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逸代任主将一职,南璞玥为副将,两人碰面,按程序布置安排好几万士兵的衣食住行等问题后,便带领着十来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向洛阳进发,一路上气势恢宏,好不威风!
其实诸葛逸早就想带兵打仗,只因父亲是太傅,从小被父亲逼着学文的他,后来不得已才去报考文官,聪明的他,十五岁高中榜首,十八岁封司马,二十岁任左相,如今二十有二,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他怎自甘像大姑娘似的一辈子养在闺中,他一直觉得,只有上战场杀敌,那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或者换一个想法,那样才可以给他心爱之人足够的安全感。
两匹汗血宝马上,一个往前一个在后,而前面的是副将南璞玥,后面的却是主将诸葛逸,大军就在两人身后,只几米远,已被靠前面的众将士看在眼里,一度怀疑到底哪位才是主将。
从出发到现在,南璞玥都没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更甭提正眼看他一眼。相反,诸葛逸一直嬉皮笑脸的和他有的没的瞎聊着,即便前面那人惜字如金,偶尔“嗯”“哦”两个单音节打发,可他也不觉尴尬,依旧笑如春风。
南璞玥不禁腹诽:有什么好笑的!真想抽你两巴掌!
这样想着,便目不斜视的冷冷“哼!”了一声。
诸葛逸悠然坐在马背上,突然止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故作一副书生的摸样款款念道: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南璞玥心里一阵鄙夷: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这兴致!不知道是哪家千金,被他看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陵安王?”诸葛逸小声叫道。
装作没听见,才不要和他多费口舌,他一开口,准没好事。
“呵呵,微臣只想说,陵安王你太瘦了,真该好好补补。”
他瘦吗?其实还可以,从背影看去,只是坐的有些高贵挺拔了,所以显得整个身姿纤细了些。
用你管?!这边,他心里很不痛快的反讥道:貌似你也壮不到哪儿去。但出于打死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的心理,索性沉住气,就是不理他,他就是要灭灭他的威风,看他还敢在朝上满口雌黄的跟他斗嘴皮子。
诸葛逸继续道:“已经行了快一天了,陵安王累否?”
声音淹没在身后一片哒哒的步伐声中,显然没人回应。
“哎~”诸葛逸叹气摇头,见他后背笔直,还是那般端坐,居然没反应,打趣道,“陵安王,您身份和微臣不一样,怎不坐马车啊?”
前面之人没有回答,某人再次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可诸葛逸是谁,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尤其在南璞玥面前,他可以瞬间使脸皮厚到堪比城墙。
所以,这点小搓算的了什么,不过是吃家常便饭一样,他可是从小就习惯了,说到小时候,他开始陷入回忆之中了……
十几年前,当年只有七岁的他,开始接受父亲安排的宫内教育,父亲是太傅,以致于因此得以优势,他能与几位皇族世子一起读书,其实,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伴读。
当时先帝在世,已是知命之年,位下皇子有十几位之多,显然一点也不稀奇,但众皇子间的年龄却存在很大悬殊,最大的三十出头,最小的还在襁褓之中。
南璞玥是七皇子,因年龄比诸葛逸只小一岁,所以被诸葛逸的父亲诸葛伯然一再强调,平日要好好照顾他,可能作为父亲,认为两人是同龄之人吧,兴趣爱好能玩到一起,而且,如果将来两人能成为朋友,更是对巩固自己的地位有利而无一害。自己虽不是奸佞之臣,可是对于巩固地位,一切还是有必要的。
诸葛逸只嘴上恭敬的对父亲答应完,便再也没放在心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