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慢慢往下移去,南璞玥仿佛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一样,连忙抬手捂上了他的小小玥。
他一愣,这是闹哪出?欲擒故纵吗?
南璞玥不好开口解释,只好指了指案上燃烧着的油灯。
顺着他所指的地方抬眼一望,诸葛逸顿时了然:“害羞?”
他不说话,就那么屏息凝神的望着榻顶,一动不动。
还真是可爱的不行,诸葛逸起身弹指熄灭了烛光,室内一下子就变的黑漆漆的,这种安静,这种黑暗,使得两人的色胆瞬时放大了好几倍。
夜是遮羞布,月是见证人,冬日虽微寒,得此佳人又哪般。
当南璞玥气喘吁吁的回味着余感之时,诸葛逸已爬到他的身上,又开始装萌卖可怜。
“玥。”
这样说着,他抓起他的手向自己那方坚硬摸去,意思很明显,南璞玥见惯不怪,因为他几乎每次都会这样讨好一番!
此时,室内温温的,不冷也不热,沉浸在黑暗之中,一股来自四面八方的安稳之感袭满心间,这一刻,是满足,是泰然。
南璞玥坐起身,深吸一口气,他直视他道:“可以放开我的手吗?”
让自己去摸那种自己身上也有的东西,很奇怪的感觉,在如此朦胧的夜色中,甚至有些诡异。
闻言,他立马松了开,接着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得到解脱的某人,心思一转:“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听吧。”
诸葛逸一头雾水,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还是这是变着方的婉拒自己?摇摇头:“不要!”
“除了那个,你说你要啥?”
“除了那个,我哪个都不要!”
这家伙,南璞玥吹鼻子瞪眼,自己是为他好,他身上有伤,是不可这般鲁莽行事的。
“下次吧,我好困……”南璞玥无力回道,接着还不忘打了一个哈欠。
有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被人逼良为娼的错觉。
知道他是故意的,诸葛逸不理他,自顾自的摸向他后面的禁地,以平日所没有的低沉嗓音蛊惑他道:“夫君,不要睡了好不好,我们办完正事再睡。”
“不好。”
南璞玥干净利落的回道,继而一声不吭的注视着他。
“我会温柔些的。”
鬼才信他的话,每次他都这样哄自己,每次他都发了疯似的要他,当然,那是后话,他不疯,就得死。
手指在他后面摸索,觉得差不多了,接着沙哑着说道:“我忍不住了,你看着办吧,要么让我一辈子做不成男人,要么……”
“你行吗?”
南璞玥打断他问了一句。
“行行行,保准让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璞玥扶额,解决生理需要固然重要,可是,南璞玥更加担心他的伤势。
“算了。”
接着有些羞臊的磕磕绊绊叮嘱道:“你身上有伤,别……太急了,慢慢来。”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好意思说出来,我会配合你,让你省些力气,他没说,只翻过身去,闭眼遐思。
诸葛逸心下温暖之余,更多的是火热,于是双手稳住他的腰肢,抵到目标,腹部的热流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慢慢的,又有些心切的覆了上去……
南璞玥一心担忧他的伤,以至于很是紧张,没办法,只好尽力让自己放下全身戒备,软软的趴在棉被上,好似身体都已不再是自己的。
恰在此时,他趁机而入,舒缓的,而又不失气魄的,似是一曲高山流水,从容中是激荡,是猛烈,是高低顿挫……峡关一破,诸葛逸终于如愿以偿的直入平城。
爱到汹涌,爱到忘我,他一遍一遍的唤着身下之人“玥”,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他光滑的躯体,似是要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澎湃激昂。
南璞玥更是情不自禁的闷生低
喘……像是要抓救命稻草般,拼命地去抓身边一切能抓的事物。
心灵的连通,身体的交融,他们仿佛永远都是最契合的一对,任多少美女佳丽插足,亦是无动于衷。
多好,几日前他们还差点命丧弓弩,身沉冰湖,此刻,是上天对他们的眷顾吗?让他们可以继续相爱,继续缠绵,抵死的享受彼此灵魂与身体的温柔触感。
也罢,是与不是,爱就在这里,爱到黎明,爱到至死方休……
一场迟缓的身体交战结束,缓过气,诸葛逸下榻点起油灯。
榻上狼藉一片,看的两人同时嗤笑出声。
南璞玥抱着被子靠坐着,望着他在眼前忙来忙去,眼神里是深情款款,少了一丝害羞,多了一些从容。
不一会儿,温热的水汽飘渺升腾而起,带着满室未尽的暧昧气息,诸葛逸走至榻边,看着他雍容华贵的姿势,坏笑道:“你是自己下来,还是让我抱你?”
南璞玥微微挑眉,当然是自己下来,他可不要自己被当成女人一样的被他打横抱走,那样,他真的保不准自己会当场崩溃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