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的反击可谓绝美,隐在人群中的曹全和王争连连惊叹,悄然离去。
苏醒指挥大家清理现场,经此一事,酒楼生意,受影响是肯定的,但也加快了清理张鲁的脚步。移步向后院走去,苏醒思忖着对付张鲁的办法。
王师师变身小迷妹,跟在他身后,也不说话。
苏醒突然站住,王师师刹车未稳,一下子扑了上去,来了个熊抱,小姑娘近段时间吃着苏醒做的美食,摄入量大增,胸前已经开始初具雄姿。此时苏醒明显感觉两个肉团冲击他的背部。
见苏醒使坏,王师师作势欲打,被苏醒一把抓住,说道:
“有什么事你就问,一下子不话痨了,让为夫很不适应。”
“什么为夫啊,你真不害臊,让别人听见会误会的。如果你喜欢,你我私下的时候可以,但你可别叫顺嘴了。”。
王师师满脸通红,和苏醒这样打打闹闹的,让她特别舒服。
苏醒又同师师打情骂俏了一会,因还有事,就从后门匆匆离开。
来到木匠铺,魏农已在翘首等待,他转达了族长了意思,说相信苏公子的为人,愿意帮他。但不能在城里做,只能晚上回到村里去做,所以时间可能较长,而且工艺复杂,只能先各做两把。问是否可行。
“替我谢谢魏族长,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绝不连累魏家村。顺便跟族长说一声,过几天我去魏家村。”
说完,来到制陶铺,取来精致的花盘,出城去了,准备鲜花撩妹。
经中午死人事件一闹,酒楼下午进行了休整,没有营业,王寅更是请来跳大神的驱鬼避祸,烧纸焚香。
王师师现在心中满脑子的都是苏醒,趁下午得空,带着婢女小翠来到街上,给苏醒买了一大堆纸张笔墨,糕点瓜果,扯了一大段名贵布匹,准备给苏醒做几身像样的衣服。
因为心情高兴,她摘下口罩,和小翠一起,取出香甜的糕点,边走边吃。
绝世娇容,窈窕的身姿,欢快的倩影一下子惊呆了擦身而过的一个少年,少年身着华贵,一表人材,可惜面色灰暗,体形削瘦,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此子正是县丞张鲁的公子张明,在整个常州城可谓人见人怕,唯恐避之不及,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被他看中的女子,下场都非常凄惨,随意扔给其父母几两银子,就强行娶回去为妾,把玩几天后,就送入名下的青楼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家人如果不堪女儿受折磨,就得拿出巨额银两来赎身。
张明可说是阅女无数,但从未见过此等绝色的女子,如此猎物怎会放过,他招呼家丁围住。便上前出言调戏。
身边的几个幻影见势不妙,又不便现身,便故意互相推搡,一个幻影故意摔倒,压倒了几个家丁,暗施其手,致几个家丁一时无法站起,然后几个幻影互相漫骂,最后在王师师旁边大打出手。使张明和家丁根本无法靠近王师师。
王师师听到张明的污言秽语,却也不惧,因为她知道暗中之人的身份,狠瞪了张明一眼,拉着小翠快步离开。
张明已经完全被王师师吸引,根本无暇顾及旁边之人的打闹。
看着王师师走进明月楼,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狠踢了躺在地上的家丁几脚,本想叫人把刚刚打架的碍他好事的农民暴打一顿,结果却发现他们早已离开,只能悻悻作罢。决定明天待明月楼开门后,上门下聘强娶回家。
王师师回到后院,被此恶心之人搞坏了心情,颇感不快,想找个理由迁怒于苏醒,让他补偿。
推开闺房,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只见闺房内花团锦簇,各种颜色的鲜花争奇斗艳,花香弥漫,沁人心脾,鲜花下的花盆各种姿态,可爱无比。
每天都能得到苏醒给她带来的惊喜,她实在受不了啦,她要幸福得发疯啦。
糟糕的心情瞬间消失,她在花丛中肆意的飞舞,曼妙的舞姿顿使鲜花失色。
苏醒躺在摇椅上想事情,想着他的复位计划,结果王师师突然从他的后面窜出,想吓唬他,作为武学宗师,这种伎俩怎么逃得出他的耳朵,但他还是装作被吓到的样子,一下子跳了起来。
“装得一点都不像,”王师师顿感失败。
“但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的花,我很喜欢。”王师师撒娇道。
“你平时常浇点水,它能活很长时间的。”苏醒吩咐道。
“那你屋里怎么不放一点,很香的。”王师师放下买来的纸笔后问道。
“我一个大男人,不喜欢这些,鲜花是配佳人的。”
“怎么称自己为大男人,你才多大啊。”王师师纠正着他的错误。
“要不要我给你证明一下,我是男人啊。”苏醒作势欲扑上去。
王师师逃开,挑逗着苏醒:“你来呀,你来呀。”
“真是个妖精啊,一颦一笑都要人命啊。”苏醒复躺下。
晚上,苏醒和曹全他们几人,带着祭品来到苏东坡的墓前。
墓体有些奇怪,与宋朝风格不太相象,而且人都看重风水,一般都将墓修在向阳的地方,而苏爹爹的墓却在一个山凹里,之前听王争讲过,此墓苏爹爹逝前就修好了的。
总觉得透得古怪,准备下次一个人的时候过来探究一下。
送别两位亲人,苏醒带着疑问回到小屋,他判定爹爹的墓中一定藏有秘密。
张明这个纨绔,得遇天人后,再看身边的妾侍都变成了庸姿欲粉,不堪入目。待明月楼一开门便带着众家丁匆匆赶来。
一众食客一看到张明,如见瘟神一般避开。店里瞬间只剩下张明一行。此色鬼大马金刀坐下,一双死鱼眼色眯眯的看着柜台内坐着的王师师,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王师师虽戴着口罩,却难掩仙姿。
“掌柜的点菜”,张明吆喝道。
一名伙计走上前来,被张明一脚踹开,
“叫你们掌柜的过来,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这么不开眼。是不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
张明一直想在美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强势和不俗的社会地位,他想以此来让美人臣服。
王寅走上前去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我是本酒楼掌柜的,贱姓王。”
“王掌柜,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来,可否请王掌柜和令爱共饮一杯?”
张明已经打听清楚了,王寅是美人的父亲,所以难得的和气。
“谢公子抬爱,小女不会饮酒,老夫还要招呼其他客人,还望恕罪。”王寅说道。
“王掌柜,直说了吧,本公子看上你女儿了,需要多少聘金,本公子绝不还价。”说罢朝着王师师挤眉弄眼。
“小女尚未及笄,未有婚嫁打算,还望公子海涵。”王寅只能耐心的回复道。
“本公子是本县县丞唯一的儿子,跟着我是你女儿的福气,王掌柜不会不识相吧,在常州这地界上,跟我搭上关系,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张明开始威逼利诱。
王师师见势不妙,准备去厨房喊苏醒。结果被张明的家丁拦住。
“小娘子别走啊,跟着公子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免得在这里风吹日晒的。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意为你摘下来。”
张明已经色心难耐,走上前来,准备摘师师的口罩。
突然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张明。张明正欲发火。
“问公子好,我是掌柜的儿子,这个是家姐,家姐蒲柳之姿能入公子的眼,是家姐的福气,但现在尚未嫁娶就对家姐动手动脚,公子太心急了吧。”苏醒说道。
“还望公子能下聘礼迎家姐入门,方显公子对家姐的重视,家父含辛茹苦将我们培养成人,现在家姐入你门下,而我少不更事,家父年迈,如果有些余钱养老,也不枉家父对我们的一番栽培。”苏醒说道。
“好说好说,小公子你年纪轻轻,却如此通情达理,实在难得,那本公子也绝不让岳父大人和小公子失望。”
张明见苏醒如此上道,很是高兴,枯手一挥,一个家丁跑上前来,手里提着包裹。
“这里是纹娘五百两,小公子可否满意?”
张明挺愿意同苏醒打交道,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谢公子抬爱,小子微贱,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呢,家父对家姐很是宠溺,不惜花重资培养,家姐如今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家姐姿色尚可,我等贱商出身,也不求公子封为正室,以免唐突了贵家族血脉,可否公子让我和家父心安,以后绝不去贵府碍公子的眼,大家皆大欢喜?”苏醒表示出一幅贪婪的表情。
“小公子是个明白人,那我也爽快”。张明恨不得马上抱得美人归,对家丁说道:
“去青楼再给我取五百两纹银来”。
“公子大气,能入公子的慧眼,是家姐的福气,来日方长,我想公子也不会急于一时吧,我和家父把家姐好好打扮打扮,免得落人口实,说我们不懂事,明天一早就将家姐送入贵府,而且毕竟父女一场,即将分开,难免心中会有不舍,请公子宽恕,让家姐最后再尽一次孝道。”
苏醒言语恳切。说得跟真的似的。
张明想了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强扭的瓜也不甜。于是答应了下来。不一会儿,家丁又拿来500两纹银。张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