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远听到了王秧的话,不由全身一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之人居然是来找他师父的。
不等陈风远反应过来,刺入手掌的筷子已然被拔出,紧接着整个人从窗台丢了下去。
下面引起一阵喧哗,显然是被突然掉落下来的人惊吓到了。
不由王秧却没有理会,而是看向了其余三人。
此时这三人还在不断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你们三个仗着自己是华山派的弟子,为非作歹,我就送你们一程!”
王秧虽然依旧坐在了凳子上,不过话语却异常冰冷。
“小子,你敢?我们乃是华山弟子,你却如此做,还说你不是魔教中人,识相的奉劝你早点回头,我们正道锁说不定不会赶尽杀绝!”
陆石宇强忍着胸口犹如火焰灼烧一般的伤势,大喝一声说道。
“如果正道都是如此的话,我是魔教中人又如何?”
王秧不屑一笑。
随后桌子的两根筷子被他掰成了两段,随后犹如子弹一般从他手中激射而出。
直接洞穿了三人眉心。
噗噗噗!
嘭嘭嘭!
三人原本还在剧烈翻滚,此时彻底平静了吸取。
“叮,恭喜击杀了华山弟子,积分+10!”
“叮,恭喜击杀了华山弟子,积分+10!”
“叮,恭喜击杀了华山弟子,积分+10!”
“叮,恭喜击杀华山四俊三人,额外获得积分+30!”
王秧心中一喜,他到是没有想到杀了华山四俊居然还有额外的积分获得。
不过随后他就感受到了无数道目光,那些目光带着敬畏和畏惧。
一些人此时已经躲在了角落,此时没有大叫出声,也不过是因为一时间被王秧的手段吓到了而已。
王秧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丢下了一些银子之后,转身离开了酒楼。
……
华山派,演武堂内。
薛公远此时就站在一旁,他是鲜于通的得意弟子之一。
此时在演武堂内,一道人影在演武堂身形飘逸,剑技惊人,甚至每一招都有剑气凝聚,空气都似乎带着呼啸之音,似乎就连空气都要被撕裂开来一般。
薛公远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由心心中惊讶,暗暗惊叹无比,自己要是可以修炼出如此强大的武功该有多好。
呼!
倏然,演武堂内那道人影站立,呼吸延绵不绝。
显然内息强大无比。
薛公远也赶紧走了进去,接着恭敬的说道:“师父实力强大无比,一招一式都带着摄人之意,只怕整个江湖上可以和师父一战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薛公远说的话语,满是阿谀奉承。
“哈哈,这些话也就是在自家门派里的说说也就是了,要是被他人听了去,只怕是要说我们华山不自量力了!”
鲜于通此时脸上满是谦逊之意,不过心里却不免得意,毕竟那有一个练武之人不希望自己的武功出类拔萃。
“这本就是事实,我们华山剑派的剑法奇诡,有哪个门派可以比的上的?”
薛公远义正言辞的说道,说出的话坚定无比,要是不知道的恐怕还真的要觉得华山剑派的武功天下第一了!
“你这小子,平时练功也不见你这么认真,油嘴滑舌到是很有一套!”
鲜于通面露严肃之色,看起来似乎在教训自己的弟子,不过在薛公远听来,显然是自己说的话,让自己的师父很是开心。
“师父!”
“师父!”
就在薛公远打算再拍拍马屁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叫声,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而且不仅仅是一个人传来,而且还有数人的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鲜于通身为华山掌门,买上从演武堂中走了出去。
此时一大群华山弟子正在广场上。
而在他们的中间有一个人满身是血,面色惨白。
“陈风远!”
“发生了什么?”
薛公远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大惊失色,有些不敢置信。
“师父,师兄,师弟都死了!”
陈风远此时已经摇摇欲坠,看到了自己师父走来,脸上带着痛苦之色说道。
“什么?”
听到了陈风远的话,鲜于通的面色大变,面色阴沉无比起来。
一旁的一个弟子赶快说道:“师父,我们看到陈风远就已经变成这样了,而且听说陆石宇师兄和其余两个师兄已经死了!”
“我们已经派弟子前往了!”
“什么?”
听到了自己弟子说的话后,鲜于通的面色不由大变。
“把陈风远扶下去好生疗养!”
鲜于通很快压下了心中怒火,不管如何,现在他都必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说。
“是!”
有两个弟子搀扶着的陈风远去疗伤了。
随后众人齐聚正气堂内。
鲜于通坐在上首位置,目光阴沉无比。
此时在众多华山派的弟子和鲜于通等人的面前,已经放着几个担架,上面都盖着白布。
一时间气氛压抑到了极限。
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三个尸体都是他的弟子,不过鲜于通还是走到了担架旁,掀开了陆石宇等身上的白布。
让他们的尸体显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到底怎么回事?”
鲜于通此时怒急,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了强大无比真气,向着周围宣泄而去。
就地面的石头都出现一道道的裂缝。
“师父!”
就在这个时候,被救治过了的陈风远匆匆从外面冲了进来,跪在了地上,接着说道:“今天弟子和几个师兄弟下山吃饭,没有想到遇到魔教之人,他杀了陆师兄他们,还要弟子给师父带话!”
“带话?带什么话?”
鲜于通目光带着浓郁的杀机,居然敢杀他最得意的弟子,如今死了三个,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也算是毁了一大半。
现在他恨不得抓住对付,将对方挫骨扬灰,也无法善罢甘休。
“他,他说……”
只是说到了这里,陈风远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
鲜于通的也很快反应过来。
“你们将人带去好生安葬,风远,你跟我来!”
“是!”
随着鲜于通带着陈风远进入内堂之后,这才说道:“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