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秘境核心当中的能量,到底有多少?
就是去问宁恪,宁恪也是有些答不上来。
但是总而言之,这其中的觉醒度,已经大大超出了宁恪的预料之外。
这他自身血脉的磨合之下,宁恪镇狱之体的觉醒度不断的攀升着,好似是看不到边界一般。
待觉醒度至了六千的时候,觉醒度微微一顿。
不知怎的,他那原本冰冷的幽瞳之中,竟是传来了一阵灼热的气息。
这等气息一经出现,便让宁恪双目当中隐约开始模糊。
灼热的气息之下,宁恪只感觉他那幽瞳已经停止了转动,宛如停滞一般,没有了任何的气息。
宁恪心中微惊,随即开始刻意的平复心绪,调动自身的气血力量,去修补自己幽瞳生出的变动。
但是不管多少气血力量涌入其中,都宛如蒸发干涸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般下去,怕是不成,定要想个法子才是...”
宁恪这般念头闪过,这镇狱之体的觉醒度,又是开始增加了。
这等增加,似是没有限度一般,转瞬便是至了七千觉醒度。
原本那灼热的眸子,有开始忽然之间变的冰冷起来。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让他一时间相当煎熬,但却让他越发的冷静。
因为他知晓,这又是生出了某种变化。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让他的这种变化,一时间难以显现。
而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音,在他的心底传来。
宁恪循声内视,忽然之间微微一怔:
却见那秘境核心之上,如今已经是浮现出裂痕。
这裂痕不似之前留下的痕迹那般,而是真正的将秘境核心给破开。
伴随着那裂痕的出现,一股难以言语的力量,融入到了他的血脉之中。
这等力量一经进入到他的血脉,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在他体内,传来一声响彻的暴鸣。
肉身的骨骼,开始噼里啪啦作响。
他的肉身血脉力量,刹那间开始疯狂起来。
双眸又是开始缓缓转动,其中的力量波动,让他自身,都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为何没有听到面板的提示音?
宁恪心中一时间产生些许的疑惑,心中开始思量起来。
而在他的话音落下,那难以言说的力量感,在他的肉身当中开始沸腾起来。
他所修行的所有肉身功法,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自行运转起来。
那种肉身力量爆炸的感觉,似是与加点无异。
面板的提示音,开始一连串的响起。
幽瞳产生未知异变,转化失败!
混元五行经受不可控外力干扰,突破至第三重!
不动尊明王金身法卷受不可控外力干扰,突破至第三重!
不动尊明王金身法卷受不可控外力干扰,突破至第四重!
获得超凡天赋:不动尊明王舍利!
五行元磁诀受不可控外力干扰,突破至圆满境界!
获得小神通:五行元磁神光!
咔咔咔----
伴随着种种法门的运转,宁恪的肉身开始噼里啪啦作响。
不需要他刻意去施展什么,那枚秘境核心,一点点的被消磨了个干净。
他再去探查那秘境核心,发觉在他的肉身之中,已然难以找寻其踪迹。
不过有些变化,还是相当明显的。
内视肉身,在他全身的经脉之上,隐约附着上了一层微薄的荧光。
这层荧光,随着他的血脉运转流动着,其中蕴含着难以言语的力量。
宁恪仔细探查自身的状态,最终未曾发觉什么问题之后,方才收敛了自身气息,自那种状态当中,退了出来。
刚刚收回心神,那等澎湃的力量,瞬间便填满了他的肉身。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他隐约感知到了什么,抬眼向着一个方向看去,却是发觉,裴二东正在默默的注视着他,眼中闪烁着些许明亮的神色。
裴二东见着宁恪醒来,原本平淡的面容上,也是浮现出些许笑容:
“宁恪,你可算是醒过来来。
炼化这秘境核心的力量如何,除了凝聚刀魂之外,可还产生了什么变化?
之前我已经收到传讯,淮湳道当中,如今有三人如你这般,以先天境斩杀了一位不死诡。
他们将秘境核心炼化之后,都与你这般凝聚了自身神魂,灵魂力量可谓是极近升华,只需稍加引导,便能扣动天劫,晋升神魂境。
而且那两人自秘境核心之中,都明悟到了一式神通,其中种种,不足外人道也。”
宁恪听了这话,心知对方一直在自己的身旁守着,对自己的状态,大抵是了解七七八八的,当即没有犹豫,皱眉直言道:
“前辈,我这炼化,应该是出了些岔子:不知怎的,尚未等我以魂血完全炼化,竟然被我修行的功法掠夺,凝结作了舍利。”
舍利?!
裴二东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些许疑惑,转而便一闪而逝:
“应当是你那功法,与秘境核心产生了什么莫名的反应。
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效用?”
其他效用?
宁恪微微顿了顿,犹豫道:
当着去说效用,便是让我的肉身力量变的更强了些。
肉身力量更强?
裴二东听了这话,心中一时间有些许的失望,心思也淡了些。
之前看了宁恪天赋,本以为能够给他带来些许的惊喜,谁知晓会这般,道:
“之前你那肉身力量,早已经超出先天境,太多太多,在先天境当中,再想去过多的提升,可谓是难上加难,最多不过增加千百斤罢了。
是了,你且握拳让我看看,如今肉身力量,能有多少?”
肉身力量...
宁恪听了这话,翻手握紧,空气都隐约产生一阵暴鸣。
他微微一怔,思绪一时间竟是有些飘散:
因为他觉察到,自己方才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七万斤!
具体是多少,便是无记了。
裴二东看着这动静,眸中闪过一丝骇然,却是没有表露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宁恪,面容都变的和善起来:
“宁恪啊,我知晓,你修行到现在,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师承。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加入真武观,便已经算是我真武观的弟子了。
我观你品性、天赋皆是上上之选,这般人少之又少。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直接替我师尊收你作真传弟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