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单良摸着腰从窝棚内走了出来。
“啧啧,良哥真辛苦~受了伤还要交作业。”
在外等候的铁柱见到单良这个动作,再看看单良肿胀的大脸,顿时觉得做男人好难。
“滚犊子~”
单良直接给了铁柱一脚。
将多余的瓷瓶留下,单良和梦泽拜别后朝着内城走去,当然秋珞妍是紧紧的跟在单良身后。
两人一路朝着内城走去,并没有互相唠嗑。
主要是单良觉得今天带秋珞妍过来是有点失败的,毕竟这小妮子在自己的治疗过程中不但没有脸红,反倒还有些兴致勃勃。
而秋珞妍则是在想着老师的问题,老师平时身体好得很,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毛病。
两人边走边独自思索着,单良时不时的皱眉一叹,觉得自己期望的单身生活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
其实单良的感觉是对的,此时鬼市春满楼的最高层。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撞开窗户落到了地上。
“玉珠,你怎么受伤了。”
春满楼的红牌正在床上打坐,突然听见这异常的响动,顿时从打坐中惊起,身子一晃便来到了窗边将来人扶起。
“小姐,四院的那柄剑居然在外城的村庄里面。”玉珠缓了口气,这才答道。
“四院的剑,是浩然还是浮屠?”红牌柳眉皱起。
“他没有释放剑意,单纯以剑气攻击,我也没有感觉出来,对不起小姐。”玉珠自责道。
“这不是你的错,他若是想杀你,不会单纯的以剑气攻击,我看看你的伤口。”
红牌替玉珠解开了上衣,发现一道赤红色的剑痕,虽然表皮没有破开,但是周围已经青紫。
“哼,他还是念了点旧情的,你好好休息,三日便会无恙。”红牌替玉珠将衣物盖好,目光投向了内城的方向。
“小姐,你是说那是浩然剑?”玉珠顿时明白了小姐肯定是从剑痕中看出了什么。
“必定是浩然不假。这个单良那日来的突兀,还挣脱了我的三阶奥义,背景果然不简单,否则四院的剑不会来找他,我得去会会他。”红牌目光闪动,下定了见一见单良的决心。
“只是他不来,我们也不方便出去呀。”玉珠为难道。
“他不来,我就给他发请帖,看他来不来。”
红牌一跺脚,似乎为单良的逃避很是懊恼。
“阿秋~”
快到内城的单良打了一个喷嚏,
“最近想我的人有点多啊。”
“鬼才想你呢。”秋珞妍听见单良如此自恋,于是出言打击道。
“嘿,你还真别说,想我的人可多了,有了我那些药,明天卖床的老板又会感激我了。”“
“呸~”
秋珞妍小脸一红瞪了单良一眼。
“对了,你有几位老师啊?”见秋珞妍不再沉默,单良赶紧问道。
“就一位啊,我是四院的优等生,由老师单独授课,当然,其它的课我也可以去旁听甚至考试,不过真正的老师只有一位。”秋珞妍解释道。
“你老师的那种头型在四院很流行么?怎么就成了全校最受欢迎的了?”单良纳闷了。
“我老师平时带着假发,再说他会易容术,刚才我们见到的是他最常用的一种易容容貌,虽然隔着面纱,但是还是被我认了出来。”秋珞妍得意道。
“易容术,这么牛批,珞妍你会不?”单良来了兴致。
“我会一点,还不熟练。”秋珞妍说完脸上居然泛起了一层水波纹。
单良眨眨眼,发现如今秋珞妍的面貌居然和梦泽有些相似。
我的乖乖,这么神奇。
单良对于这易容术有了极大的兴趣。
“区区以术法易容,那是小道,真正的易容能直接控制面部甚至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那才是真正的易容。”老龙不屑的声音从单良脑海中响起。
单良心中大喜,老龙必定是回想起了什么。
看见单良一脸震惊的表情,秋珞妍得意一笑,随即将易容术解除,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珞妍啊,这易容术你可得好好学,谁要是娶了你,等于娶了全世界的美女。”单良笑眯眯的道。
“滚~”
饶是秋珞妍脾气不错,也是没忍住给了单良一脚。
当然,这一脚被单良熟练地躲开了。
回到梅府,秋珞妍说了一句我明日再来之后,终于是没再继续跟着单良。
“明天我去春满楼你也要跟着?”单良老大不乐意了,于是故意问道。
“你去哪我就去哪,哼。”
秋珞妍赌气道,随后转身离去。跟着这人每天都有新收获,秋珞妍才不愿意放手。
单良无奈的耸耸肩,他不知道的是刚才随意这么一说的话在明日差点就要变成现实了。
回到花园中,单良看见了一大排水培箱以及在水培箱中花伯那忙碌的身影。
“花伯,这都是你一个人干出来的?”
单良略一估量,发现水培箱的种植规模居然扩大了五倍不止,这才短短一个白天啊,花伯算是拼了老命了。
“嘿嘿,喝了你的药,腰部酸腿不痛,干起活来贼有劲。”花伯说完弯起胳膊露出了肱二头。
“嘿,花伯你这话像是在给三无药品打广告似的。”
单良开着玩笑,一细想,自己的药不就是三无产品吗,外面的药监局真要是查起来,自己不就是小黑作坊的假药头头了嘛。
“不看广告看疗效嘛,话说你早上给我的种子全部都是异植的种子吗?”花伯乐呵呵的捣鼓着水培箱问道。
“大概率是吧。”其实单良自己也有点拿捏不准,毕竟还没种出来呢。
“能有一半就算逆天了,从来没有人能从种子阶段就大批量的培育出异植的,若是成功,未来的人们会记住我们的贡献,只是这觉醒剂可就不够了。”
花伯的思想觉悟还是蛮高的,一下子提高到了整个人类的高度。
“嘿嘿,觉醒剂直接去找大小姐要,就说是我要的,要多少有多少!”单良神秘一笑。
“当真?那就好办了。”花伯一脸的兴奋,在他的心中,这可是关乎梅家,关乎人类的大事业。
单良看着干劲十足的花伯,除了强调保密之外,剩下的事情凭借花伯多年的种植经验,做得绝对比自己要好,单良也就没有过多的干预,而是放心的出了梅府朝着猛男练功房走去,也不知道华德浪他们训练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