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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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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敬明是真的气极了,他就知道郝城今天跟来一定会想法子阻止他们破案,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打断了郝连,还将他母亲搬了出来。

眼看的郝连就要说出来了,这一下子就又是白费了。

孝顺如他想到了自己年迈的母亲后,一定不会再继续说下去了,这样,想让他主动认罪的可能性直接成了零。

见着自己哥哥终于不打算开口了,松了一口气的郝城刚刚坐下就听到了成敬明满是怒气的话,他这会儿刚将差点跳出来的心放下了,哪里还顾得敷衍成敬明,没好气的说道:“成大人这话问的,我能是什么意思?我哥哥身子不爽利,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的,我就提醒了一二,防止他冲撞到了你们两位大人,还是错的了?”

“郝大人,你这可不是简单的提醒,眼见着郝连就要说出实情了,你却突然横插了一杆子,将郝连那未尽的话给逼了回去,给案情的带来了新的困难,你是明目张胆的使拌子,因为郝连是你的兄长所以你就阻挠我们破案,郝,你身为朝廷命官,怎可如此行事?”柳温书也怒目而视,兜了一大堆的圈子,眼看着事情走了点门路,这下子什么也没有了,怎么不叫人恼怒。

听到成敬明和柳温书的指控,郝城也拉下了脸,直接说道:“柳大人倒是给本官扣了好大一顶帽子啊!只可惜,这顶帽子我担待不起,我本不是两位大人说的那样,可是大人尽往我身上泼脏水又是何缘故?破案没有眉目那是两位大人的问题与我有何干系,怎的怪到了我身上,还是大人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吧!实在案子僵持着没有法子,不如听本官一个主意,去传了其他人前来,省的几个人在这儿干瞪眼没个下文。”

成敬明觉的气的自己肺叶都是疼的,敢情你的意思是你哥没有认罪伏法是因为我们两个大人无能,与你没有一丝关系了?

可是气归气,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好冷声道:“郝大人给自己撇的如此干净也是厉害,可惜你哥哥身陷混沌不是那么容易撇干净的,而且,本官不怕人冲撞了,最怕的就是有人在公堂上阻挠本官办案,接下来还请郝大人好好看着,不要在满屋子的找着哥哥了。”

说着就拍了一下惊堂木,高声道:“传五陵学府穆府台的近身管家。”

“是。”有人快步走了下去,很快就将管家文修带了上来。

文修是穆府台的近身管家,处理着穆府台的贴身事宜,会客送礼,各种安排等。他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生的很是儒雅,说话办事都不同与一般的管家那样精明,有着的是读书人的文绉绉。

他跪倒在地,对着堂上的两位大人说道:“草民文修拜见两位大人。”

成敬明摆摆手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变故惊了一跳。

只见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的乔木深突然离了座位,面色沉静的一掀衣裳,跪了下来,“大人,学生方才想起了一事,应当与案件有关,所以想禀与大人听。”

一时堂内的人神色各异,成敬明有些摸不清楚乔木深此动作是为何,一时没有说什么,肖塹和沈墨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原先他们就不想乔木深与此事有什么牵扯,所以早早就告知他,让他不要将自己与案情牵上任何关系,可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郝城冷眼看着突然站出来的人,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何意,只是他说自己知道的有关与案情的事情,莫不是他是人证,想到这个可能郝城看向乔木深的目光就像是夹杂了刀刃,恨不得真的捅上他几刀。

只有言微尘眸光深沉了许多,却依旧面色沉静,他看着微微垂下了头的乔木深心中有些复杂,这应当就是他所说的那件事情了吧!

且不论其他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乔木深却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肖塹和沈墨的话他自然记得,可是,如今案情进行到了现在并没有什么优势,郝连一直在装糊涂,对什么事情的回答都处于不承认的状态,即使成敬明已经猜测的那么正确了,他说的对,没有人证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即使这案情最后交给了皇上定夺他们也未必讨得了好,证据不足,郝连不认,这时候,他也只有站出来了。

反应过来的成敬明,看着突然跪了出来的乔木深,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乔木深,你说你想起了什么有关本案事情?”

乔木深:“回禀大人,小人想起了一件事情,许是与本案有关连。学生一直住在南院,后来虽然有因为住宿的调整搬了房间,却也一直都是在南院里住,今年,我却突然提出了想要搬到东院,就是因为我曾经在一个深夜在东院撞到了一件事情,惊疑之下我就提出搬到东院。”

“哦?”听到这儿成敬明来了兴趣,东院就是发现穆莺莺尸体的院子,乔木深说是有可能与案情有关,又是发生在东院,那就很可能是他见到了一些什么,“你在东院到底撞到了什么竟然想要搬过去?”

跪在地上的乔木深抬起了头,看向了坐在上座的成敬明:“我在夜半撞到了一男子在东院的井边烧纸钱。”

“烧纸钱?”众人惊呼,成敬明连忙说:“是谁在烧纸钱?你还看到了什么?”

乔木深:“大人还是听我慢慢道来。那几天我因为深夜苦读直到夜半,一时没了困意,看着夜空中一轮明月正好,就索性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驱驱乏意。无聊的闲逛着不知不觉竟然到了东院,隐隐听到了说话声和微弱的火光从东院飘了出来,我在五陵学府待了这些年东院的这个地方我是知道的,这是东院的一个偏角,没什么人居住,种了些高大的花木还有一口不用的废井。因为疑惑我就推开了木棉花树遮掩下的一个偏门,结果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井边烧纸纸钱,他掩着面容哭泣,低声连连唤着:妙儿,妙儿。”

“你说他唤妙儿?”震惊出声发问的是穆府台。

“是的。”乔木深看向了他说道:“学生听的清清楚楚,他低声唤着妙儿,可有什么不妥?”

穆府台叹了一声,“莺莺的乳名就唤妙儿,只因当初她出生时我抱着小小的她,很是喜爱,所以对夫人说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实在是妙,所以小时候都是妙儿妙儿的唤着她,直到她长大成人才改了口,这个小名很少有人知道,但是,那时候以为孩子会喜结连理,我夫人曾经和郝连说起过。”

成敬明看了一眼垂着眸子的郝连,他没有出声,倒是一旁的郝城沉不住了气,他出声道:“穆府台的意思是我哥哥知道穆莺莺的小名那么这个人就是我哥哥了?”

成敬明看着明显着了急的郝 ,说:“郝大人着什么急啊?不如听乔木深说完?”

乔木深继续道:“我当时以为是有人在祭奠逝去的亲人所以礼貌的离去,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第二日我又到了东院去看,发现那井边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找到一片烧剩下的纸灰和痕迹,这下觉得更不对劲了,所以我就去问了左护卫五陵学府里有没有谁人的坟,他从小就从五陵学府长大,所以知道的就比旁人多一些,可我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他说五陵学府的地段非常好,坐落下来没有一座坟,而且这些年来,也重来没有听说过谁在五陵学府里意外逝世,或者是起坟的。既然没有坟和人在这里逝世,那男子祭拜的是谁呢?那就说明,什么时候死了人死了谁一定只有那人知道。果不其然,没过几日,就发现了穆莺莺的尸体。”

“所以呢?”感觉话不到重点的郝城一脸嘲讽的看向他。

“所以。”乔木深道:“学生认为凶手是郝连。”

“混帐东西,我哥哥岂是你能够攀咬的?”郝城怒极,没想到乔木深的话一下子转到了这儿,“你凭什么怀疑是我哥哥所为。”

乔木深看着成敬明,沉声道:“大人,怀疑是郝连所为并非学生胡言乱语,乃是亲眼所见。那晚我虽然没有上前惊动那男子,却在月光和火光下看清楚了他的衣裳,那是一身天蓝色的蜀锦衣裳,衣袖上用水纹线纹了缠绕的攀枝连理,而那日听闻郝连就留在了五陵学府未归。”阳光极快的看了一眼郝连,乔木深继续说:“也不是学生因为那人穿了名贵的蜀锦就往郝大人身上攀扯,实在是后来的一次,找到了安家生时,我们随同大人一起见了安家生,后来又因为郝连来拜访穆府台我们就一同去见了郝连,那时候他穿着的就是那身衣裳,月蓝色的蜀锦衣袖绣了缠绕的攀枝连理,和我那日见到的一模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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