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和这样的女子认识,但是冒险的道路上,最少都要有一位能够施展治愈术的人员,才能减低伤害,增加活命的机会,不过看着这位少女的举动,我实在不怎么认为,这会就是我一定要跟这么一位粗暴女子,在一起的理由。
“真是......又是育义叫你一个人来的吧?!”
河林育义,我的另一个冒险伙伴,职业是位拳斗士。虽然登记上是这样写着,但是与他实力相当的身份,就只是一间面包店的小老板,平时的他,就与他小两鍮的妹妹,育意一起相依为命。在经过这样一个半年多的时间下来,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是好还是不好。
“谁叫你这个叫飞翔的,只要来到山中就像是长了翅膀,只会忘我的修练,其他事情都不管。”
“好好,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对不起。”
看着我一副底声下气的样子,白砂生气的表情也就恢复为以往的面容。而看着他的面容,也让我的心情,有点归于平静。
走在回去小木屋的路上,白砂细心的将我的披头散发,绑成一束。不过我的心中,却不是一个滋味。因为我的身份,根本就是由谎言构成。
式务飞翔,这是我的名字。在这片大陆上,唯一拥有式务这个姓氏的人,除了我以外的族人与亲人都已不存在。十三年前的一个事件,让我的家乡变成了故乡,现在我的脑海里,始终烙印着那有狂妄自大的神秘声影,而每次想到这里,就会让我不由自主的紧握双拳。
“怎么了吗!?看你忽然心神凝聚。”
“嗯,没什么,只是我想起一年后的格斗赛,就感到热血沸腾。”
听着我的说词后,白砂嘲笑我夜郎自大,但是人们,又有谁能够清楚知道,谁的心里是想些什么。而从小就身长在富裕环境下的他,又怎么知道我所说的并非是真心话?!
一年后的格斗赛,基本上,我一定要获胜,这样才能拥有在四年之后,于圣都所举办的神之斗技的参赛资格,因为只有在格斗赛里,夺得冠军及亚军的人才有资格向着神之斗技挑战。
神之斗技,是以十年为一次的世界大赛,参赛的方式,只有拥有自己国家举办的格斗赛之冠亚军之名。当然参赛的人大多是打着为国争光之名而参赛,但其实都是为了神之斗技的优胜而来。只有优胜者能获得,由圣都所打造的神兵利器,由于每届都不一样,自然都是独一无二。不过圣都也不是吃饱闲着,早早就把它公布出来,只有在比赛接近至决赛时,才会将兵器公开亮相,并告知其性能,而使得各国好手在所谓的预前赛,就已上演着你死我活的戏码。
在我们两人回到小木屋的门前,我一人先向前走将木门打开,然然客气的对白砂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邀请他进来。
“破烂小木屋,还请小姐委曲求全,进来等我着衣换装。”
如此客气的我,结果换来的是在头上赏了颗爆栗后,外加一顿臭骂。没办法。因为这间小木屋的所有人,其实是他们家的,而白砂的父亲,只是因为收不到租金,又要显示自己的心胸宽大,才勉强让我住了进来。
两房一厅,再加上一个楼中楼。看起来是不错,不过在知道一个房间是他们家的仓库,一个房间是他们家的宝库后,我自然就只能摸摸鼻子,栖身在只是个空间的楼中楼当中。
我不停的翻箱倒柜,努力的取出我的所有财产。一个以最低的市价所购买到的皮革胸甲及披风,整个身上的装扮,就以这套最值钱。而后从类似床头的地方,我找出一把,柄比一般刀柄长,刀身比一般刀身较直的刀,一把以深黑的鞘身,有着一条金黄色条纹的武士刀。这一把刀,我不知道它能值多少钱,但对我而言,它就是无价的。是我的师匠所授与我的毕业印证,也是日后影响我最深的一样物品。
在将胸甲及披风穿好后,一身土黄色的剑士装,这就是我在公会上所登记的身份。不过师匠却不认为我是剑士,至于为何,到是给我一个不清楚的答复。把可以携带的家当都带在身上,零钱、干粮、火石子及地图,虽然都是一些轻小之物,但是其重要性,却不容我有一些闪失。而在准备好完之后,我拿起武士刀配于腰间的,朝向白砂的方向走去。
“走吧。”
“嗯。”
关好小木屋的木门,同时将锁给上好。我和白砂两人,一同的走在这一条似路非路,朝向通往城镇的大道上走去。
“谢谢。”
不知为何,我忽然转身,向着小木屋低头道谢。白砂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自己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