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止来到了主神空间，看着那个白色光球。
在杨止身前，忽然显示出了一个光幕面板。
“检测主神操控者编号九十九拥有大量积分，是否开启借贷功能？”
“借贷？”
杨止一愣，只见光幕上出现了一行信息。
“主神借贷功能：借贷给主神超过一万积分，三个月后，主神返还130%的借贷积分。”
杨止看着这信息，有些发愣。
主神这是打算向自己借高利贷？
好吧，高利贷或许谈不上，如果三个月借贷返还的是130%的话，每个月的利息是10%，而且没有利滚利，算是普通的利率了。
然而，让杨止惊奇的是，这借贷方，居然是主神。
“我要是借了，主神要是还不上呢？”杨止意念之中询问。
“主神借贷如果未清偿，将会提供借贷者主神论坛经商权限，获得在昏黄黑市经营许可证。”
杨止前面的光幕上，出现信息。
“还能这么来？”杨止有些惊讶了。
他其实之前也好奇，昏黄黑市那些独立的玩家商店，是怎么来的，现在看来，也是主神给予的权限。
大体就是积分超过一万，主神就会询问是否可以借贷积分，承诺利息是月利率10%，如果无法偿还，主神会补偿经商权限。
杨止看着这些信息，心中不由多想了一下。
他还记得徐金死去之前说的话。
徐金当时说，主神是在压榨玩家，包括主神操控者，如果没有价值，就会抛弃。
杨止那时候并没有多想，只觉得徐金可能是危言耸听，可是此时，杨止不由多想一层。
在杨止的认识之中，主神就是一个功能性的存在，没有自主意识，只能按照刻板的规则行事，可现在，杨止的观念有所改变。
原因就是，主神竟然向他借‘钱’了！
杨止现在大概清楚，昏黄黑市那十几家个人店铺，可能都是被主神借贷过，结果没还出来积分，被给予了商业权限，可以建立个人店铺。
只是不清楚，这是主神的自发行为，还是伍思伦留下的制度。
如果是后者，那还好说，伍思伦为了积分愁白了头，开始出卖权限了，倒是可以理解，可如果是前者……
借贷行为如果是主神所发起，那就说明有一个可能，主神有自己的自我意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主神如果是没有人格的工具一样的存在，杨止还能放心的把这个主神操控者当下去，可如果主神有人格性质的存在，那本身就是一个实体，有的欲望和目的，也就有自身的利益所在。
主神的利益和杨止如果相同，也还好说，可是万一主神的利益和杨止背道而驰，那就有问题了。
面对着主神的借贷要求，杨止思索一会。
半晌，杨止觉得，先试探一下。
“同意借贷，借贷积分为一万积分。”
杨止意念之中回应道。
顿时，光幕上显示杨止扣除了一万积分，同时，光幕化作一个卷轴，落在了杨止手上。
“主神借贷卷轴：
所有者：主神操控者编号九十九
借贷内容：一万论坛积分
时限：三个月
偿还本息：一万三千积分
主神抵押物：商业权限
。”
卷轴落入杨止的手中，杨止看了一会，忽然笑了。
“这莫非就是主神发布的债券？”
杨止自语说道。
此时，他又接到一条主神信息。
“卡巴拉生命之树开发进度距离下一阶段还7.48%，预计两天内可以完成‘胜利’等级的开发。”
“主神论坛的力量体系要开发到下一阶段了么？”杨止看了，心中微喜。
论坛的能力上限，目前卡在了光辉等级，杨止手上握着大把积分，却已经无法晋级提升，而此刻显示的信息，下一个等级‘胜利’，马上就要开发出来，倒是颇有及时雨的感觉。
主神向杨止借贷过一万积分后，并显示了力量体系开发进度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杨止心中对主神可能有自我意识略感警惕，不过此事似乎没有什么后续，他暂时也就放下了。
杨止随后，前往了一趟昏黄黑市。
他已经摸熟了论坛之中的基本功能，论坛之中，可以选择从冒险者小屋的电脑登陆昏黄黑市，也可以从小屋的门中真身进入昏黄黑市。
杨止来到昏黄黑市，在交易所将所得的晋级道具挂在上面，设定每个基础等级的晋级道具1000积分，光辉等级晋级道具3000积分，就离开了。
昨天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杨止也感觉有些疲劳，他返回冒险者小屋，然后通过那里返回在滨城的侦探事务所，随便吃了一些食物，然后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次日，杨止醒来的时候，是上午九点。
杨止叫了一份外卖，然后洗了个澡，等洗完澡换上新的衣服，外卖也到了，他吃过饭，电脑上响起声音。
杨止走了过去，是主神论坛的私信，风形雨约杨止在血腥酒吧见面。
杨止登入冒险者小屋，然后真身进入了血腥酒吧。
血腥酒吧之中，还是一如既往，有几桌酒客，光头酒保在擦着杯子，而风形雨已经在酒吧靠边的卡座上等待杨止。
杨止走了过去，风形雨点头，她也是真身进入的血腥酒吧。
在卡座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两杯鲜红色的饮品。
“今天我请你，这是血腥酒吧的招牌饮品‘魂灵血饮’，十五积分一杯呢。”
风形雨对杨止说道。
杨止点头，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瞬间，一种无比安详宁静的感觉笼罩了杨止，杨止感觉有一种灵魂被洗涤，身体暖洋洋的，好像一切思绪都暂时停止下来，进入了一种灵魂上静谧的感觉，所有精神和身体上的压力都不复存在，全身一身轻松。
杨止感觉了一下，然后说道：“不错。”
“当然不错，这饮料能达到和吗啡类似的效果，而且是从身体和精神上双重释放压力，最主要的是，这对身体完全没有伤害，也不会上瘾，当然，心瘾另算。”
风形雨说道，说完她也喝了一口魂灵血饮。
“这么慷慨大方，你是有求于我？”杨止放下杯子，对风形雨问道。
“都说了，是互利互惠，今天是和你共享一下我哥哥发现主神之轮的情报。”风形雨说道。
“那就快进入正题吧，你哥哥是怎么发现主神之轮的？”
杨止问道。
风形雨喝了一口魂灵血饮，然后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她说道：“你……知道模因这个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