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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压在计算机下面当做报酬,随后跟着出了门,孟觉晓锁了小卖铺之后领着聂磐直奔村庄后面的山沟而去。
寒冷的冬天,偏僻的山村街道上静悄悄的几乎没有行人,聂磐与孟觉晓并肩而行。
“你都这么大了,估计过不了几年就要嫁人了,你妈怎么还会骂你?”聂磐很不该的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话一出口之后就立刻后悔了。
孟觉晓并没有像聂磐那样会生气,嫣然一笑道:“俺娘是晚娘,自然不疼俺了,前几天邻居家的李婶来我家提亲,说是邻村的一个小伙子他爹是包工头,家里多么多么有钱,俺不同意,俺娘就逼着俺答应这门亲事,好要你管彩礼钱给弟弟找媳妇,所以这几天有事没事就找俺的茬……”
“咦,五婶过来了,帮帮忙演一下戏吧……”
孟觉晓说着话的时候一下挎住了聂磐的臂弯,像一对情人一般迎着对面走来的妇女走去。
第十二章 古墓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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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是觉晓呀,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你在城里的男朋友?”
对面挎着篮子,四十岁左右,一看长相就知道是喜欢爱做媒的那种乡下女人,满脸皮笑肉不笑的迎面走来。
孟觉晓右臂挎着聂磐的一只胳膊,这还是她第一次与陌生的异性男人亲密接触,此刻一颗芳心不禁扑腾扑腾直跳,俏脸也微微有些发红。不过想起前些天自己为了怕自己拒绝了她提的亲事,这个“五婶”在背后说自己眼高于顶,乡下的中年妇女最是难惹,长舌妇就是说的他们,因此孟觉晓就推辞说已经有了男朋友,这时半道上忽然遇见了这个媒婆,孟觉晓急中生智,决定让聂磐假扮自己的男朋友。
“叫五婶……”孟觉晓挽着聂磐的胳膊,向他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道。
“我晕,这一路上还真是桃花朵朵开了,刚在火车上甩脱了要做自己女友的宋夕颜,在这荒郊野外的居然又跳出个要做自己女友的大姑娘,不会进了古墓里面又遇见古墓派掌门小龙女了吧?
聂磐心里嘀咕几声,不过这样的事对他也没啥损失,更何况自己此刻还有求于人,于是聂磐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五婶好!”
“呵呵,好,好,城市人就是精神……”
五婶有些尴尬的笑着应付,然后又有点慌不择路的样子,毕竟给人家的女朋友找对象很难让她在聂磐面理直气壮,“行,那个啥……我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五婶挎着篮子向着村庄快步走了几步,忽然又驻足回头道:“觉晓啊,这都出了庄子了,你是要去哪里呀?”
“我带着他到处转转,城里人很少来乡下,他想看看咱们村里的风景!”
五婶挎着篮子又走回了孟觉晓的身边,神色有些怪异的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觉晓啊,再往北就到了北山底下了,听放羊的大果兄弟说了,前天傍晚好像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幽灵在山沟里出没,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你可要当心啊,别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啊!”
孟觉晓失声吓了一大跳,头皮有些发麻的感觉,正待再问点详细的事情,五婶已经挎着篮子走得远了,孟觉晓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聂磐,一脸茫然加恐惧。
聂磐一笑,露出一脸阳光的神色,抬头看了看正午的太阳:“别听她瞎说,八成她看你有了男朋友,这媒人做不成了所以心里不爽,故意编个故事吓唬你哪,这朗朗世界,太平乾坤,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孟觉晓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没事,我也不害怕,我会带你去的,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说完满脸期待的注视着聂磐。
“什么事?”
“你能不能带我去东港打工?我想赚钱给弟弟娶媳妇……”孟觉晓一脸真挚的道。
聂磐考虑了下点头答应了:“行,但是必须得你父母同意,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拐卖妇女的人贩子。”
二人边走边聊,逐渐的远离了孟家坳这个小山村,向着那片有些发白的山坡底下走去,转过一个仿佛呲牙咧嘴的岭口,孟觉晓驻足指了指前面的一片山坡下面杂草丛生的地方道:“你去那一边找找吧,这就是传说的以前西夏开国皇帝留下的疑冢……”说完之后才匆匆离去,看得出来虽然她嘴上说不害怕,可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看着孟觉晓离去的背影,聂磐摇头轻笑了一下,整理了下自己背上的黑色运动背包,向着前面乱石嶙峋、杂草丛生的地方走去。
虽然已是冬天时节,正是百草枯黄之际,不过由于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而且是一座坟墓所在,地势阴森,所以即使是在夏天的时候也没有人愿意到这里放羊割草,此刻已经枯黄了的杂草足以漫过膝盖,在瑟瑟寒风中迎风摇摆。
在荒草与乱石堆之中赫然矗立着一座圆形的青石古墓,直径大约在二十多米左右的样子,形似一座蒙古包,由于年代很是久远了,已经有部分下陷在地平面,幽暗的墓门在杂草丛中隐约可见。
聂磐找了一根树枝小心翼翼的扒拉着荒草,向着古墓门口摸了过去,忽然杂草丛中响起“扑棱棱”的一声,不由得吓了聂磐一跳,闪电般“噌”的一声后退了一步,定睛看去,才发现是从眼皮底下窜过去了一只灰色的野兔,聂磐这才长舒一口气,抬手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竟然渗出了冷汗。
“他妈的,看来我也被这妇女的这一番装神弄鬼的话吓到了,真是害人不浅,看来我还真得把这孟觉晓拐回东港去,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如了意,做成了这桩媒……”
聂磐长舒一口气,将背包放在地上,麻利的从包里摸出了那把精钢匕首,然后从刀鞘里抽了出来装在上衣的口袋里,又摸出了手电筒拿在手里,然后将特意买来的防毒口罩戴上,最后背起包向着墓门走去。墓门用一块破旧的石碑半掩着,足够容纳一个成人从容的进出,聂磐挥舞着手电筒,弓着身子钻进了古墓。
一走进古墓,里面便发出一股潮湿阴霉的味道,光线也随着聂磐的逐渐深入变得越来越漆黑,最后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聂磐高度紧张的绷紧着全身上下的神经,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步伐,脚底下踩着的是千年前铺下的青石,随着聂磐手中的光束照射在墓壁上,随处可见斑驳陆离的青苔。
聂磐用手电筒在古墓里大致扫瞄着了一圈,发现古墓里面被分隔成几个空间,仿佛如房间的厅室分布一般,之间用硕大的青石砌筑成的石门相连。
也许这本来就是一座空墓,或者里面的东西在这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已经被盗墓贼不知道光顾了多少次,墓中早就空空如也,在手电筒的光束照射下,聂磐偶尔的能在斑驳的墓壁下角发现零星的碎瓷片。
聂磐可不是来考古的,此刻他对这些文物也提不起任何兴趣来,当下手持手电筒小心翼翼的向古墓深处走去,穿过一个石门,聂磐惊奇的发现在一个洞穴之中居然有着微弱的烛光,虽然不太明亮,依然能照耀的洞穴里面的东西隐约可见。
聂磐这下吃惊不小,顿时全身汗毛几乎竖了起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只感到发麻;“怎么回事,这是鬼火还是什么?总不能这古墓里还住着人吧?我靠,总不能是见鬼了吧……”,
聂磐此刻虽然汗毛倒竖,可是他自幼胆子足够大而且从不信鬼神之说,更何况心中查明父亲死因的强烈意愿在驱使着他,故此还能够在这极度恐怖的空间之中保持镇定。更何况能够有所发现自然比两手空空一无所得要好;当下聂磐屏住呼吸,几乎大气也不敢出,悄悄的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面将精钢匕首攥在手中,蹑手蹑脚的探出半个脑袋向里面察看。
只见里面灯光虽然微弱,但是可以确定那是燃烧的火焰,绝对不是什么鬼火之类的东西,隐约的可以看见灯光下面是一盏古老的灯台,灯悬挂在墓壁上发出微弱的光芒,借着灯光聂磐向这个洞穴里面打量了一番,只见在灯下有一座仿佛是盛放棺木的青石台,也不知道是棺木已经被盗或者是压根就没有,此刻台上光秃秃的,在石台的一端,聂磐居然还发现了一根绿色的普通尼龙绳悬挂着离地一米左右,两头系在墓壁的凸起部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聂磐更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咬着嘴唇摇头嘀咕着,在这一刹那,聂磐忽然觉得身后响起一股阴风,惊骇之下猛地回头,颈部稍微的向后扭了一点点的时候,在这一瞬间聂磐用眼角瞟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自己的背后一闪,那个身影仿佛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凌空而来,聂磐直觉的腰间一麻,随即自己的身体再也不能动了。
在这一刻聂磐的心中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惊骇,“难道我错了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幽灵,还是这是一个像聂小倩那样的女鬼,要不然为何我一动也不能动了?是不是父亲的死与这白色的幽灵有关?……”
想到了父亲之后,聂磐心中的恐惧感觉迅速的消失了,“奶奶的,就算是女鬼幽灵又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是要死了,还怕什么!砍掉脑袋碗大一个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既然敢孤身进古墓就没怕过死……”
“哪里来的孤魂野鬼竟敢作恶?也不怕阎王爷收你吗?快快把我放了……”聂磐此刻虽然不身体能动,庆幸的是还能够开口说话。
聂磐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古墓里回荡,并没有人回答他,过了许久,聂磐的耳畔才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每一步间隔的时间仿佛不差毫厘,踩在地上的力道几乎一模一样,发出的声音也是完全相同。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究竟是人是鬼?你想要把我怎么样?”
聂磐继续大声问道,不过从脚步声聂磐判断这应不是什么幽灵鬼魂之类,否则是不会发出声响的,只是如果不是幽灵鬼魂又是什么?她究竟是用什么巫术让自己被定住了不能动弹?
第十三章 穿越来的绝色MM
就在聂磐惊疑不定的时候,这个白色的身影缓缓的走到了聂磐的眼前。
聂磐手中的手电筒此刻不偏不倚,正照射在这白色身影的胸部,白色的衣衫下面微微翘起,虽然谈不上丰满,但是却凸起的恰到好处,从外观上看绝对属于波中极品,聂磐这一刻竟然迅速有了生理反应,虽然四肢不能动,可是下身的某个部位却开始兽血沸腾,。
“我擦,难不成真的被宋夕颜这厮说准了,遇见聂小倩了……”聂磐嘴角一丝苦笑,在心里自言自语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面前的这个白色身影就算是鬼,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鬼。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聂磐瞳孔向上翻动,目光离开了这白色身影惹人遐想的美胸,向她的脸庞扫瞄了过去,这一眼几乎让聂磐眩晕了过去,这一刻让聂磐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用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的感觉,恍恍惚惚如同坠进云雾之中,只感到这一趟进古墓里面来,能看到这一张美得惊世骇俗,别说闭月羞花,就是闭了太阳也不为过的绝美容颜,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她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那张美轮美奂的倾世容颜,褪去了一切世俗的颜色。
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仿若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如梦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她三千青丝如瀑般垂下,披散在洁白的衣衫上,白衣如雪,青丝若瀑,相得益彰,愈发显得白衣更白,青丝更墨,便是生花妙笔也不能描述其姿色之万一。
一袭白衣之下玉体婀娜,身姿曼妙,仿若“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月溶溶月”的诗境。
两缕青丝垂在脸庞两侧,却又平添了几分女儿的娇媚,那一双清澈的如水的瞳孔仿佛不将世间万物放在其中,令望之者震撼,观之者生畏。
只是在她的肌肤上少了一层血色,而显得苍白若纸,仿佛泛着一种病恹恹的愁容,灯光照在她如雪的白衫上,映衬的那张惊世骇俗的脸更是毫无无半点血色,反而更加显的清丽绝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聂磐呆呆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女鬼的白色雌性动物,一时之间居然忘了说什么是好,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鬼?为何在古墓里出没?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妖法把我定住了?”
“白色雌性动物”并没有回答聂磐的话,注视了聂磐一刻之后眨了几下眼睛,忽然伸出手把聂磐面部戴的口罩给拉扯了下来。
“啪”的一声,口罩落地的声音打破了这古墓暗黑之中的寂静,聂磐这才长舒一口气,这静谥的感觉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