我边说边靠近这残破的肉体,顺便仔细观察。
就着门外透入的月光,我心底暗自诅咒缺爪与麦斯,这两个家伙......真他妈不是人。
长直黑发,年纪目测不超过20岁,短小的猫耳已经少了一截,眼前这家伙根本还只是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