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我王元增虽然不效,却也是堂堂男儿,既然拜师仓山一脉,就是仓山一脉的弟子,今日若我在你的威胁之下卑躬屈膝,他日面对其他威胁之时,也难以将身体站直,我父亲去世的早,只留给我一句话,让我今生铭记。男儿在世,仰不愧天,俯不愧地,生时是躺着来,我别无选择,那么死时就站着走,由自己决定。林啸林前辈,抱歉,我的决定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尊在此,不敢相弃。请回吧!”王元增走到封元背后,认真的道,
“好,不愧是我虎啸天的师弟,虽然脸是白了儿,却也是个铮铮铁男儿,终究不过是个死字,怕什么,林啸老儿,对不住,我们师兄弟,还没有叛师另投他人的爱好,您请回吧,”虎啸天哈哈一笑,大声道;“仓山虽然破旧却干净,比起做你的徒弟,在仓山将干净舒服百倍,那些肮脏的东西,您自己享受也就是了,不要找我们,我们受用不起,”
“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们也是一样,”林啸轻轻一笑,身子微微一挺,脊梁一正,一股难以言语的霸气压力顿时充斥在封元等人的周围,
只觉得自己所处的天地已经消失,自己的身边全都是凛冽的剑气,而林啸就是这剑气的中心,一柄邪异至极的神剑,光芒万丈,充斥着整个天地,庞大的威压令人心惊胆战,全身上下僵硬无比,难以动弹分毫,一股邪异的力量在耳边响起,臣服,臣服,臣服~~~顿时间,封元只感觉呼息急促,背后冷汗涔涔直下,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僵硬了起来,双腿不由自主的弯屈,竟然似乎要跪倒在这邪异神剑之下!
“想让我臣服,就给我光明正大的来,凭此,你还不配!”封元眼神微眯,牙关紧咬,奋力将腰杆儿挺直,“我封元自出世以来,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唯有授业师尊能够当我一跪,你算什么东西,让我下跪,绝不可能!”然而,这股威压实在太强太强,就算封元忍得全身筋骨咯吱咯吱作响,随时夺回断裂,依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双腿也还是一分一分的下屈,下屈,眼看就要触到地面。
“不行,今日遇危机一跪,以后危机如何不跪?那么我封元今生如何还能够站的起,就算筋骨寸断,也不能跪,给我起!”仰天一声大吼,封元双目血红,身体它如同青铜所铸,额头之上青筋根根爆起,弯曲的脊背顿时一直,浑身的骨骼都爆发出一阵密密麻麻的蚕豆爆烈声,缓缓站起。
“想让虎爷下跪,凭你这禽兽也配,杀!”只听耳边一声怒吼,
便见林啸伸手一掌挥出,直接将虎啸天打飞在十丈之外,“你的嘴很臭,林某很不喜欢,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话。”
“死!”独孤冷身形急速窜出,手中剑指,直指林啸咽喉,“慢着,“封元一把挡住独孤冷的身影形、
“你?”
“我是师傅,我来!”话音一落,封元背后独尊一闪带着呼啸劲风,朝着林啸轰然砸下,
“自不量力”轻轻一震,身上一道由减员力组成的圆环轰然横扫而出,封元连丝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直接被打得重伤倒飞数丈之外,
“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蠢货,若是你能忍下来,或许,我还会高看你两眼,现在胆敢对我出手,却被我的护体真元震个半死,你,真是笑话!”林啸淡淡的笑道,
“有意义么?不干你出手,还是不出手,结果都不会有两样儿,若你不出手,本座也不好对你动手,现在,却是你自己将把柄送到我手里,只要不杀你,你能怎么样?除了自取其辱之外,还有什么意义?”脚下一跺,一道剑元自封元身下的大地之中呼啸而出,在封元身上斩出数十道血痕,深可见骨,
“既然做他们的师父就要有个师傅的样子,遇到危险,放任弟子去闯,自己躲在一边的的事情,我封元做不到,就算不能帮他们打退敌人,那么当在最前面,死在最前面,我还是能够做到的,我想知道,我的死,对你,将会造成多大的威胁。”封元缓缓的用独尊拄着地起身,脸色平静的道;
“你以为你用死,就能威胁的了我么?笑话,这里是荒郊野岭独孤冷的老巢,只要杀了你,布置成独孤冷行凶的摸样,你,会不会有人为你这么一个剑宗的笑柄出头,找我的麻烦?”林啸不屑的摇摇头,“以死相胁,抱歉,你的命太过不值钱,还不配,”
“原来如此,看样子,就算我自杀,都无法阻止他带走你们的**,不知道你们怕死么?”封元微微一笑回头问道;
“怕死不是有鸟儿的人,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个死么,怕个屁,“虎啸天挣扎着在独孤冷的帮助下爬起来。”我日你个猴的,落在你这个死变态手中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你的弟子收了个,到现在,活着的有几个?都他.的让你这变态给玩死了,剩下的又有哪个是正常的?为什么我不让冰冰拜你为师,我因为我认识萧让,被你活活玩死的萧让。”
“老畜生,你以为用弟子练邪功的事情没人知道么?不是因为你做事儿隐秘,只是因为你的修为高,不好对付你而已,我们三个死了也就死了,不过,若是死一脉的掌尊,恐怕你也难逃宗门执法队的追究!”苦笑两声,“师傅,这次真的连累你了,原本以为只要拜师仓山,林啸这老怪物起码会有一些收敛,没想到它竟然无法无天到这种程度,就连你都要杀,连累你了,”
“完了么?完了,好送你们赶紧上路,原本还想留你一命,现在看来,不必了,”林啸突然展颜一笑;“你们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