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林子凡和陈英俊都正常的出院了,一切仿佛也重新恢复到以往的平静。林子凡也因赵倩和萧彤的极力反对,不许他再去碰那什么黑道,于是乎在他还在住院期间便把所有事情都交由白骨、三娃子、齐进来管理,他完全充当了一个甩手掌柜。但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尽快找出面具人和付山远。
自那晚大战后,就再也没见过两人出现在上京,所以一直都未找到他们。
赵倩和萧彤都想让林子凡别再打打杀杀,跟她们过一些平淡的生活。一早起来,则头看看已醒来睁着眼瞪着他的萧彤,她笑了笑,忽然在林子凡的脸上吻了一下,从床上翻坐起来,扑进他怀里。林子凡双臂紧紧搂着萧彤,那个美好的肉体在他怀里抖颤不止。他不知道怎么办,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催着他把她死死地箍抱到怀里,似乎要把她纳进自己的胸膛才能达到某种含混的目标。她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浑身却像一失重的肉包一样往下坠。
他就这样紧紧地搂着她,看着她那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两会说话的嘴。轻轻在她的鼻头捏了一下,笑道:“昨晚还没要够啊?”
萧彤霎时红了脸,也不说话,突然往上窜,咬住他的嘴唇。他就感到她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他轻轻咬住那个无与伦比的舌头吮咂着,直到她嗷嗷嗷地呻唤起来才松了口。她痴迷地咧着嘴,示意他把她咬得好舒服,再次把嘴唇努着迎了上去,暗示着他的嘴唇。他在这一瞬间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咂吮比他更贪婪更狠劲,直到他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唤起来,她却仍伸咂住不放,只是稍微松了口。
忽然,房间门被人轻轻敲了一下,随尔便被推开了,她们还在享受着吮咂带给她们的快乐,来不及分开也舍不得分开,这个人便闯了进来,一看她们丙人在吮咂,立即又捂着眼转过身,羞涩说:“你们俩人要做也晚上做啊!大白天的,被人看见多不好。”
林子凡的欲望顿时消失,犹如被人泼了瓢冷水,萧彤这时也从他身上撤了下来躺在床上用被子害羞的蒙着头,偶尔掀开被子看人走了没!林子凡跳下床,也不穿裤子,直接从她背后抱住她,在她的右脸上轻轻吻了下去,温柔说:“是不是看见我和小彤亲热,你吃醋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倩。
她在被林子凡抱住的那瞬间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二,她用手轻轻想松开林子凡的手,无奈她力气有限,最后放弃了挣脱的想法,任由林子凡这个坏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全身透着一种软绵绵的感觉,仿佛在那一刻她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轻轻依靠进林子凡的怀里,微眯着眼,享受着林子凡带给她的一切,耳朵、脖子、脸,一一被林子凡吮咂。
突然,她睁开眼,有些脸红的让林子凡阻手,轻轻转过身看着他,只感觉有根硬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下腹,她低头望去,只见林子凡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霎时她‘啊!’的声尖叫了起来。林子凡急忙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免得她再叫,弄得不知详情的人还以为他欺负谁了呢!
直到赵倩实在有些受不了,用力推开他,才松口。赵倩没好气道;“你们要玩,玩你们的,别把我拉下水。”
说完,她已经转过身朝外走,但她的脸涨红而且有些发汤,她不是第一次经历世事的女人,她刚才很明显的感觉得出自己是有了反应,特别是看见林子凡的那硬东西,不过她还是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见赵倩走了,林子凡‘砰’的声把门再次关上,准备回去给萧彤再好好亲热一翻,可萧彤此时已穿好衣服站在衣柜前替他选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林子凡见状,什么欲望都没了,一屁股坐在床边,有些埋怨的看着萧彤,说;“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个样子啊?”
萧彤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但正如赵倩所说,时间也不早了,是时候起床做些正事了,她咧嘴笑道:“这不是在给你找衣服吗!”
已许久没回清水镇看爷爷的史晚清,心里总是些疙瘩,自得知史剑被林子凡杀了之后,她便一直想回清水镇一趟,一来看望一下爷爷和母亲,二来也可到父亲的坟前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他,如此他死也瞑目了!
七不出门,八不归家。史晚清特意选了个避开这两天的日子出发,也就是说一个月里,除了有七或带八的那天不宜远行,其它天随你选。
出门的前一天,他特意把白骨、三娃子、齐进叫到家里聚一下,也算是临行前给他们做一个交代,随便听听这些天来整顿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吃罢晚饭,林子凡便把三人叫进书房,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在桌上的烟盒里取出根烟来,随后把烟盒扔给白骨他们,随他们拿。他也不转弯,直说:“晚清这两天说想回家看看。我也答应了她,所以明天我会出去几天,你们在上京好好稳住,别出什么乱子。这几天看得出警察那边查得很紧,死了那么多人,也难怪他们会如此紧张了。有必要时交上一两个人头上去,但有一点,必须得是心甘情愿的,还有要给一大笔安家费,千万别亏待了人家。”
一听这话,三人也算明白林子凡的意思,点点头示意他们明白,知道怎么做了。随后白骨说起面具人和付山远的事,说他们已基本掌握他们藏身之处,只是碍于现在形势还不怎么稳定,所以迟迟不敢动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子凡皱了下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白骨面前,思虚了半会,说:“昨天去外公哪,他告诉我,这次事情我们搞得太厉害,已经惊动了政府,兴许最近这两天上面会派一专员下来亲自调查此事。你们回去后让下面的人这几天都安分一些,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最好就待在场子里,别出去在街上晃荡。而且我也担心面具人会回来报仇,一切小心为好。”
林子凡想了想又说:“至于专员一事,到时强哥他会处理的,你们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必要时用钱把此事填平,毕竟这些所谓的专员还是只认钱不认理。”
林子凡又折身坐回椅子上,他问了问有关整顿的事情,三娃子说一切还算顺利,纪律这些都全交给雷子枫一人来抓,做得还可以。现在手底下那些人都服服帖帖的,没有反动的意向。
一提到雷子枫,林子凡这才想起,自那晚之后自己似乎就没再过问过雷子枫的事,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拳练得怎么样了?不过一想到他把人管得那么有次序,不免欣然的咧嘴笑了起来。
因这次也算是史晚清嫁给林子凡后的第一次回娘家,心情也是有些紧张,买的东西也特别多,什么鹿茸、鲍鱼、海鲜等等。临出门前,她还有些恍恍惚惚的,就像自己纳下什么没带似的。
刚进清水镇时两人便察觉出了一股怪异,街上没有一个人,地上零乱的垃圾早已堆满了街道,有些轻些的纸或袋子被风吹得四处乱飘,一眼看去瞧不见一点生气。史晚清心里顿时有种害怕的感觉,从未有说的害怕,那是寂静的恐惧感,因为清水镇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寂静过,她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冷清的清水镇。
就连不远处的茶楼也十分的空荡,一个人也没有连茶老板也不知支向。两人慢慢的走在大街,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些什么?忽然,史晚清停了下来,转过看甚是害怕的问林子凡,是不是清水镇出什么事了?
她虽是在问清水镇但意思却是在问史家是否出事了?
林子凡微笑的安慰她,说兴许大家都又去哪看热闹了也说不一定。于是,他们俩人加快的脚步往史家奔去,地方是找到了但史家却不见了,已然变成一堆废墟。虽然墙还伫立在哪里,但墙上的门早已被烧成黑胶,看不出一丝那还是门或是什么不知的东西。史晚清忽然疯了般的冲了进去,看着地上一幕幕触动人心的残破家具。
林子凡慢慢跟在她身后,看着变得像一废墟的史家,他的心也十分的震撼,这才过去多久?尽然就变得如此模样,房子全都被烧没了,剩下的只是瓦片还有那些未烧尽的废木头,史晚清慢慢蹲下身,流着泪从地上捡起一个小木偶,木偶的样子看起来很像史晚清。她紧紧的心痛的把它抱紧在怀里,已不用喊不用问她也知道,自己的爷爷和母亲都已遇害。
忽然,身后响起一个恐怖的声音,对,就是恐怖特别又是站在这种被烧成废墟的地方,忽然一声似鬼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兴许你会吓得尿裤子。林子凡也不列外,他倒没被吓得尿裤子不过仍然害怕的一抖,有些紧张害怕的转过身,在转身的那几秒里,他脑子里想的是莫非他们真的遇到了鬼?或是史家一家人冤魂不散,出来寻找替死鬼?
史晚清蹲在那没扭头去看,只是默默的在问自己,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待她!
当看清来人时,林子凡仍被吓了一跳,一个衣衫不整,头发零乱得犹如乱草,而且头发长得坠下把整个脸都遮盖住了,根本无法看清她的模样。她右手里拿着个脏得似乎几年没洗过的黑泥碗,左手杵着根木棍。她姗姗的朝他走来,在离他五步距离时忽然停了下来,也不去瞧林子凡一眼,直眼看着蹲在地上哭的史晚清。
不知怎么地,她尽然也哭了起来,忽然间,整个史家响起两个女人的哭泣声,史晚清顿时振住了,她慢慢站起身来,转过身看着像要饭婆的人,史晚清哭得更厉害了,虽然整张脸被长发给遮盖住了可史晚清还是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史晚清强忍着心里的痛叫了声‘妈!’,林子凡震惊了,瞪大着眼看着就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看似要饭婆的人,她尽然是史晚清的妈,那也就是自己的丈母娘了?林子凡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轻轻挑开他的长发,想看清她的模样,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史晚清的妈,自己的丈母娘。
顿时,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那张脸还算是人脸吗?不是,人脸就算怎么老怎么变也不可能变得她那么的......,一时之间,林子凡也不应该如何去形容他所看见的那张脸,只知她右半边脸尽然被火烧焦了,脸上一块块似掉非掉的皮或肉就像是树上的果子,整个掉在了脸上,这或许还算好的了。再看看她的左脸,更是可怕,左眼尽然已成瞎子,不是自然瞎而是被人用硬物刺瞎的,血还残留在眼皮下。然而这似乎还不能一解他的仇恨,尽然残忍的把她的左脸上的肉活生生的削了一块去,然而又因没得到很好的消毒治疗,她整个左脸已经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见一些蠕虫在她左脸上爬动、打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