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修士洞府
经过何云峰,张凡对地球的修真界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地球上并不是没有灵石,而是少,而且还都是属于奢侈品,所以并不是每个修士都能消耗的起的。
正因为如此,地球上的修真门派才会如此迅速的没落下去。
还有一点最为主要的原因,凝气期修士若是对付一些普通人还可以,若是对付一些经过训练持枪的保安或者退伍兵的话,那根本就是有去无回,在加上修真无岁月,试想一下,苦苦修炼数十年,一身所学,竟然还不如人手中的一把枪,骤然回首,大好年华以逝,青春不再,若是修炼有成,还有所慰藉。
但是,若是从始至终一事无成,待看白发苍苍的自己就这么渡过了苍白的大半生?试问一下,又有谁能够承受的了如此巨大的代价
就拿张凡手中的这块极品翡翠,也就是上品木属性灵石来说,最少也得千八百万,甚至是上亿,即使是大富大贵也是消耗不起的,而且这种翡翠还是万中无一,极为罕见,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得到得,这也是为何以何云峰的身份还要费尽心机拉拢郝建仁这个草包,千方百计的想要从他手中弄到他家中的这极品翡翠的最大原因。
挥手打发了何云峰,并与他约定好了明日便动身前往郝建仁他爷爷发现的那个商朝古墓。
回到卧室,看着睡得极为安详的石铃,看着她那吹弹可破,有些婴儿肥肉嘟嘟得小脸,张凡忍不住上前轻捏了一把,可谁想,睡得正香的石铃竟然呢哼一声,伸手竟然将张凡的胳膊抱住了,小脸还轻轻的在张凡的手背上蹭了蹭,好像在擦什么东西似的。
张凡感觉手背上有点粘粘得,定睛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小妮子.........
第二天,为了避免彼此的尴尬,张凡早早的就和何云峰与郝建仁动身启程了。
这次因为此行山路比较多,何云峰开来的是一辆改装过后的悍马,其内不仅舒适,而且极尽奢华,尤其是何云峰为了讨好张凡,准备了大量的极品好酒好烟等等,虽然张凡并不在乎这些,但是对何云峰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何云峰亲自开车,开的很快,也很稳,很快便出了拥挤的市里,上了高速,张凡漫不经心看着飞速闪过的风景,悠闲的吃着提子,而郝建仁则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安静的缩在一个角落。
而就在张凡的那个小院中,在车子驶出门口的那一刻,一个妙龄少女冲了出来,痴痴的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子,脸上露出一丝幸福满足的微笑。
石铃望着客厅茶几上摆放着得豆浆油条,还有几小蝶风味小菜,还有那张张凡留给他的纸条,以及桌子上的钥匙,小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
经过两天一夜的长途奔波,张凡他们终于找到了郝建仁偷出来的地图上的目的地。
张凡和何云峰都是修士,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这点颠簸倒也没觉的什么,可是早就被酒色掏空的郝建仁则不同了,一路上头昏眼花,此刻一下车,便吐得一塌糊涂,双腿软软的连路都走不了。
无奈,只能原地修正一夜明天再做打算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张凡他们便启程了,深一脚浅一脚,崎岖的山路对张凡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原因无他,还是郝建仁。
三人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翻过了一段坎坷的山路来到一处密林之中,七拐八绕的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停在了一处小溪边。这小溪是从一个很陡的山上流下来的,他们爬上山去,在一面长满了山藤的峭壁前再次停了下来。
“就是这了。”何云峰指着对面峭壁上的一个黑黑的洞口对着张凡恭声说道。
峭壁上碧油油的闪藤大小不一错综复杂的纠缠着,密密麻麻的将整个岩壁覆盖,张凡仔细哦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进去吧。”
闻言,何云峰顿时会意,一个手刀利索的将郝建仁打昏在地,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张凡想了一下,随手丢出一个小型阵法,将郝建仁困住,防止他被野兽吃了,也防止他被人发现了。
张凡这一手,再次看的何云峰眼前一亮,心中那巴结张凡的念头更盛。
洞口是横向的,而且也很小,阳光根本照射不到,若不是张凡与何云峰不是一般人,眼力非常,恐怕也很难发现这里。
张凡一抓何云峰的手臂,身子轻轻一跃,顿时如同大鹏一般向着洞口滑翔而去,吓得正在准备工具的何云峰是亡魂大冒。
一直到安然落地后,许久何云峰才缓过神来,惊魂未定的望着已经快步向前行去张凡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畏惧。
前进了不一会,前方便隐隐传来机器的嗡鸣声,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谈话声。
张凡放开神识,向着山洞内蔓延,很快他便看到了数十个忙碌着的身影,对此张凡没有半点理会他们的兴趣,因为他要看看这个商朝古墓中到底是否有着修真文明的痕迹,他要验证那些神话的真实性。
忽然,张凡猛地觉得眼前一暗,已经深入山洞古墓三百余米得神识好似被一层防护罩阻挡在外了。
对此,张凡非但没有半分懊恼,反而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紧接着神识凝聚成针向着那层防护罩猛地撞去。
可紧接下来,张凡的脸色再次一变,撞在防护罩上的神识犹如泥牛入海,有去无回,再无一丝声息。
有意思,看来此次没有来错。
看着脸上笑意愈来愈盛的张凡,何云峰心中忐忑,但也知道,张凡必定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现在他最担心的是张凡得到宝物后,杀他灭口,防止消息泄露出去,这种事情不论是在修真界还是在世俗界都是极为正常的。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迄今为止,在地球上,张凡还没有发现一个超过金丹期的修士,所以,即使何云峰将消息泄露了出去,又能奈他何
可是,这些何云峰不知道。所以,也注定了他在这一路上担惊受怕,忐忑非常,一直到了最后,才知道是虚惊一场,自己吓自己。
正在何云峰胡思乱想之际,忽的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顿时大惊,刚要张口惊叫,一口冰凉的液体瞬间疯狂的灌入他的口中,呛得他的脑袋发蒙,胸中憋闷的厉害,下意识的手脚一阵胡乱扑腾。
忽的,他又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紧接着,他便看到张凡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何云峰稳定了一下心神,镇静下来,向着脚下一望,看着那齐膝的水面,顿时,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
何云峰刚刚喘了一口气,就又再次被张凡抓起,耳中顿时响起呼啸的风声,立时令何云峰刚刚落下来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好在有了上次的经历,何云峰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表现的也没有上次那么不堪。
很快,何云峰便被张凡带到了一个十丈方圆的水潭之中,在他震惊的眼光中,张凡带着他缓缓的沉了下去。
水潭并不深,很快他们便沉到了潭底,何云峰只见张凡掐了一个法诀,顿时只觉眼前一花,当他在睁开双眼之时,已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张凡带到了一个大约与水潭相仿佛的山洞之中。
从山洞往上望去,波光粼粼,还有无数鱼儿在其中欢快的游动,看的何云峰长大了嘴巴,心旷神怡。
张凡四处打量了一番,山洞之中红彤彤的一片,不知道这些光线从哪里来的,还有一个极为不起眼的黑黝黝的小夹缝,不知通向何方。
“前辈,难道这就是那商朝的古墓吗?”何云峰打量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可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这不是废话吗。
“是,也不是。若是我估计的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处修士的洞府。”张凡并没有隐瞒,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何云峰。
“什么,仙家洞府?”何云峰顿时惊声叫道。
“仙家洞府?呵呵,还不够格。”张凡轻笑一声,很是自信的说道。
听到张凡的话,何云峰更加震惊了,嘴唇颤抖,蠕动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再次问道:“前...前辈...您...您怎么知道的.......”
这次张凡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抓他的手臂,身形快速的在山洞中闪烁起来:“走吧。”
这最外围的阵法只不过是一个比较高级的迷踪阵,若是拿来对付一般的修士尚可,对于这阵子一直都在钻研阵法的张凡还是有点不够。
在破解阵法的同时,张凡也在迅速的将这迷踪阵与自己的所学不断的验证,很快,经过不断的实践,以前诸多想不通的地方豁然开朗,融会贯通。
一刻钟后,张凡便破解了这迷踪阵,其中他走错了将近三十多次,可这些何云峰却看不出一丝半点来,在他眼里,整个山洞都是张凡的残影,根本就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破解了这个迷踪阵后,出现在张凡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三岔路口,还有阵阵清香传来。
张凡轻嗅了几下,脸上顿时露出了开怀的笑容:“不错,不错,看来此次收获不小啊。”
这次何云峰虽然疑惑,可却没有再敢问了,因为即使问了,张凡也不会告诉他的,而且,还很可能惹的张凡不快,即使不杀他,就是将他扔在这里,他也是十死无生。
张凡放开何云峰,蹲下身来开始在四周摸索着什么,很快,他便再次站了起来,抓起何云峰,便向着中间的那条路快速前行而去。
何云峰不知道张凡到底是怎么判断的,但他很快就惊然发现,道路越来越狭窄,而张凡带着他前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到他耳边尽是忽忽风声,眼睛都睁不开。
他到底是什么修为?筑基期?还是金丹期?
何云峰心中掀起了滔天巨*,他的心彻底乱了,在来之前,他认为张凡的修为顶多就是筑基后期巅峰,可现在看来,自己是远远的低估了张凡的实力,因为掌门师尊也曾带着他去探索过一次上古遗迹,那速度与张凡带着他的速度有着极为明显的差距。
而且,张凡竟然还能带着他施展遁术,这可是打死掌门师尊也做不到的。
张凡可不管何云峰的震惊,这是一个幻阵,必须用最快的速度穿过,若是有半点迟疑,则是幻想丛生,到时候,别说破阵了,就是想退回去,也要费一番手脚。
虽然,他可以强行暴力破除此阵,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那么做的,要不然他钻研阵法干什么。
现在的他不仅是想要取宝,还要将自己这阵子的所学,在这里一一印证,增长见识,积累经验。
渐渐的,狭窄的小路豁然开朗,一个水潭下的那个山洞还要大上十倍的山洞出现了在了他们面前,看的何云峰是目瞪口呆,心中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山洞的右边闪动着深蓝的水光,左边跳跃着好似燃烧着得火焰,通红一片,只看了一眼,何云峰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滚滚热浪狂涌而来。
“这是什么阵法?”到了这时,张凡的眉头不由得轻轻皱起。
过了半晌,张凡的眉头依然紧皱着,可是何云峰此时却是面色潮红,嘴唇干裂,整个人冒着腾腾热气:“前辈.....前辈.....晚辈不行了........”
何云峰终于承受不了,鼓起勇气,嘶哑着嗓子向着张凡喊道,目光中尽是哀求之色,期望着张凡能够拉他一把。
好在张凡没有令他失望,闻言,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里的确不是你能来的,是我疏忽了,好了,我们先出去把。”
说完后,张凡便带着何云峰原路返回,不过,他已经将这里的一切的一切都拓印在了一份玉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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