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传说有一个组织,叫“猎神者”,他们都是从下界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为了冲破地狱与人间的“门”展开了鲜为人知的行动。
曾经有一个神权为上的国家,遭遇了猎神者们的洗礼,在短短七天七夜的时间里,全国一百多万人全部奇迹一样的蒸发了,所以在这个大陆上的领导者,都视猎神者为禁语…
“幺,七刑,你又开始做那个实验啦!”一个黝黑的男人扛着一把半人高的巨斧走到人群中来,此时,在一条并不宽广的道路上蜷缩着百十来个人,男女老少都有,不过脸上挂满了恐惧,俨如刚出生的兔子面对这一条老辣的毒蛇,无力逃脱,只能束手待命。
“咔撕…”七刑撕开了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少年尸体,少年的灰白色的眼球显示出了其死前的恐惧,七刑挖出了少年的心脏道:“多好的一个材料啊!可惜已经不新鲜了…”说着招来了一个血肉巨人,把心脏往巨人嘴里一扔,黑色的血液慢慢的留下了巨人的嘴唇,巨人也像小孩似地,获得了大人的奖励,变得兴高采烈。
“喂,七刑,大哥二哥三哥这次不来,就我们剩下的七个行动。”黝黑男人踢开了一个小孩子的尸体,显然他非常不喜欢七刑的这种恶趣味,道:“我说你啊,别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放在干啥这里,影响老子的胃口。”
七刑拉过一个英俊的少年,把一把布满符文的匕首插进了少年的喉咙,少年再拖不得面色一青,毒水开始从嘴巴里往外翻涌,渐渐的,整个人被毒水覆盖,面目狰狞可怖,恍如地狱来的凶兽,一旁的村民们,脸上的恐怖又多了一份,当少年缓缓站起来,变成一头血肉小兽的时候,众人绝望了,现在除了绝望再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能代替他们的心情。
“啧啧,八荒,又一个完美作品,啥时候你把你的身体借给我,我保证可以做出一个实力可以媲美大哥的傀儡巨人…”七刑扔下已经变成血肉兽少年,走向了八荒,八荒急忙闪开,而冷汗开始不住往下流。
“变态!”八荒一转身骂道,“我不陪你疯了,我去找四姐!”八荒走的很干脆,转身之后,就再也没往回看过。
七刑哈哈大笑,相比之下,村民们窝在一起变得十分的可怜:“对对,就是这样,你们害怕我吧!怕的更猛点!更猛点!我要这种恐惧!这样才能创造出更美丽的作品!”
八荒汗水早已经浸透了他的背心一边走,一边骂道:“草,除了四姐,这里的人没一个正常人!”而此时,有一个少年迎面而来,少年身上的真气让他为之侧目,这个少年身穿着黑色长袍,骑着一匹头上戴着十字星的高头大马,面容英俊又略带了一点小坏,总之,引起了八荒的注意。
少年也似乎注意到他了,八荒看了左右一下没人,便靠近道:“你身上的气息不寻常,你是什么人。”
少年似乎没理八荒,继续往前走。
“你去哪里?你八爷问你话呢!”八荒有点恼怒的拦在了少年的前面,巨斧插在地上,裂开几条深深的沟壑。
少年憋了八荒一眼道:“让开!”八荒听了一阵不爽,拿出了背后的门板巨斧,骂道:“老子今天是什么运气,都遇到一些不正常的人!”
说着八荒挥舞起巨斧直扑少年,别看巨斧体积大,但是在八荒的手中却丝毫不见有任何的重量,巨斧被八荒挥舞的跟扇子一样。而少年轻灵的推开了马匹,那头高头大马直接头一歪,摔倒了路旁的沟壑里。而少年也借着力跃在了半空中躲过了这一斧,顺势射出三枚飞弹,八荒躲闪不及,三枚飞弹全部打到了胸口。
“你是在给我挠痒痒么?”八荒哼了一声,巨斧诡异的一闪,一股紫气流向了大地。
而这位少年自然是薛冷,此时他正赶往慕容山庄,眼前的男人十分危险,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散发的气息是死亡。
薛冷猛然发现,周围的重力开始变大,每走一步,几乎要用尽全力,而对方似乎全然没感觉,拿着巨斧步步逼近了薛冷,薛冷额头上一滴冷汗留下,这个时候,远处传来的机关的嘎吱声,原来是火木傀儡。
薛冷急忙下令让火木傀儡在外待命,否则以这里的重力,非得吧傀儡压散架不可。
“哦,你也是玩傀儡的啊,和我那个变态师兄一个系的。”八荒看着火木傀儡惊讶道,“还是那句话,你是谁?不说就杀了你!”
薛冷此时感觉自己和这个人部是同一个级别的,俗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便咬牙道:“杀人的。”
“早这样不就好了!”八荒撤掉了自己的重力领域,道:“不过如果你一开始就回答老子了,老子早就把你杀了,你的个性,老子喜欢,跟老子年轻时候一样倔。”
薛冷松了松自己刚才差点被压脱臼的手臂道:“想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借口。”
“对比自己弱太多的人,老子没兴趣,何况杀了你,那帮变态就笑话老子了。”八荒收起了自己的斧子,“你是分神期吧。”
“恩。”
“能躲过老子刚才那一击,很了不起。”说着,八荒继续扛着斧子向前走着,“下一次在遇到,希望你小子变强点,陪老子杀一次。”
薛冷看着远去的八荒,心头一凉便上马往慕容山庄奔去。
慕容山庄,地处两界山上,是西凉国开荒皇帝丈人家,所以经过百年的巩固,现在已经牢不可撼,家主是慕容秋刀,家有两子,分为西凉国的左右将军,掌管着国家的军事大脉,而慕容山庄是西凉帝国最高的权利机构。
薛冷对着慕容山庄冷笑,终于又要干回老本行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有点沸腾,毕竟杀手的基因还在薛冷的体内。
这一天,正好是慕容秋刀大儿子慕容天举行婚典,招收了大批家丁,慕容秋刀和夫人李氏坐在了大堂之上,各路的达官贵人纷纷送来贵重的礼物,不过新娘子是谁,薛冷并没打听到,他也好奇,慕容天的残暴有哪个女的竟然能承受的起。
此时,薛冷正打扮成为了一名家丁,帮助他们搬礼物,那些礼物毫无疑问都是黄白之物,里面蕴含着劳动人民的血汗,每次礼物搬好,薛冷都悄悄的把放在裤腿上的剑一插,里面的珠宝尽数都吸进了残剑的空间内。
薛冷心里骂道,光是礼物就塞满了三个房间,这得说明,慕容家的面子有多大啊。
“小霍,去新娘子哪里,等候大公子!”一旁总管喊道,而这个小霍就是薛冷,薛冷回答了一声便走到后院,隐隐听到一阵女人呜呜的哭声,他一侧耳,发现是从新房传来的。
薛冷左右一看没人,便悄悄的踏进了大公子的新房。
新娘子一听有人进来了,哭的更厉害了,薛冷慌忙走过去,捂住了新娘子的嘴巴,却发现,新娘子的手脚都被困住了,还有嘴巴也被塞了一张布,难怪是呜呜的哭声。
薛冷拿开了新娘子口中的布,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姑娘别怕,我不是慕容家的人。”
新娘子心里一惊,转而咿唔哭道:“公子,你快走,慕容天武功很高…”
多次推托薛冷才知道,新娘子叫郑采双,是跟随哥哥来慕容山庄下卖艺的,却不料慕容天看中采双,就派人囚禁了她的哥哥,并逼迫她要是不从就杀了她哥哥。
薛冷无奈道,虽然是电视中的桥段,但是被自己遇到了,也没有不救之理吧。接着便在郑彩双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郑彩双也连连点头。
良久,慕容天打着酒嗝,带着醉意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新房门口,而新娘子此时正端庄的坐在床边,慕容天一边解开腰带,一边喝退了仆人,转而荡漾的飘到了新娘子的面前。
“彩双~我来啦~”说着便一个虎扑扑了上去,摸到新娘子腰时,慕容天一阵怪异:“彩双,你的腰怎么变粗了…”
“刚吃了很多桂花糕呢~”新娘头巾里发出扭捏的声音,不过要是常人听见,估计要起好几身鸡皮疙瘩。
慕容天继续往上一摸:“咦,你的胸怎么没了?”
“讨厌啦,被你这么一摸,它害羞的逃掉了~”
此时的慕容天神智有点不清道:“好嘛好嘛,我错了拉~彩彩,我们行周公之礼吧~”
“新娘子”撒娇道:“慢!天哥~父亲的兵符好像很漂亮~它一直放在哪的啊~”修长的手指点在了慕容天的嘴唇上。
慕容天一听到天哥二字,握着那只修长的手,高兴的一个熊抱,把新娘子抱住:“那老家伙把兵符就放在枕头里面…不到关键时期,都不给我们兄弟两个的…娘子,今天你变的好温柔哦!”胯下早就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那是,老子温柔到爆!”这个时候突然在新娘子袖子里出现了一把布满裂纹的剑,直接绞向慕容天的心窝,慕容天小帐篷还顶着,就倒了下去,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
床下的郑彩双也爬了出来,看到床边的尸体吓的捂住了自己嘴巴。而薛冷脱下新娘子衣服道:“明天太阳出来之前,你到大厅后堂,我带你接你哥走。”
郑彩双看见慕容天的尸体身体猛的一抖,悄悄的站到了薛冷背后,柔声道:“那你多注意安全哦…”
薛冷微笑了一下,打开窗子便一个飞跃,跳到了屋顶上,悄无声息的往慕容老儿的房间中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