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馆我第一次进去就感觉很阴冷,然后,你妹妹就跟那馆中的老师学钢琴。
以往都没有什么事的,但没有想到,你妹突然仿佛中了邪般,双眼腥红,发疯般不断、快速的弹起了一首很老很老的钢琴曲,这是一首很诡异的曲子。
那馆的女老师一听到脸色大变,叫春花停下来,但,春花根本没有停下来,疯狂的狂响曲,疯狂的砸着钢琴键,嘴角微微上扬,发出可怕的‘嘻嘻’声,很是诡异可怕。
她那瘦弱的身体,我与那女老师过去抱她,都抱不住,被甩开了过去。
那女老师跌坐在地上,而我则倒退了五步,完全无法抱得住她,那女老师突然跑向一旁拿起一件红肚兜将春花的头给盖住了,死死的按着。
女老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一会儿,春花才没有再挣扎,渐渐的安静下来。
那时的女老师已经浑身是汗,将红肚兜拿掉,春花竟然就好了。
我问那女老师,我女儿为什么会这样子,那女老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只是说她这红肚兜能驱邪。
然后,
就说春花受惊了,让她回去休息。
随后,我带着春花上车,向着回去路上开去,没想到你妹突然又双眼腥红发疯似的乱抓乱嚎叫,跟疯子般,跟发羊癫疯般,好在有系安全带。
不然,
我都得被他抓死,我就立刻开车来到你爸的家里,打电话叫陈名医过来,还有你爸与我、根本无法把春花从车中拉下来,那安全带差点被她挣扎断了,陈名医带着医疗队来了,给她打了麻醉针,才安静下来,然后就这样子了。”
辜红想了想很后怕的跟曾鸿森说道。
“怎么会这样子,妹妹以前可不会发什么疯的,还双眼腥红,不会真的中邪了吧?”
曾鸿森转身看向方凡,很认真的问道。
“有可能是中邪了。”
方凡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道。
“哦,那么说那个陈名医应该是不行的啦。”曾鸿森很认真的跟方凡问道。
“有可能是不行的,我可以。”
方凡自信的说道。
“你可以什么,你这小滑头,别乱来我跟你说,我女儿就算中邪了,不能让你来,要是她被你吃了豆腐怎么办?你小子从小跟曾鸿森一起长大的,你什么本领我一清二楚,一边去别给我们添乱。”
辜红模了模方凡的头一副教孩子的样子,“不过你小子长得还真快,竟然变这么高大帅气的。”
“切,不信算了,看在我一直叫你婶子的份上就给你点面子,那个陈名医已经束手无策了,他很快就出来,等会我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方凡很嫌弃的看了辜红一眼,转身站到一旁去。
“小凡子,你能有什么办法,中邪只有法师道士这种专业人才能解,你就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别乱来。”
曾天当然也知道方凡的为人,好心,但这不是好心就能救人的,要是让他来,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
“你看到了,他们对我知根知地,怎么会相信我会治你妹这种病呢,他们阻止我也没有办法,就让等那道士来了,看看他能不能驱走你妹的邪,不然我再来也不迟。”
方凡耸了耸肩膀说道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显得很休闲,他们不相信自己也正常,毕竟自己以前是那么的平常。
“老爸,方凡老大很牛逼的,你不知道,他有多么厉害,那个一只手能将墙给砸爆了,一辆汽车单手就举起来,他还能抓鬼,这完全是可以驱邪的,你要相信你儿子的话,我跟他从小长到大的,虽然只知道他爸是个酒鬼,后来走了,但,他爸有可能就是那电视中的高人啊,方凡最近学会了他爸留下来的法术,变得老牛逼了,打篮球校队都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出手妹妹分分钟好起来。”
曾鸿森很是担心他妹,而且他知道方凡的牛逼之处,所以苦口婆心的跟他父母解释着。
“小胖啊,你从小眼神就跟别人不一样,你能让为方凡很厉害,我也不会怪你,别闹去吃水果,不然过几天水果就不好吃了。”
曾天摸了摸很是激动的曾鸿森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儿子的眼光那可是最好的,竟然敢说他的眼光不好,你再说我就让你去跪搓衣板。”
辜红听到曾天的话很是生气的指着曾天的脸吼道。
“呃……”曾天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道,“死婆娘,咱们已经离分了,我现在可不怕你,要跪你自己跪去。”
“你……无耻下流,就算是离婚了,也不能让你这样的说我儿子。”辜红气凶凶的冲过去。
曾天不断的倒退着,“他是我儿子。”
“也是我儿子。”辜红大吼着。
“呃……”曾鸿森无语了,只好坐到方凡身边,“他们真是一个冤家,一见面就吵!”
“这才好,我家里要是有父母在吵那就好了。”
方凡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不起啦,让老大你想到了伤心事。”曾鸿森拿着香蕉递给方凡,“吃香蕉。”
“可以。”
方凡接过香蕉扒皮,吃了起来。
这时陈名医与医疗团队从春花的卧室中走出来,额头都是汗,脸色很不好,摇了摇头,“老红啊,我已经尽力了,完全查不出你女儿的病,太诡异了,我们先走了。”
“陈名医,你不要走啊,再给我女儿看看,你走了我女儿怎么办?”辜红请求的说道。
不过他们很无奈,先进的仪器都拿来了,都查不知所以然,显然是完全没有办法了,才会离开的。
“我就说,只有法师有用。”
曾天很自信的说道,不一会儿,外面就有马达的轰鸣声,只见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前,一个和尚,身旁还跟着一个拿着工具箱的小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道灵,来了,刚刚堵车了,不好意思。”
中年和尚一副很庄严的样子,做了一个佛礼。
“你不是说请来的是道士么,怎么是和尚?”
辜红很无语的看着曾天。
“道士与和尚不都一样?”
曾天白了辜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