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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六子手写武功秘籍浪费了大量的时间,每个人少则花费了数月,多的像掌门马钰,为人比较仔细,而且责任心比较强,更是字字斟酌,写了三本武功秘籍,前后花费了接近十个月,因此全真门徒更是把这些武功经书奉为至宝
总之全真六子每个人都提笔写下了自己的武功心得,每人写了两到三本不止,算是把全真教的武功正式编入经书,这也结束了全真教没有武功经书的历史,这样以后有些弟子们有记不清楚的地方就可以不必天天追在师父屁股后面请教了。
经书编成之后全部存入藏经斋,也算是充实了下全真教的藏经的地方;由王处一亲自掌管。王处一又挑选了三代弟子之中比较正直的两人协助自己共同掌管武功经书,这两人分别是霍志方、张志邦。
而张、霍二人都已经有了徒子徒孙,还需要指点他们习武修道,二人不可能每天都泡在藏经斋守卫着经书,更不用提身为师祖辈的王处一了,因此他们又挑选了几十个值得信赖,品行兼优的四代弟子守护着藏经斋。
经过全真六子的努力,经书倒是写出来了,不过如何传阅又成了个问题。这个时候也没有打印设备什么的,一切只能靠着手抄记录,整个全真教之中的武功秘籍只有一套,所以显得尤为珍贵。弟子们谁都想捧在手里仔细的研究下武功,以求取得飞速进步,可是武功经书只有这么一套,让谁看不让谁看又是个问题。
最后经过六子商议,以后这些经书只能由志字辈的三代弟子借阅,并且只能在藏经斋阅读,等着他们背诵的差不多了,再回去教给他们的徒弟,因此武功经书刚刚问世的时候,全真派门下任何人来藏经斋借武功经书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后来过了几年,全真教的各个分支基本上都轮着看了一遍武功经书,管理相对松懈了一些。
这时候一些三代志字辈之中有分量的全真弟子也开始学着师父们著作武功心经了,譬如尹志平、李志常、王志坦等人,不过有时候他们需要借阅师父们的著作,在藏经斋一时之间记不全,就会提出带回私人房间借阅。
碍于这些人都是三代弟子中的重要人物,将来都是掌门、长老的候选人物,看管藏经斋的弟子们也不敢得罪他们,只好把经书悄悄的借阅给他们,约定时间归还。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倒是都知道按时归还,中间也没有出什么差错。
看到这些师叔师伯们能够从藏经斋自由的借阅武功经书,鹿清笃的心里很是痒痒,几次厚着脸皮来藏经斋借经书,均被拒绝,鹿清笃心中很是不甘,经常在人前恶意中伤这些看守藏经斋的师兄弟,后来被这些道士告到王处一哪里,鹿清笃受到处罚,不再那么嚣张了,不过想要把全部武功心经仔仔细细的阅读一遍的野心依然还在。
现在这个楼下的一脸懵懂的小道士张嘴就来借阅剑谱,显然不知道全真门规,不知道武功心经不是可以随便借阅的。这让苏清坚和李清平有些哭笑不得,都在心里认为这多半是鹿清笃利用新来的徒弟不懂门规,让他故意来挑衅藏经斋里众师兄弟的。
不过鹿清笃是赵志敬的长徒,而赵志敬又是王处一的长徒,换句话说就是鹿清笃是王处一的长徒孙,而王处一又是主管藏经斋的长老,是这些道士的顶头上司,真要是弄得鹿清笃太难堪了,王处一的面子上也过不去,这也是尽管鹿清笃恶意中伤他们这些人,他们却没有告到掌教马钰哪里去,只是报告了王处一的缘故。
如果聂磐说是别人的徒弟,早就被苏、李二人轰走了,现在两个人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向楼下这个懵懂的“小道士”做出解释。
苏清坚笑着对楼下的聂磐道:“师侄啊,你初来乍到,师叔不怪你。这剑谱可不是能随便借阅的,你师父要是借阅普通的道经,我们也就给你了,但是借阅剑谱是万万不行,别说是你,就是你师父亲自来也不行,你还是回去告诉你师父,让他好自为之吧。”
听了这个道士这样解释,聂磐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不过能够确定的是藏经斋里面的确有剑谱,也不算白白的浪费唇舌了。
准备转身离开的这一刻,聂磐粗略的从窗户朝藏经斋里面观察了一眼,发现至少有五六名身穿藏青色长袍的道士在阁楼里面活动
经过在重阳宫里面半天的转悠,聂磐已经对全真教道士的服装了解的差不多了,作为全真教三代弟子的志字辈道士,他们穿的都是灰白色的长袍。而聂磐身上穿的这种灰色的道袍就是五代弟子穿的;在藏经斋里面穿藏青色长袍的则都是“清”字辈的四代弟子,至于作为全真教第二代的全真六字属于珍稀动物,聂磐压根没有看见人影,当然也不知道他们穿什么颜色的道袍了。
聂磐心想能够在藏经斋守卫经书的肯定都是好手,自己真要是企图强行夺取剑谱的话,如果五六个全真教的四代弟子联手攻击自己,只怕自己没有多大把握能够占到上风,只能暂时退去再想别的办法了。
“是,弟子明白了,这就回去如实禀告师父。”聂磐朝阁楼上拱拱手转身而去。
三步并作两步,聂磐力藏经斋越来越远了,不过心中却是越想越不舒服:奶奶的,今天老子先是谎称是赵志敬的徒弟,现在又成了鹿清笃的徒弟了,要是弄不出一本剑谱来,岂不是亏死了,不行,老子不甘心!
聂磐在路边的一座凉亭下的石凳上坐了假装休息,其实脑子里在琢磨着怎么盗窃剑谱,眼睛转来转去,目光慢慢的落到不远处的几垛柴草上。
只见这几垛柴草大部分都是晾干了的地瓜秧、花生秧之类的植物,在柴草的后面不时的传来骏马的嘶鸣声,似乎是马厩,想来这些晾干了的柴草是喂马的,全真教的道士虽然是出家人,不过有急事出门的时候他们也是需要乘坐马匹的。
此刻正是午休的时间,柴草垛前空无一人。望着大堆的柴草垛,聂磐突然计上心头,不由得眉开眼笑,心里乐开了花,偷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既然如此我就放一把大火,火烧重阳宫,趁乱浑水摸鱼,老子就不信偷不到剑谱!”
第三百四十七章 是我放的火
“林师兄,不好了,好像马厩的草料垛那边起了大火了。”
凭窗向外眺望的苏清坚正在考虑今天的事情会不会得罪了气量狭小的鹿清笃,从而导致他以后对自己进行报复。抬头的时候,无意之中猛然发现距离藏经斋不远处的地方突然起了大火,急忙大声呼唤守卫藏经斋的领头师兄林清卓。
林清卓是李志常的徒弟,也是全真教掌教马钰的长徒孙,平素为人谨慎、冷静,拥有一身不错的好功夫,尤其擅长内功,在四代弟子之中比较有声望,因此被王处一挑选来做守卫藏经斋的头目。
听到苏清坚说马厩起火了,林清卓急忙推开窗户向西北方向望去,只见距离藏经斋不足二里路的料场一带果然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因为那一带全都是干草料,火势骇人,熊熊的火焰正在迅速的向四周扩展,草料后面的马厩里面的马匹嘶鸣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显然这些马匹正在承受着大火的炙烤。
在这片方圆一里的地方除了设有藏经斋、马厩之外,还有昭武堂、思过室等等全真教重要建筑,昭武堂是全真弟子每年比武较技的地方,思过室是犯了错的全真弟子接受惩罚面壁思过的地方;除了这些建筑之外,在这一片区域还有全真教的祖师王重阳的坟墓建于此处。
因此这一片地带是全真教的限制区域,平常不允许全真弟在这一带活动,违纪者若是被执行纪律的道士发现肯定会被送入思过室面壁一月。
为了让这一片地带显得曲径通幽,看上去有道家超凡脱俗发的气质,这些建筑地点全部都由一条木制走廊连接起来,走廊从最边缘的昭武堂一直向里延伸,直通到思过室,再到藏经斋;所有的建筑都像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样被串联在了一起。如果火势不呢个被及时扑灭,藏经斋早晚必然会受到火势的波及。
更让林清卓感到要命的是起了火不要紧,现在还缺乏救火的人手。马厩里面喂养了二十几匹马,平时由四名道人负责,现在火势起来了,仅凭四名道士显然是杯水车薪,无法救灭这场大火。
而因为这片地方是限制区域,所以距离道士们居住吃饭的地方比较远,而且现在正是道士们的午休时间,估计多半道士正在休息,若是没有人组织他们来救火,一时半刻的也过不来。
“哎呦!这火居然烧得这么大,也不知道哪些养马的玩意死到哪里去了!要是不能及时把大火扑灭,只怕会殃及我们藏经斋,要不我们救火去吧?”望着熊熊的大火,脾气暴躁的李清平张嘴开骂。
林清卓望着熊熊大火显得倒是异常冷静,急忙召集了藏经斋里面的五名师弟来到面前下命道:“清坚速赶去去道友们居住的地方先行喊人先来这里救火,能喊得动几个算几个;清平速去报告尹志平师叔以及丘处机祖师爷爷,让他们快点组织本教的所有门人来这里救火。清扬去思过室喊人,让那些正在面壁思过的师兄弟们暂时不要忏悔了,救火要紧。清灵、清正你们二人先赶到马厩帮助他们四个控制火势,援救被大火炙烤的马匹。藏经斋一刻也离不开人,我们六人之中数我的武功最高,就让我留下来守卫经书吧,万一这大火要是敌人放的,必然是为了觊觎经书而来,不得不防。”
“谨遵师兄之名!”五名清字辈的全真弟子听了林清卓的吩咐,一起抱腕领命,纷纷从窗子里跳下楼去,各自按照林清卓的吩咐行事去了。
望着不远处熊熊燃烧的大火,林清卓心痛不已,心里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烧起了大火哪,莫不是有人故意放火?其目的在于声东击西,想要趁着混乱前来盗取我全真教的武功经书,嗯,我得加倍小心!
林清卓一边在心里自言自语,一边提剑在手从二楼来到一楼门口,全神贯注的加强戒备,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林清卓朝外面看去,只见是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小道士朝着藏经斋匆匆的跑来。
“站住,来的什么人?藏经斋岂是你擅入之地!”林清卓手中的长剑一抖,对着低头跑来的聂磐发出警告。
聂磐早就想好了措辞,一边朝藏经斋里面大步走进来,一边道:“大事不好了,金轮法王与潇湘子、尼摩星等蒙古王爷座下的五大高手联袂来袭,意图毁灭我们全真派的武功经书和所有道经。他们一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从大门口到大殿已经全部烧起了大火,就连丘处机、刘处玄两位祖师爷爷也被他们打成重伤,而且郝大通祖师爷爷已经死在了金轮法王的手下,掌教特地让我来把剑谱和所有武功经书带走……”
金轮法王、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马光佐等那个蒙古王爷座下的高手早就名震江湖,若是这五个人联手,就是东南西北四绝之中的任意两人联手都难言有必胜的把握,现在听说这五大高手杀上门来了,林清卓被吓了一跳,听到了三位祖师辈的师尊一死两伤,心中更是方寸大乱。
“好,经书就在楼上的檀香木盒子里面,你且跟随未来……”
事情紧急,林清卓来不及多想,说了一声就准备带着聂磐上楼,刚刚转身走向楼梯的时候,林清卓就忽然觉得这小道士的话说得不对劲,又转过身来怒视聂磐质问道:“你只是一个我们全真教的五代弟子,掌教师祖凭什么让你保护经书?”
聂磐早就有所准备,看着被自己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全真道士,一直强忍着的笑意再也憋不住,嘴里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凭什么?就凭这把大火是我放的!”,话音一落,一招“红拂夜奔”对着林清卓的面部就是一掌袭来。
“到底什么人,也敢在全真教撒野,吃我一剑!”林清卓一时之间还没迷糊过来,也不知道聂磐说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到底真的是五大高手来袭,这个小道士胆大包天想要趁机浑水摸鱼。还是这把大火确实就是小道士放的,不过既然人家打自己了,他当然不能闲着,身子后退一步,让过聂磐这一掌,反手一剑还击。
登时之间,两人拳来剑往都在一处,眨眼间就走了十几招。
聂磐已经有了半年的古墓派武功根基,再加上认真的练习了玉女心经,武功已经远在林清卓之上;而且由于这一段时间聂磐都是按照九阴真经的心法练习的内功,再加上有寒冰床作为辅助,聂磐的内力也已经远胜于林清卓了;还有一点就是古墓派的武功克制全真教的武功,按照正常实力来说聂磐足以在十招之内轻松的击败林清卓。
不过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聂磐有优势也有劣势,这次交手堪称聂磐第一次真正的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